“你看吧,现在也不用我们做什么,人家直接就跑了。”严叶清冷笑。
林季明脸色一黑;“她以为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董妙平家庭住址我们可都是知道的。”
“知道又如何?你不是说了吗?这世界都是同情弱者的。”
严叶清本身就厌烦这类的事情,所以才会看在董母可怜的份上提议只要董妙平在报纸上刊登道歉,就撤诉。
谁知反而惹怒了董母,引得董母疯狂的报復,把她从楼梯上退下来。
难怪董妙平也能如此疯狂做出诬陷的事情,这都是家传渊源。严叶清在心中冷讽。
严叶清不想用那招对付董妙平和董母,可这对母女的做法真的把她恶心到了。
从来她秉承的原则事不主动招惹别人,可真的被人招惹的时候,她也不是无知小白兔。
在严叶清准备反击的时候,齐璇还对此事没有半点知晓,她只是觉得在给严叶清的治疗过程中有了新的体悟。
齐璇一路狂奔,好在最穷的时候满山的打猎,让她对整个小阳岛的山路非常熟悉。
她跑上山,找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这里没有农田开垦的迹象,往下看眺望,就是悬崖,旁边山涧流淌。
齐璇看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就相当的喜欢这里的风景。
听齐莎说起,传说这里以前还有一座大庙,后来破四旧时期,大庙被拆除,只剩下一些残余的地基。
齐璇坐着这块大石平整光滑,不像是岁月的磨砺,反而有人工打磨的迹象,料定应该就是庙宇残留的地基。
要在如此之高的山顶建起一座庙宇,这需要多少人多少代的抗石铺路,可是被损毁也是一朝一夕之间,这反覆的沧桑变化,唯一不变的就是这座重峦迭嶂的山脉。
海上的山自然和大陆上的山脉有很大不同,岛上的山脉最多也就四五百米的海拔高度,常年山顶青烟缭绕。
面向着无边广阔的大海,心镜也徒然的开阔,这种感觉是陆地高山所没有办法体会。
悬崖底下就是磅礴澎湃的大海,积年累月的海水撞击着山崖。
可就算如此,经历过千百上万年的朝代更迭,斗转星移,千古风流人物都成为历史尘埃,唯一不变的就是它的节拍。
这么一瞬,齐璇心中又明了了一些。
前世爹爹和她说过针灸一道就是修行,别人修行是修打坐练气,但是他们修行就是针法,其实各行各业都可以修行,就看你有没有悟透其中的道理。
爹爹说世界之大只有出去过才能看到千奇百怪的人生。
他曾走到一处,吃到一碗味道绝佳的豆腐,豆腐中自带灵气,而小镇上人人都很长寿,那时爹爹好奇,什么豆腐能自带灵气?
于是就注意店铺的老板,一谈之下,才知道店铺老板有一个百岁高龄的父亲,这些豆腐都是出自他父亲之手。
年轻的时候磨豆腐,等到老了,还是习惯坚持从子夜开始磨豆腐一直到清晨。
别人磨豆腐用驴拉磨,这位不是,就是喜欢用手推重磨,要知道那石磨就有两三百斤重。而一个百岁老人居然能够从子夜一直到凌晨。
再一看老汉,百岁高龄,除了头髮花白,可是周身气血旺盛,皮肤红白,耳聪目明,视力比年轻人还要好,脸上连皱纹也比一般人要少,磨豆腐就是他的修行之道。
而老人也不知道什么叫做修行,隻说一天不磨全身难受。
后来爹爹把修行之道和老汉一说,老汉这才知道原来他这已经进入到了修炼的境界。
先天气分为两种:一为身内元气又被称作内药;一为虚空元气亦可当作外药的说法。
先天的真阳从虚无中来,故称之为外药。
先天既来,归根复命,既属于我,故为内药。
齐璇感受着丹田之中有一团暖暖的气息,这就是真元正在孕育的一颗种子。
而她的身体此时毛孔全部打开,一呼一吸之间,源源不断的吸收着周围的气机。
随着一呼一吸之间,时间逐渐淡忘。
而她脑中不断重复着之前为严叶清所施展针法时候的细微而又奇妙的感受,这种感受不能用语言尽兴,只能意会。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逐渐忘却周围,忘却了自我,如果远远看着,还以为这是一尊雕像。
严叶清还是去了医院检查,医生拍了x光片,反覆的查看。
“你确定脚有问题?”骨伤科的医生问道。
“我从楼梯上摔下来,以前右脚还经常疼痛难忍。现在一点也不疼了,所以才来复查。”严叶清把以前的x光片和医生的诊断都带了过来。
医生反覆的作对比,要不是两张片子的名字和骨骼大小都对的起来,他都要以为是x光科室的医生把别人的片子拿错拿过了。
“你是昨天摔得?”医生不敢相信的问道。
“嗯,当时做了刺血,复位,又针灸了几下。”
“你现在脚上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