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或许也会这样吧。
报復了仇人而对方却不知道,好比锦衣夜行,总不够痛快。
姜似衝景明帝福了福:“父皇,窦表叔是儿媳祖母的外甥,去年来到京城,只在伯府住了一日就搬出去了,儿媳从此再没见过他。”
不等景明帝说话,太后便淡淡道:“这么说,此事与你毫无关系了?”
姜似摇摇头,神色郑重:“不,此事与我有关系。”
她这么一说,除了郁谨,其他人都面露惊讶。
燕王妃莫不是糊涂了?
“窦表叔确实与我有亲戚关系,这是抹不去的事实,窦表叔如此嚣张大概也是儿媳王妃的身份给了他底气。儿媳对窦表叔在外打着我的名义胡作非为丝毫不知,这是失察。儿媳向父皇请罪,请父皇责罚。”
姜似说完,默默跪了下去。
郁谨见状跟着跪下:“父皇,阿似王妃的身份是儿子带给的,有人仗着阿似的身份生事,说到底都是儿子的责任,请父皇责罚儿子就是了。”
景明帝嘴角微微一抽。
要是这么说,这个儿媳还是他不顾太后与贤妃反对定下来的,还给赐了玉如意,那今日这事他岂不也有责任?
“老七媳妇,你有孕在身,先起来。”
姜似没有动:“儿媳不能把有孕当成护身符,该是我的错绝不逃避,请父皇责罚。”
景明帝悻悻摸了摸鼻子。
道理都叫这丫头说了,他还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