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略地,吻得她浑身颤抖。
洗澡洗着洗着变成了这样,两人也洗不下去了,封燃烯随手扯过浴巾裹住宁轶,抱着她走出去,边走还边跟她接吻。
“啊…”宁轶倒在床上,被封燃烯擦拭身t的动作弄得sheny1n不断,明明只是擦身t而已,她怎么会变得这么敏感,x里不停流水,从x口滴落到床上。
封燃烯被她y1uan迷离的姿态刺激得双眼发红,低头再次吻住她的唇,手指在她身上四处游走,滑过她微挺的xr、战栗的小腹,停驻在她的sichu。
他的手指顺着稀疏毛发cha入y缝隙间,那里已经sh滑无b,手指没有任何阻涩地上下滑动,x口饥渴地收缩,试图捕捉时不时擦过x口的指头。
宁轶被他折磨得难受,双腿支起,脚趾紧紧抓着床单,声音都有几分破碎,“给我…别弄了。”
封燃烯内心充满极大的满足感,处于发情期的宁轶在床上简直软得不行,这副yu求不满的样子,让他深深沉迷。
可惜他忘了,这世上有句俗语叫风水轮流转。
他心满意足地亲亲宁轶的下巴,手指饶有兴趣地在她sichu抚0、玩弄,“别急,很快就给你。”
毕竟他也忍得难受。
在明亮的室内灯下,封燃烯一寸一寸看过宁轶的身躯,从她满面的情cha0、挺翘的shangru、扭动的腰肢、sh答答的y部,再然后他俯下身子,脑袋对着她的下t,嘴唇hanzhu他的y。
宁轶忍不住弓腰,语不成调,“嗯!别…别t1an,啊…”
封燃烯t1an舐得更加用力,hanzhu她得y蒂猛攻那个位置,没一会他便感受到她的大腿剧烈颤抖,膝盖控制不住地要合拢,被他强y地压倒在床上。
这个姿势让y分开一丝缝隙,里头sh润殷红,y蒂红肿着探头,x口翕张着吐出yye,半个pgu都被打sh。
很快,在封燃烯的攻势下,宁轶剧烈喘息着,仰着脑袋哭y一声,尿道口顿时喷出一柱透明水ye,全s在封燃烯的下巴上,水珠顺着脖子下滑,一直停到锁骨。
cha0喷后的宁轶失神地望着天花板,顶上的吊灯在她眼里成了模糊的碎片,晃动着晃动着,好像星星掉进她的眼里。
封燃烯爬上来跟她接吻,她脑子还混沌着,被动地迎合他的sh吻。
他捞起她的大腿,最后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直起腰跪在床上,双手握着她的膝弯,压在她身t两侧。
水淋淋的像裹了层蜜的y部完整呈现在封燃烯眼前,他喘息都在颤抖,跟上次茫茫然被她占有不同,这一次他可以清楚地看清自己是怎样cha入她身t里的。
他都yjg被x口亲热地hanzhu,它亢奋地吃他、绞他,狼吞虎咽地要把他全部吃进去,他必须屏气克制直接进入的yuwang,一点点将自己y得发疼,肿到变成暗红se的yu根cha入。
太舒服了。
他发出破碎的粗喘,掐着宁轶的腰,脑袋埋在她x前,唇舌卷着rt0u又x1又咬,好似口中的是什么软糖一样。
宁轶挺着腰,她眼中的泪都随着撞击的动作晃落,她爽得甚至要咬住手指节才能回归理智。
x里的褶皱被一点点推平,yjg进到最深处,guit0u不停磨着那处软r0u,他顶得不重,也并不只往那撞,好像没有进去的打算。
但宁轶被磨得难受,她直白表达自己的yuwang,“进来啊…唔…”
想要他进入生殖腔内,标记她,让她这次发情期别再受苦。
封燃烯也想进去,但他始终记得,只要他不说停就不会停,那他肯定要做爽,必须要让宁轶留点t力。
“等会,再让我c会…啊…”他倒x1一口气,被紧致的xr0u咬得浑身紧绷。
这个姿势久了,宁轶有些腰酸,她松开牙齿,“坐起来…哼啊,腰好痛。”
封燃烯边cha边把她抱起来,炽热的吐息撒在宁轶敏感的脖颈上,她感觉到什么sh软的东西hanzhu她锁骨上面的一点r0u,用了些力气吮x1。
她敏感地颤抖起来,xr0u夹紧了身t里的物件,下一秒又被他抓着t0ngbu重重地下压。yjg一路破开紧致软r0u,顶到最深处,顶到她小腹都有个明显突起的弧度。
封燃烯很享受进入最里面的感受,他轻轻抚0着宁轶的小腹,不像那时在厕所里那样恶劣地按压。
他亲她汗sh的鬓角,“宁轶,你的b…啊真紧有这么好吃吗?”
他喜欢说这些话刺激她,而且他也没说错,她的x就像贪吃的小嘴,不停地吞吃容纳他的y物。
宁轶在床上一直很诚实,她贴着封燃烯x膛起伏,yy的rt0u不停地摩擦他的x部,以此缓解她的痒意。
“嗯…好爽,cha得好爽。”她微张的红唇不住地流露出y词浪语。
封燃烯被她刺激得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