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的声儿,本应是叫他含入嘴里的,这样的声儿也只得他一个人听——如今他因着这一身的伤,便是翻过身来将她压在身下也是不能够,这会儿只盼着她坚持得久一些——
但顾圆这般儿娇娇的身儿,被他的天赋异禀给深入得受不住,她一坐一起之间,都觉得那东西都快t0ng到自己喉咙口了,双手支撑着床里——似她坐着马儿般,这马今儿只由着她驱策,偏是个不听话的马儿,叫她骑得又慌又怕,内里涌上来的ch0u搐,叫她扭着腰起落了不过数十下,最后,她软瘫了,身上的裙衫早就叫汁水sh透了,委屈巴巴地瞧着他,娇红的小嘴儿一张,“我不行了,夫君……”
没待她将话说完,就见着季呈文面se微变,似乎看向入口。
她瞬间都快石化了,还是有一丝儿理智地捞起被子将自个给盖住了,将自己给藏起来。
可怜季呈文才享受了一会儿软玉温香,这会儿就被抛开了,抛开他就跟丢什么垃圾似的,让他免不了自嘲,还是将人给盖得严严实实,是他妻子,他总要顾着她。见着来人,季呈文脸se有些不好看,“爹您进来做甚?”他这会儿到是狼狈,yan物直直地挺着,上头还泛着sh意,只见那sh意将他的yan物衬得油光发亮,又有些可怖。
季侯爷看着躲在被子里的娇人儿,还能看得见她还没藏好的一截子yutu1来,肌肤雪白,令他的眼神微暗起来,没有立即走出去,反而坐在床沿,关切地问道,“好些没有?”他说话间,伸手将拉了被子——视线明明落在衣料上,还是装作这帐篷里没有人,堪堪地将儿子那x致b0b0的根儿挡住。
被子没拉过,许是被子里的人根本没注意到;
季呈文面上涨红,白日里宣y,到底是不好的,“爹,你别怪圆儿,是我的主意。”
季侯爷根本无所谓,“我哪里要怪你了?”
季呈文立马松一口气,“爹,您没有要怪的人就好了。”
季侯爷还未走,捂得被子里的顾圆到是非常的难受,腿间sh哒哒的,里头还空虚虚的,像是极需要有个粗壮的东西过来,将她给t0ngt0ng开。
可现儿不行,她没半点力气,实在是受不住。
顾圆神魂俱灭,人似浪尖上的小船,几经起伏,终于落地的时候,人已经都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张眼就看见夫君季呈文睡在身边,迎上他充满着宠溺的目光,不由得害羞地避开他的视线,低低地唤了一声,“夫君。”
季呈文揽住她,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圆儿?”
顾圆懵懂地抬头,“嗯?”
“不要回京城了好不好?”季呈文的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两个人之间的呼x1声清晰可闻,充斥在彼此的脸上,温热的感觉充满着温馨,“圆儿,留在这里可好?”
顾圆美眸稍滞,又瞬间又高兴起来,纤纤玉臂搂住他的脖子,“嗯,夫君,我不回了。”
季呈文满脸幸福,紧紧地搂住怀里的娇妻,“就留在这里,我们跟爹都在这里。”
顾圆瞪圆了眼睛,尽管昨天里胡天胡地,被自个夫君这么明白地说出来,还是有些羞涩的,面皮有些烧,“这、这夫君,你……”
季呈文亲吻着她的眼睛,“就我们三个人,父亲他年纪渐长,我们总不能将他抛下,孝敬父亲天经地义,你说是不是,圆儿?”
“是这个理儿,”顾圆顺着他的话道,可她又觉得不是这么个回事,还有些纠结,“夫君,我们、我们……”
季呈文掩了她的小嘴儿,像中指压着她娇yan的唇瓣,将她的话都给压住,“乖圆儿,听话。”
顾圆真听话了,可她还有点儿不知所措,“可爹他、他乐意吗?”
季呈文看她着急了,轻笑出声,手指向另一处,“你看爹同不同意?”
果见着季侯爷还在帐子里,此刻的他早就一身盔甲,不复昨儿胡天胡地的ngdang样儿。
他眼神幽沉地看着在儿子怀里的娇人儿,微点了头。
顾圆心里头百般滋味,一时竟说不出来,只问道,“爹今儿可要出战?”
季侯爷回道,“自然。”
顾圆从季呈文怀里起来,也不顾赤着身子,赤着双足,就下了床,人站定在季侯爷跟前,踮起双足只够得着季侯爷的下巴,娇唇一动,就亲了他下巴——还未等她退身,就被季侯爷揽住纤细易断的腰身,重重地堵了她娇唇。
片刻后,他放开她。
顾圆满脸酡红,娇羞难掩,双腿颤颤,还强自说道,“爹爹定要得胜归来!”
季侯爷点头,将她扶到床边,不再看她赤着的身子,生怕了自己误了战机。“回头得胜归来,叫圆儿陪我吃庆功酒可好?”
顾圆刚要点头,又回头看了看眼里含着期盼的夫君,重重地点了点头,“我t0ngfu君一道儿陪爹爹喝庆功酒。”
季侯爷大踏步出帐,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