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损身心康健。
郁谨笑了:“太子才死,父皇一时半会儿兴不起立储之心,谁蹦跶得厉害反而招他的烦。老四自以为机会来了,有他哭的时候。阿似你放心,倘若父皇一时想不开真有立老四的意思,咱们再扯他后腿不迟。”
咳咳,他也想现在扯老四后腿啊,这不是才被罚闭门思过嘛。
当然,这种小事就没必要让阿似知道了烦心了,不过另一件事必须让阿似知晓。
“阿似,我这次进宫,带回来一千两银子。”
姜似都愣了:“一千两?怎么来的?”
“自然是父皇赏的。好了,你把银钱收好就是,回头说不定父皇赏赐更多。”
姜似虽不看重这一千两银子,可得了赏赐总比得了处罚要好,笑吟吟把银钱交由阿巧收到钱库中去了。
之后果然如郁谨所言,景明帝隻字不提立储的事,冷眼观察着几个儿子的言行。
老大向来与世无争,可以忽略。
老五一个郡王能有口吃的就不错了,还想怎么滴?
老七最近都老实呆在王府里,还算让他省心。
老八略过不提。
老四自己倒没什么动静,可那些食君之禄的大臣频频对老四示好是什么意思?
还有老六,这小子进宫见他母妃的次数明显比以前多了。
景明帝暗搓搓记了一本帐,任日子流水般淌过。
这一日,南边传来一个不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