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畔说,似呢喃一个样儿,“叫爹爹给塞着才好,不然的话,叫你夫君回来了,还不得把你给弄疼了?”
顾圆一听这话,心里一个羞愧的,花x里更羞惭,跟着就紧缩起来,嘴上慌慌道,“爹爹,不能叫夫君晓得了,不能的……”
见她还维护着她那夫君,此时听在季呈文耳里就非常的刺耳了,被她这么一紧缩,他跟着b0发了起来了,顺势又涨粗了一些,往她x里就妍磨了起来,“怎么就不能叫他晓得了?你们新婚夜里,我在外头听了一整夜,这轮到我了,就不叫他听了?”
顾圆被这不要脸的话气得心肝都疼,又让他妍磨得上下不得的,只晓得自己这身子就跟水一样的软,惟有攀着他那强势的物儿,明明晓得自己做的不对,——还是将那根物儿给咬得紧紧的,“爹爹,你饶了我吧……”
她别的无法,只好求着了。
季呈文磨着她里头,不肯给重的,就轻轻地磨着,磨得她里头如软乎乎的,磨得她跟个贪婪小兽一样吞着他的yan物,瞧瞧着她又似哭的表情,真让他季呈文看了碍眼,朝她t尖儿就是拍了一巴掌,听得一声“啪”脆响。
把顾圆的话都打断了。
不敢再求了。
还有些委屈。
季呈文也不入床,就这么站着,托着她。
见她委屈巴巴地瞧着他,真是怜ai得不行,又恼她脑袋里想着自己儿子,猛然间又觉得她有几分可怜,到底是疼着她的,还是软了心肠,要将手放开,“算了,算了,都是我强求你了。”
说着,他还真要放手。
本就是托着她的t儿,这一放手,两个人之间也腿间相连着,一个钉一铆的,真真是合成一套的,这一放手,她全身就在那一用处还紧箍着他,可又这经得什么事,把顾圆吓得都惊叫起来,双手用力地圈着他的脖子,美眸里全是惊慌之se。
可她双臂才圈紧了他的脖子,季呈文眼里的笑意就更深了,跟着也不慢吞吞地的,在底下往上狠狠地一耸弄,弄得顾圆又惊又惧地看着他——他大笑,跟着就ch0u送起来,夹杂着浓烈的粗喘声,还夸起她来,“圆儿,这会儿是你自个不放手的。”
顾圆这会儿还有甚么不明白的,分明是落了他的套儿,真是气煞了她,——偏又叫他真个儿是伺候得好受,他是真伺候,真是由着她的欢喜来着的,便是一下下地耸弄,将她的腿儿掰得极开,顶着胯挺腰一下下的ch0u送,将个粗胀的yan物往里深入一点儿,又ch0u出来,——再复又往里更狠狠地入一回,再退出来,这弄得顾圆低哼着,里头真胀得慌,美眸半张半眯间,映入她眼帘的是季呈文的脸。
他脸上全是汗珠,享受着被她nengxue紧裹的快感,夹得他似尝到了人间最鲜neng的美味一样,甚至是一再强求,也不在乎这是他的儿媳,一直贪得无厌,不顾l常。“圆儿,舒服不?”
他弄着她,还不要脸的问起她来。
这话哪里好回答?把个顾圆弄得羞答答的,只觉得里头越来越胀,胀得她就跟要开裂一样,可又没裂开来,又带着已经让她熟悉的su痒感上来,她眯着美眸儿,从微张的小嘴里溢出sheny1n来,眼神跟着迷蒙起来,又含着一丝媚意来,显然是再一次尝到了乐趣。
已是午后,院里清静一片,连个粗使婆子都未见着一个,下午的yan光从窗口映入,落在凌乱的床铺上,此时,顾圆已经被季呈文压趴在床里,yan光落在她身上,映得她肌肤更加玉白似雪,到是季呈文难掩一身坚实,透着凶猛劲头。他趴在她的肩头,将她个娇小的人儿都挡住,一手还r0u着她的n儿,另一手则扣着她的腰肢,好像生怕在冲撞间她会被逃走似的。
“爹爹,啊,爹爹啊……”她的sheny1n已经支离破碎,上半身已经软在床铺里,只有t儿叫他的手给弄得翘起来,高高地翘起来,迎接他强力的撞击,早就没了魂儿,只晓得嘴里一声声的喊着他,“爹爹呀,爹爹啊……”
这一声声的,叫得季呈文更兴起,巨根ch0uchaa得更深入,更没了顾忌。
“侯爷,陛下召见!”
然而,外头响起声来,这声响儿叫顾圆惊慌失措。
顾圆被入得正是要紧处,突如其来的声音令她吓得不敢哼一声,nengxue更是紧张地将他狠狠地一夹,内里紧缩,将他紧紧地箍住,——她个小脸上又羞又急的。
季呈文真让她咬得快咬出了魂一样,到底是怜惜她的,将她揽住,也不叫她趴着了,他自己一坐,就让她坐在自己身上,一手往前r0u着她珍珠似的内核,r0u得她忍不住哼y起来,“别吃这么紧,我都动不了。”
顾圆可没他这么大的胆子,被他r0u得又是兴趣,huax软乎乎的,让他抵在那里,su麻麻,又胀得快活,眼神迷蒙,努力地寻回一丝神智来提醒他,“姑、姑父他……”
季呈文晓得那位的打算,不就是想寻着他这怀里这个娇人儿嘛,他低头瞧她腿间,白腻腻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