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缠烂打林业哥正是如此,他连电话和去向都对我封锁,以前的电话号码早已是空号,而现在的号码和地址,我好几次问过大诚和小娟,他们都说不知道。小娟不知道倒还有可能,可她哥大诚不可能不知道。我说我不会烦他,我已经想开了,我们好和好散,我明白的,求大诚告诉我。但大诚说既然你已经想通了,那又何必知道他的号码和去向呢?知道了反而让你心神不宁又放不下了。也许被他说中了,如果他告诉我他电话和去向的话,我一定会打电话过去,保不齐会立即奔过去找他。但我当时却反驳大诚:“我们两个做不成男女朋友就老死不相见了吗?我们两家可算是世交,父母都是那种不是兄弟胜似兄弟的关系,这样老死不相见可能吗?难道他要躲我一辈子吗?”我说完才意识到不该人家大诚这样说话,忙向他道歉:“对……对不起啊,我说话太……太冲了。”他摆摆手表示理解:“没事,其实我也觉得他这样做不太妥,但他连我都没告诉,我现在有什么事都联络不到他,也,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他说话明显有点躲闪。我瞪大眼睛盯住他:“真的?”大诚更慌张了:“当……当然!哎呀,玫梅你这么看着我,怪瘆人的。其实他是太了解你了吧?毕竟你们俩太熟悉了,所以知道你一时半会想不通才这样吧?”我心说:“是,他是挺了解我的,那他就不知道他这样做对我的打击和伤害有多大、多深吗?难道他真的看不出我的真心?看不出我已经认准他了吗?那他为何还要这样对我?肆意践踏我的真心。从那一刻起我开始恨他,咬牙切齿那种。回到房间我一把将一直挂在脖子上那朵翡翠色的梅花形吊坠扯下来。他当时说是捡的。我记得我很还不高兴说捡来的破东西也拿来送给我?还说扔垃圾桶去了,让他还要就自己去捡去。其实我早已把它戴在脖子上了。之后他才告诉我是用一百块钱“捡”的。都忘了是他说的,还是我自己自降身价说是什么定情信物,真是见鬼了。想着这些,我真想把它使劲摔在坚硬的地板上?,摔个粉碎才好呢,就像他的绝情一样,也希望自己对他的爱也如它一样粉碎消亡吧。但我却终究做不到他那般绝情和拿得起放得下,试了几次都没有真正狠下心摔,所以它在地上弹跳了一阵之后,依然毫发无损、安然无恙。或者它根本就摔不破,因为它虽然有玉石一样的质地,通体透亮,摸上去也光滑冰凉,里面还可见点纹路,但或许就是块有机玻璃或玻璃钢加一点点加工而已,所以才难以摔不破,更别说是粉碎了。我又想干脆把它扔掉算了,也许有人看见了喜欢会捡起来呢,也不至于它最后沦为块没人要的废品吧。哎,我到底是在说他的人,还是在说这个东西呢?我自己都纳闷。最后仍旧下意识的把它放进抽屉小盒子里,珍藏起来。也许随时可能拿起来重新戴在脖子上,也许永远不会再拿出来,也不会再想起它。或许我跟林业哥之间注定没有缘分,几乎所有知道我们的事的人都没有一个替我鸣不平、同情过我,反而都挺理解和同情他的,好像要分手的是我,负心的是我白玫梅一样。包括林珑在内,有一次通电话我们说到了这事。林珑并没有特别的惊讶。我说:“你哥回来了,你知道吗?”那头的她语气平淡:“我知道,不过他也是回来才跟我联系的。”她又急忙解释,之后还主动说起他跟我分手的事,也是叫我想开点好聚好散之类的话,还说其实他也挺难的。她甚至没有敷衍我的说一句责怪他的话。我只得酸酸的说了句:“亲兄妹就是亲兄妹,再这么亲密都比不上啊!”那边只是尴尬的笑了声。或许像人们说的那样感情的事没有对错之分,还是另有原因,只是瞒着我而已呢?还有我已经把他去内蒙之前交给我的银行卡和存折都给了大诚,让他替我交给他。我原以为我们会在一起的,所以他当时让我帮他保管着。我也就帮他收着,觉得以后在一起也不分彼此了。可现在他都不要我了,当然要还给他,而且我还把他给我办的那张卡也给了大诚,并告诉大诚这是自己这几个月来存的,因为那三个多月都是花他的钱,“看病啦,这手机啦,弄证啦,还有他给我买的什么衣服等玩意儿,所以这里面也有几千块还他应该够了。大诚看了我一眼:“不用这样吧?你不是说你们两家是世交,父母都是很要好的朋友,不可能以后都不相见,那就没必要这样,何况你从小到大都喊他哥哥,那妹妹花哥哥一点钱哪用着还啊,又不是很多钱。”我摇摇头,似乎眼前又有点模糊了,忙抬头压制住。
大诚看我这样只得收着:“那我先替他收着,反正我现在也联络不到他,只能等这臭小子哪天联络我了。”看大诚做作的样子,我真的有点好笑,“他都联络不到他?”本来韩冰要过来,我心情挺不错的,可一看到那个号码来的电,就不由得皱起眉头,挂断了一次,又来了,只好接起:“喂,又有何贵干?”我很不耐烦的说。其实我的这种态度只是不想在这干了才可能出现的吧?但那头那个人依然是嘻皮笑脸的声音:“贵干谈不上,只是今天是星期天,不知道白老师有什么安排?我想请白老师出来走走,吃顿饭啊!我都请了好几次了,白老师一直都不肯赏光,是不是怕我这个假扮的骗子在饭菜里下什么药啊?呵……!”“你……!”我竟一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