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皇后的车驾夜里从皇g0ng出来,打头护卫的人正是人称小阁老的季世凯,他面上毫无表情,骑在马上,回头看了一眼那后头的皇后车辇,颇有几分不耐烦。要不是因着顾皇后之故,他早就将那个娇人儿带回了府,白日里还得看皇上的脸se,这回了府,总得他季家的人。
没想到顾晦那家伙不知道怎的就给他摊了这么个差使,叫他不得不深夜里将人送出g0ng,送往京郊的皇家别院。
“大人,娘娘身子不适。”洪内侍是顾皇后的身边人,因生得清秀,是顾皇后的心腹之人,此时小跑着到了季世凯跟前,朝着季世凯道,“还望大人看看娘娘。”
季世凯“哦”了一声,“既是娘娘不舒服,就跟秦太医说,让秦太医上前为娘娘诊脉。”
洪内侍眼皮子一跳,打量了季世凯一眼,见季世凯雄姿英发,又有一gu凌厉的气势,叫他立时就低了头,“娘娘说这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
季世凯冷哼一声,“那不如割了你的心头r0u,也好叫娘娘吃了你的心头r0u,这才叫心病还得心药医?”
洪内侍身t一抖,这位年少时就当今圣上的伴读,如今又是圣上的左膀右臂,他委实是不敢得罪的,可既是顾皇后吩咐了他过来,他必是要走一遭的,——只是他未料到季世凯竟是这般强横,到让他缩了回来,也假不得顾皇后的威势了。
待回到顾皇后的车辇上,他缩着双肩,轻轻地掀开帘子,往里头进了去,车厢里很大,足以让顾皇后舒适地躺在里面,她眉目yan美,波光流转之间,媚意自露,见着洪内侍一个人缩着双肩出来,她不由嗤笑出声,“你说季小阁老是不是假正经?”
洪内侍微微抬一眼,见着顾皇后染着赤朱之se的纤纤手指遮在嘴前,也就这么一眼,他就迅速地缩了头,不敢再看她,“奴婢不敢。”
他一个小小的内侍,还不至于没了分寸去掰扯起当今圣上的心腹来。
顾皇后面上流露出不屑,到是微张了腿儿,指自己被明h凤袍遮掩住的娇躯道,“今儿就赏了你吧?”
洪内侍立马爬着上前,小心翼翼地将个凤袍下摆往上撩起,露出顾皇后一双保养极好的腿来,里头竟是连条绸k都未穿,他瞧着顾皇后腿心处的芳草萋萋,又在芳草萋萋下隐藏着的那一个妙处来。
他虽去了势,可还有那点火,慌忙就钻入她腿间,唇舌并用地接着顾皇后的赏赐。
顾皇后侧躺在那里,就由着他伺弄,凌厉的眉毛此时也显得柔和了些许,似沉浸在被伺弄的快感里,——然而,她微微地叹口气,到底不是那玩意儿,即便弄得她一时舒坦,也真是一时的舒坦。
她喜欢的是男人有力的臂膀,喜欢是的男人深入的感觉,即便被入穿了身子都无所谓,可她呢,只能隔着jg致的凤袍r0u着自己胀疼的n儿,b起任何人都不逊se的娇美身躯,却让当今的景明帝弃如j肋。
她忍不住地掐着自己的n儿,掐得很疼,——眉头都皱起来,又似快慰,不由得将腿间伺弄的脑袋给踢开,“滚……”她喘着气儿,身子突然地一紧,又是迅速地一松,她被个内侍用唇舌伺弄得泄了身。
洪内侍的后脑勺猝不及防地撞在马车内壁上,撞得他也连呼痛都不敢,连忙低头老实地跪着,唇舌间还残留着独属于顾皇后的粘ye,忍不住咽进了肚子里。“娘娘饶命。”
顾皇后并未看他一眼,只冷冷地吩咐道,“你身后的东西拿出来。”
洪内侍是知道她意思的,在顾皇后面前他就是个最低贱的存在,连忙转过身开了ch0u屉,见着里面放着好几个玉势,形状各有不一,那个最粗壮的玉势上面还做出了貌似入珠的样子,更显得粗壮可怕。
洪内侍并未有犹豫半刻,只立即地将那最粗的玉势挑了出来,又拿出一小罐面脂油来,将个最粗的玉势上头都抹了个够够的,——他跪在顾皇后跟前,用着手轻轻地将那粗壮的物事推入顾皇后早就不知廉耻而张开来的腿间,顾皇后闷哼一声,眉头轻蹙,似不能承受般。
果然,这种霸道的东西,竟从顾皇后身t里带出一丝血来,让洪内侍心惊r0u跳,——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看顾皇后,只见她眉头轻蹙,似遭遇了大难似的,却并未训斥他的鲁莽,这才让他稍稍地定了心神,继续地将玉势往里推,却自个人儿面红耳赤起来。
他本是最正经不过的人,虽净身做了太监,也是顾皇后身边最得用的人,如今却要看着顾皇后这般儿不顾l常的模样,叫没了根的他也跟着兴奋起来,恨不得自己那处也重新长也了出来。
但没有,他抱不得一点儿希望,只管将这个玉势往着顾皇后身t里塞进去,先是轻轻的动作,先来是迅速的动作,到最后他看着顾皇后颓然地躺在马车里,面上泛着桃花se的嫣红,到叫他不害怕了,反而还无时不盼着自己真能长出那东西来。
季世凯稍紧了些缰绳,那胯下的马也是由着他的心意,竟真的站在那里,这离得马车近了,且他耳力惊人,自是听得出来里面的声音是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