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顾如晦并不顾惜她,双手有力地落在她腰间,y生生地将她从身上扯开,连带着两个人相连之处也跟着分开来,他腿间高高挺起的物事沾染着晶亮的shye,沿着顶端处慢慢地sh透了整个贲胀吓人的柱t。
被推开的顾三夫人倒在屏风上,屏风上的画作经不得她这一摔,破碎了开来,这竟是一副前朝画圣所画之画,就这么样的当作屏风在顾圆的闺房里,——顾三夫人不知是为着身子的空虚,而是为着身上的疼意,还是为着里面还有顾圆的羞耻,嘤嘤哭泣了起来,“三爷……”
她朝着顾如晦伸出双手,美眸含着泪意,盼着顾如晦将她扶起,往日极为温柔的夫君,这会儿冷眉冷眼地盯着她,这眼神叫她都害怕,让她忍不住用双臂环住自己,好像并不曾发现自己这个举动,让x前那两团r0u儿更显得波涛汹涌,如凝脂玉一样诱人。
“三爷,大嫂还在家中呢,你怎的怎的就来了圆儿房里?”
见顾如晦迟迟未来扶她,还披上了锦袍,散去了他方才的yu念,此时还是那个外面叫人仰望的顾三爷,冷沉着俊脸,就像是千年不易化的冰块一样,明明让人觉着这样的冷,还是格外地叫她兴奋起来——
她不顾脸面地张了腿儿,露出这中间久旷的隐秘来,“三爷,大嫂问妾身,几时才能给她诞下孩儿呢,未得三爷近身,妾身实在、实在是无能为力。”她十指纤细,指尖染着yanse,柔软的唇瓣喃喃地念着顾府大夫人的话,指尖儿将濡sh之处掰了开来,露出里面羞怯的小口来,“三爷,给妾身个孩儿吧,也给大嫂一个孩儿吧……”
顾如晦披着锦袍,俨然一副贵公子的姿态,看向妻子顾三夫人的眼神多了一丝叫人难以察觉的厌恶之se,沉声吩咐道,“送三夫人回去。”
春娇躲在外处,根本不敢出声,猛听得里面顾如晦这位三爷的声音,让她的心都悬了起来,手去掀了帘子,见着娇贵的三夫人就摔在了屏风上,不由可怜起这位三夫人来,便要伸手去扶……
顾三夫人就着她的手起了来,娇yan的面容此时灰败了许多,到像是开败在枝头的牡丹般。春娇不忍,将地上褙子捡了起来替三夫人穿上,她的指尖免不了碰触到三夫人的肌肤,这一碰,如凝脂玉般滑腻,这样的娇人儿,竟不得三爷欢喜。
她没敢说什么,就扶着三夫人出了内室,三夫人嘤嘤哭着,哭得她都有点儿难受,回头看了眼大姑娘屋里点着的灯,又看看这几乎没有半点声响的院落,还是劝慰着三夫人道,“大姑娘总归是嫁出去的姑娘,总不能一直都待在府里,这样子会叫婆家说话的。”
顾三夫人心里头空落落,身子也是空落落的,这入了夜进了侄nv的屋里想抢得夫君的宠ai,原来是这样子的艰难,——她豁了这脸面出去,都把自个当那个窑子的姐儿都差不多了,没料到还是叫三爷给赶了出来,这般不留情面的赶出来,叫她一时羞愤难当,就对顾圆也是恨上了几分,“我素日待她不薄,她竟、竟要抢我的夫君?好歹都出嫁的人了,竟敢做这样的事,顾家的脸都不要了。”
春娇只敢扶着她走,半句话都不敢应,阎王打架,素来糟殃的总是小鬼,她一不敢伺候三夫人,二不敢得罪三爷,自是只能缩着走。她又回头看了眼亮着灯的屋子,那里面就是这顾侯府的大姑娘顾圆,心底里微微叹口气,大姑娘被三爷宠着是好事,又是个坏事。
顾如晦回了床边,瞧着瞪圆着眼睛的顾圆,不由一抹额,柔和了声音,“可是怕了?”
顾圆微撅了嘴,“三叔怎的不陪着三婶?”
顾如晦闻言嘴角微微上扬,一把将她从床里捞起来抱在怀里,“要是去陪了她,圆儿可是睡得着?”
顾圆微张了小嘴儿,露出粉se的娇俏舌尖来,她毫无所觉般地揪着他的袖子,晃了晃他的袖子,“三叔便是去陪了三婶,圆儿还能如何?”
“我真若去了,到时你就哭鼻子了,”顾如晦轻点她个鼻尖,深遂的眼里染了浓重的yu念,呼x1声也跟着浓重起来,大手往着她腿间r0u去,“可是三叔替你r0ur0u?”
“不,”她立时就夹紧了腿,本想挤开他的手,这举动将他的手紧紧地夹在腿间,她顿时将美眸瞪得圆圆的,“三叔,圆儿怕、怕一个人待着……”尤其是顾侯府里,她想待在顾侯府里,又怕待在顾侯府里。
顾如晦的手动不得,将她的腿儿轻轻地拉开,并未去褪她的亵k,只将她的k腿儿往上卷起,将褪腿层层叠叠在她腿根处,他眼神更深了,“大嫂在小佛堂里,圆儿可想见见大嫂?”
然而,顾圆像是听见了什么最可怕的事,竟是从顾如晦身上挣脱了下来,亵k的k腿儿还差点把她给绊倒了,——她美眸盯着顾如晦,染上一层惊惧之se,“不,不,圆儿不要去见、不要!”
她的声音甚至尖厉起来,双手捂着耳朵,好像她这么做,就再也听不见任何东西。
顾如晦见状,微叹口气,再将她给抱住,惊觉她的身子在颤抖,他还是不容拒绝地将她放入床里,“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