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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不算稀奇,往往一个大家族的顶梁柱倒了,最先想捞好处的就是这些族人。
谢青杳一听妇人这话就恼了:“我懂不懂事,用得着你来说教?你是我什么人呢?”
说到这里,谢青杳想起已逝的父母,不由泪如雨落。
父亲并没有亲兄弟,若是父母还在,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堂婶对她说三道四。
“哎呦,青杳你这话就伤婶子的心了,婶子全都是为了你好呀。”妇人一拍大腿。
“是啊,堂姐,我娘是心疼你呢。”一位素衣少女附和道。
妇人叹口气:“你堂姐伤心着呢,难免说些糊涂话,我哪里会跟个孩子计较呢。”
谢青杳伤心父母的死,思绪本就滞缓,被妇人这么一说,气得只知道落泪忘了反驳。
姜似扶住谢青杳的手,冷笑:“大婶是来陪青杳的?”
“是呀。”妇人随口回道。
“我刚刚进来时青杳还好端端的,大婶几句话就把青杳说哭了,可见大婶这陪人的差事没做好。既然连这点事都做不好,大婶就别想着替青杳操办什么了。大婶是乡下来的,恐怕不懂,伯父伯母虽然仙逝了,但是伯府章法还在,管事们自会按着定例办事,用不着别人插手。”
姜似一番话有理有据,又把妇人一顿埋汰,妇人一张脸陡然涨红,恼道:“你,你是谁呀?”
她本来见这丫头是来陪谢青杳的,还以为是哪家小门小户的闺女,给大家姑娘当伴当那种,可这丫头怎么叫永昌伯“伯父”?
谢青杳听了姜似一番话反应过来,怒道:“带他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