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
这个李氏,塞给他的通房全是些庸脂俗粉,生不出儿子也就罢了,生的女儿个个肖母,没有一个出挑的,想想十几年后的光景就心塞。
说来说去不过是假贤良罢了,舍不得给他添两个美貌如花的通房。
齐王想着这些,对齐王妃的不满又深了一层,面上自然半点不露。
齐王妃拢在衣袖中的手用力捏紧,面上带着浅笑:“我知道了。”
“那我就去书房了,王妃先歇着吧。”
回到书房,齐王对幕僚提及燕王嫡长女被册封的事。
幕僚捋着胡子道:“王爷莫要在意这些。燕王是第七子,什么事都得排在王爷后边。王爷目前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尽快让那位重新掉下来……”
齐王默默点了点头。
幕僚说得不错,太子才是最大的绊脚石,只要占着那个位子一日,别人就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好在对付别人还要想法设法找把柄,而太子那个蠢货简直浑身长满了把柄,让人一时都不知道先从哪个下手。
且一步步来吧。
六月里,又有一桩事。
郁谨的生辰在六月,而他今年满了二十岁,到了加冠的时候。男子加冠,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成年了。
皇子加冠要在太庙举行,整个过程繁杂庄重,不必细表。
六月眨眼就过去,燕王府迎来了和姝郡主的满月礼。
与洗三隻请近亲女眷不同,满月礼则会大宴宾客。
这一次,连太子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