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不和当爹的说,先和妹妹说,除了他儿子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事来?
不过似儿素来靠得住,既然似儿觉得没问题,那他也就放心了。
“咳咳,既然与你四妹商量过了,那就罢了,下不为例。”
姜湛险些哭了。
他就知道先和四妹提有保障多了。
盯着儿子年轻的面庞,姜安诚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混帐东西,你真的不怕受伤流血?”
姜湛与姜安诚对视,神色罕有的郑重:“父亲,为了守护与实现一些东西,总会有人流血的。那些在战场上受伤甚至捐躯的年轻人同样是别人家的儿子,兄长……他们既然可以,儿子为何不能?”
他是认真想过将来的。
被废太子折辱只是一方面,他骨子里就不愿意这样锦绣膏粱过一生。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这才是他想追求的人生。
姜安诚凝视着儿子朝气蓬勃的脸,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拎着棍子默默离去。
郁谨脚步匆匆进了毓合苑,带来一阵寒气。
他先脱下大衣裳交给丫鬟,蹭了蹭脚底泥泞,这才大步走进里室。
“阿似,今日父皇在上朝时嘉奖了舅兄,不过舅兄要的奖赏有些出人意料……”
“二哥莫非要去南疆?”
郁谨微怔:“你早知道了?”
姜似点头:“嗯,二哥先前就与我提过。”
郁谨抿了抿唇。
是该给姜湛找个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