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眯着眼欣赏胯下这具一丝不挂的美丽酮体,丰腴的胸乳,细弱的腰肢,再到她含苞欲放的娇嫩花蕾,那花瓣含羞带臊的掩着花心,教人忍不住想去探究那花心深处水灵的秘径甬道。他只手解开裤腰,将胯下早就肿胀难忍的巨物释放出来,挺身一下一下在那花苞蜜口处厮磨,上身压下来去亲吻她的唇瓣,见她不肯张口便捏着她的鼻子迫使她张口呼吸,趁机便将舌头探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头又吮又磨。银丝溢下,他又顺着唇舌往下舔吻,留下一朵朵娇艳的红梅,直蔓延到她雪白暄软的乳儿,扎眼的红与盈润的白形成鲜明的对比,看的陈皮心潮澎湃,欲望更甚,一把挟住那乳儿便往嘴里塞,恨不得整个都吃进嘴里。“好香,阿洛的奶好香,我这样吃,你舒服不舒服。”陈皮贪吃之余还不忘夸奖她。“嗯…嗯!”阿洛本能的回应,怎能不舒服,她上面被陈皮吃,下面被他用肉棒磨得汩汩冒水,整个人被侍弄的晕头转向,就剩下舒服两个字了,连被捆住的双手都顾不上,挺起身来要他吃更多。陈皮也是心急了些,她下面才冒水他就忍不住了,趁女孩仰头享受,握着自己挺的笔直的肉棍朝那花心捅了进去,那紧致的甬道果然是极品,才一进去他就爽的喟叹了一声。可阿洛却是疼的,她疼的一下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拼命扭动阻止他继续进入的动作。“疼…疼死了,你快出来,我不要这样!”阿洛哭着哀求他,陈皮连忙停下将她抱住,轻轻拍着哄着,等她慢慢平静下来又不甘心的往前进了一截,换来她又一次吃痛的挣扎,这才勉强进了一个头而已,柱身还未进入她就已经这般疼了,看着女孩因为疼痛冒出的汗和哭红的鼻尖,他最终还是心软下来。“真这么疼?”他问。阿洛抽着鼻子:“骗你干什么!”“可我才进了个头…”阿洛疼的直哭,哭的一抽一抽的,看着好不可怜,她实在是太疼了,像一把锋利的刀从她胯下狠狠劈开,撕裂一样的痛感。“哥哥,能不能不要这样,你进一个头就这样疼,都进来我会死的。”阿洛期期艾艾的求他,一丝刚才的嚣张跋扈都看不见。陈皮心软的一塌糊涂,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她才能让自己憋屈成这样,他无视自己越发涨大的那处强逼自己从阿洛的洞口退出来,替她解开手上的束缚,轻轻柔柔的给她按摩缓解她身上的不适。“感觉好些没有?”陈皮问。阿洛感觉腿间还是有些疼,但以不似刚才那般令人恐惧的疼,答到:“还行,不那么疼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裂开了呢!”“傻子,怎么可能裂开,你又不是纸糊的。”陈皮轻言细语的安慰道:“怪我,是我心急了,明知道你承受不住还硬要进,让你受苦了。”阿洛眼睫上沾了晶莹的水珠,湿漉漉的眼珠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那我们以后不要这样了,以前那样就挺好的。”“…这次先放过你。”陈皮沉吟了片刻:“但日后我还是要进的,只是要先给你扩一扩,松一松。”他不等阿洛回绝,直接覆上她光裸的躯体,亲吻她的唇,大手在她的乳上轻挑慢捻,他顺着脖子往下亲,直亲到那羞花半遮的蜜口,张口就去吃她那娇艳欲滴的花瓣。“哈啊…哥哥…不要!”阿洛只觉得一股难以自持的快意直冲天灵盖,她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连忙去推他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颅。陈皮却掐着她的纤腰,整张脸几乎埋了进去。他的舌头穿过被他吸得有些微肿的花瓣,来到那已经决堤的蜜口,将她辛勤酿造的花蜜尽数卷入口中,一边吸得啧啧作响,一边探出舌头往她那个小口里钻,鼻尖更是蹭着她前端的小豆,打定主意要将她侍候的服服帖帖。“你这儿像蜜罐儿一样,阿洛,你再多流点,我爱吃!”市井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少年说起话来荤素不忌,偏偏他越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越激的阿洛万分羞耻,她的花液就越冒越多,吃的陈皮满嘴流油,藕断丝连。阿洛被他的舌头舔弄的神魂颠倒,忍不住吟唱起一些乱七八糟的调子,似哭非哭,似痛非痛,到最后双腿都盘在他脖子上。她已经分不清是那小豆更快乐还是那蜜口更舒爽,只觉得整个人仿佛被抛上云端,不多时便觉得一股巨大的热浪自那处澎湃涌来,她登时放声吟唱,挺起腰来迎接这股热浪,直到火燎一般快感席卷全身,灵魂仿佛不再被这具塑壳所束缚,这世上的一切都无她再无关联。“阿洛,喜欢吗?”陈皮问,他的脸上还沾着她刚刚迎潮时喷出的花液,看起来狼狈极了。阿洛咬着唇不答,陈皮便咬着她的小豆威胁,刚刚落潮的身体还处在极其敏感的状态,她根本受不了陈皮这一咬,只觉得浑身又起火烧,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喜…喜欢!”阿洛连忙应声,可到底还是晚了,陈皮吮吸着那颗小豆不过瘾,手指抚弄了一会儿那湿漉漉的蜜口,猛的一下插了进来。“啊!不行…怎…怎么这样!”
这一下太快太用力,来势汹汹的快感又一次将她卷起,甚至比上一次还要猛烈。她的身子颤抖着,娇臀高抬,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激烈的痉挛,花液如泄洪一般溢出蜜口,她口中已经不知道在胡言乱语的喊着什么,只知道发泄般的呻吟,持续了好一阵子,待潮退水收,痉挛渐弱,她的花径仍随着痉挛一下一下的收缩,似一张小嘴般吮着他的手指。“阿洛,你竟然连着去了两次!你是不是也是天赋异禀,咱俩真是天生一对。”陈皮故作惊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