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语气无所谓起来:“幸好我分得早,看透你这人根本不值得我在乎。你也看到了,我跟姜人海甜蜜得很。江漫,压别人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刺激?不过你敢操我吗?你硬得起来吗?我知道那次帮你撸你也没多硬。诶,你不是一直嫌弃我很色吗?”
江漫的手突然抓上她的左乳,动作很重。那东西硬挺挺地抵在她大腿上,发着热。
“别说话了。”他在重重警告。
她已满身刺,站在情感最锋利的边缘,什么都听不进。
还在激怒他,声音微抖:“你别弄我。要是没忘了你,我能跟姜人海好上吗?”
欲、忿都涨高叁分。他猛地将她侧了个面,心绷得很硬,脑子被酒醺得昏沉。任她推他、打他、踢他。一声不吭。直接撕开套戴上,抬高她右腿,拨开内裤,在她身后随着本能胡乱顶她,擦着,撞着,一直找入口。
“江漫!你敢…”
直到无意顶到某个口,头部有被吮吸的感觉,有点爽,是这,他忙顺着液,挺胯,插进去。
嗯…
被野蛮扩张的阴道。她捏紧了手,说江漫,疼。
就抓他手臂,掐他手背,掐出一个个血印。颤着腿,说江漫,你滚。我要找姜人海。我要姜人海…
这使江漫罕见地露出卑劣的攻击性:喜欢别人呢?叫别人呢?忘了我?配吗?扳过她的脸深吻下去。一顿窒息,她一时忘了去抵抗下面。
突然,他生猛地插进更深一层。
唔…
疼。
她微碎的声音被他咽下。
江漫掐着她下巴,唇贴着,酒味香甜。声音劣气得从没这么重过。
疼?
他说这样疼你一辈子不得忘了我。
两头怪兽,感情怒吼,谁都不让谁。
她被他的突击进入终于溃了心防,呜咽着声,不敢置信。
江漫?那个江漫?真进去了?路柔不由往下看。
她很湿,但他太壮。那儿并不黑,麦色偏粉,真正硬起后比她撸那次更长。套都没有套完,外面一截还干着,她却感觉似顶到了最尽头。
一缝撑开,一粒粒肉突被挤扁。
她胀得双腿发酸,细胞痉挛,完全动不得。
他没动了。
疼渐渐下去。她看初次的血渗进床单。
亚当和夏娃的爱也会这么炙热而痛苦吗?
低头,江漫也看到了,一时发了怔。慢慢地,清醒许多,对这个任情绪放纵而霸道的自己生出大股的厌恶和自责。半天僵在那儿,很久。
“对不起。”他艰难地说。
又说:“我以为你跟他…我…”
想起余洲说的御女宝典,他下手轻轻揉着她阴蒂,哄她:“真的很疼吗?”
听他说这话,她一下抽了鼻子,瘪嘴,抹着眼角。就吼他:“你凶什么凶啊!”
“没凶…对不起。”他手足无措地摸她脸颊。“那我出来…然后背你去医院…”
“去医院?你有病吗?!”她羞怒地拍开他的手。
他真的在退。
而她从抽动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这种敏感叫嚣着,使她不自在地闭紧腿。他退一点,她的阴道就吸一次。
僵硬的摩擦,身体却如火如荼地发渴了。
“你那,太紧了。我退不出。”他艰涩地表达。
揉她阴蒂,让她放松。“别吸。”
声音微乎其微:“…我也,疼。”
费了点时间终于抽出,他穿好裤,褪掉她的裙和内裤,用热毛巾给她擦洗。她既含蓄又热烈地任他摆布,身体瘫成了泥。
江漫看着,擦着。
那儿粉鼓鼓的,阴瓣肉肥嫩。顶部有一小丛偏黄色的毛。并不是视觉上的漂亮,却有独特的魅力,他目光闪了。
刚被迫扩大的穴口还没恢复,还在呼吸。
路柔不自在地用手挡住。
江漫便抬头,看她娇丽的样子,和衣衫不整的艳:细腰露着,白乳也露出半个,腿大张,脸偏向一旁。像在欢迎他去毁坏她。
那儿,就在硬了。
路柔等他弄好,下身空荡荡。她合上腿,低低说让他送她回去。
“很晚了。在这睡。”
“把手机给我。”她。
“要打给谁?”
她不说了。只是在想除了姜人海有谁能接她。
江漫突然右手蒙住她眼睛。在她上方。
“他吗?”他口气温柔。
没半点善意。
双眼黑暗带来的未知令她又微微颤栗起来,恍惚意识到他将不再顾着她如何,似要狠狠待她。
她忙说不是。
江漫手指捏了捏她的唇,开始对她说他:那一年都在乡下练筝。
有想过她。
声线柔情。
说现在来北一当专业教师,说恭喜她毕业。说上一年你过生我是故意来找你的。但你和他…
唔。
她没反应过来。
他是趁机猝然捅入的。先慢,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