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道:“殿下是去赈灾,不是去游乐的,带上这些不妥。”
“不妥?”太子如踩了尾巴般跳起来,“我就带个用惯的物件,怎么就不妥了?冒着生命危险去赈灾已经够辛苦、够倒霉了,还不能让自己稍微舒服点?”
太子妃肃然道:“殿下,钱河县百姓正在水深火热之中,您受皇命前去慰问灾民,自己用的物件要带几马车,落在官员与百姓眼中,岂不坏了名声?”
她原就觉得当一个清闲静王再好不过,奈何天意弄人,祭祀时一场地动令这个男人翻了身,也让她与淳哥儿的命运变得莫测。
倘若皇家能够和离,她真想带着淳哥儿远离这摊烂泥!
“坏了名声?”被太子妃这么一说,太子迟疑了。
他好不容易重新当上了太子,不能坏了名声。
“那好吧,你看着收拾就是……”太子沮丧说完,懒得再看太子妃那张义正言辞的冷脸,抬脚去花园找小宫女聊天去了。
郁谨回到王府,直奔毓合苑。
五月初正是花木葱郁的季节,毓合苑的兰花在幽静的角落开了一丛丛,高大的合欢树绽放了无数毛茸茸的粉色小扇。
姜似肚子已经很大,由窦姝婉陪着在院中慢慢散步。
二牛懒洋洋跟在后边,时不时用毛茸茸的大尾巴扫过姜似绣满兰草的裙角,好引起女主人的注意。
察觉郁谨回来,二牛颠颠迎了上去。
郁谨心中惦着如何与姜似提去钱河县的事,完全没留意一隻大狗的热情,沉着脸从旁边走过。
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