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诚送到大门外,目送他远走。
留下来的姜湛叹了口气:“余七哥,比起我来,我父亲大概更希望你是他儿子。”
郁谨笑得意味深长。
女婿也是半子嘛,他完全有信心当好这个儿子的。
呃,当然最关键要感谢姜湛这个儿子的衬托——郁谨不厚道地想。
二人重新返回院中,姜湛一连灌了两杯茶水。
郁谨笑道:“酒喝多了,改喝茶了?”
姜湛撩起眼皮看了郁谨一眼,认真道:“余七哥,我不想像以前那样混下去了,你帮我参谋参谋吧。”
“你有什么打算?”
姜湛挠了挠头,有些茫然:“读书我根本不是那块料,每日去学堂纯粹浪费时间,可是又想不出来能干什么。余七哥,你也知道我这脾气,就算去做生意非得弄砸了不可。”
“姜二弟不如去营卫当差?”
姜湛眼睛一亮,很快就丧了气:“寻常营卫家里人不会同意我去,想进禁卫军需要托关系——“
“不如我帮你问问吧。”
“余七哥认识人?”
郁谨笑道:“机缘巧合倒是结识了几个用得上的朋友,总之我先试试再说。”
“多谢余七哥了。”姜湛沉重的心情稍缓,当然被男人占了便宜这个巨大的打击一时半会儿是无法恢復的。
姜安诚与郁谨一番畅谈,回到府中心情尚可,可是有一人心情却糟透了。
姜二老爷从礼部尚书府灰头土脸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