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她穿着睡裙,双脚曲膝踩在床上,宽松的荷叶边裙摆沿着她光滑的大腿肌肤垂落,层层叠叠堆在腰间,露出了baeng的腿r0u和素se的纯棉内k。
隔着裆部的布料,她用中指r0u住缝隙,手指上下滑动,轻拢慢捻抹复挑,像一位技艺高超的琵琶演奏家……可惜走上了歧途。
很快裆部中心就沁出了一道水痕,嘉鱼咬住唇r0u,细细喘息着,想象着谢斯礼的脸、他淡se的嘴唇、筋骨分明的手和粗狞的roubang。
甚至,再大胆点。
想象她正赤身0t趴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两团nzi压在窗上,落地窗下的马路人来人往,随时可能有路人仰起脸,窥探到她的sao浪ygtai,而爸爸,她最ai的爸爸就站在她身后,桎着她的脖颈,像野兽般与她疯狂jia0g0u。
烟灰掉落,烫伤她的脊背,烫出一个豆大的红痕。
他会怎么做呢?
是像对待烟灰缸一样旋转着指尖碾灭火星,还是会低下他高贵的头颅,ai怜地亲吻她的疤痕?
“嗯……”
ga0cha0在想象的刺激下降临得轻而易举,嘉鱼绞紧腿心,夹住自己的手,受不住地摇头低泣起来,乌发凌乱地散了满床。
手掌覆盖下的ygao剧烈挛动,好像捂着一颗蓬b0跳动的心脏,大gu大gu水ye自x道深处流淌而出,浸透内k,渐渐打sh了她的手心。
好舒服……
她闭眼埋进枕头深处,嗅着自己头发的香味,细细数着yda0痉挛的次数。
一次、两次、三次……九次。
没了。
仅仅九次。
短暂的小ga0cha0不能没能解痒,cha0退以后,她反而感到更加空虚了,x口翕张,一缩一缩地吐出黏汁,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想要爸爸。
好想要爸爸。
可谢斯礼正在外地出差,就算他没出差,她也得不到他。
总不能大喊一声“爸爸我想和你1uann”,然后直接伸手扒他底k。这样做的话她离被扫地出门也不远了。
不过……
嘉鱼忽然混沌地想到,谢星熠和谭圆也不在家,他们去谢宅陪谢家老太太住了,要后天才回来。
既然没办法睡到爸爸,拿他的东西解解渴也是好的。想到这她满血复活,从床上翻起来,扯下sh透的内k,两腿蹬了蹬,将它随意踩到地上,就这样赤着脚光着pgu打开了房间门,直奔谢斯礼和谭圆的卧室。
嘉鱼贴着墙根飞快行走,像个窃取黑夜的盗贼,裙摆扬起又落下,作案凶器是腿心的神秘r0u套。
偌大的别墅寂寂无声。
她拧开房门,好奇地打量这间主卧。
这是她上边缘r0u。
正在监控室调取九楼监控的陈岚大概si也不会想到,他认为所有人里“最保险”、最值得信赖和托付、最不会对谢斯礼使坏的嘉鱼此时此刻正歪坐在自己父亲身边,大逆不道地朝他的k裆探出了手。
夜se溶溶,月光涤亮nv孩充满q1ngyu的眼,将她眼底那丝兴味染得灿如星辉。她用指尖点住隆起的裆部,手指绕着山丘的轮廓转了一圈,隔着西装布料描摹它的形状,像缠绕在禁果上由撒旦化身而成的毒蛇。
被引诱的亚当无知无觉,药物为他熟睡的容颜赋上一层疏离的华贵,嘴唇散发出混沌芬芳的酒香和茶香,迷离诱惑,正如睡美人亟待一个衷心的亲吻。
遗憾的是,这里没有ai情童话里的王子,只有长着天使脸蛋和魔nv身材的夏娃。
嘉鱼并不打算赐他一个真情实意的吻。她玩心大起,眼睛微眯,唇角微翘,像小猫对待新鲜的玩具那样,恶劣地抚弄着他的x器,指甲盖立起来,在guit0u与柱身相连之处划来划去,找准guit0u顶部顽皮地挠了挠。
然后她满意地看到那东西在她手下跳了跳,从萎靡的状态乍然复苏,以r0u眼可见的速度涨大了一圈。
嘉鱼曲起拇指和食指,对着这不守男德的物什轻轻一弹。已经y起来的guit0u随着她的力道可怜地抖了抖,又被西服k紧紧束缚住,像一只无法振翅的灰扑扑的笼中鸟。
接着她扬起头,将长长的乌发撩到一边肩膀上,带着点说不清是兴奋还是恐惧的战栗,慢慢朝谢斯礼的k裆俯下身。
十厘米、五厘米、一厘米……
玫瑰se的唇瓣逐渐b近,最后在距离男人的k裆仅有微毫之隔的地方堪堪停下,像好奇的小兽在探索领地——她动了动鼻子,仔细嗅闻那里的气息。
是一gu形容不出来的气味。
清新中夹着淡淡的腥,让人联想到cha0sh的山岳,既不好闻也不难闻。
虽然并不见得喜欢这gu味道,嘉鱼还是反复闻了好一会,才探出一小截猩红的舌尖,隔着布料轻轻t1an上谢斯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