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唯一动心过的男人,朝夕相处做了一年的恩爱夫妻。
这样的她,与他每次交锋又怎么可能占到上风?
真是不争气!
姜似双手捂脸缓缓沉入水中,懊恼想着。
翌日,一声尖叫打破了王家庄的平静。
王家庄大部分人姓王,往上数都是一个祖宗的,王家庄的村长自然是姓王的。
王村长家是村里唯一盖起青砖大瓦房的,去年死了糟糠妻后从邻村娶了个水灵灵的小寡妇,新妇才刚十八九的年纪。
今日一早小媳妇出门倒水,一打开门就看到了白花花的屁股。
那盆水直接就泼到了那白花花的屁股上,紧跟着高昂的尖叫声把四邻八舍全都吸引出来围观。
“哎呦,这不是村西头的老光棍狗剩嘛。”
都是同一个村的,以为扒光了就认不出来了?
“天啦,狗剩屁股上怎么还挨了一刀啊?该不会是惦记着村长的小媳妇,被村长砍的吧?”
王村长脸色铁青听着村民的议论,在将来漫长的日子里,把躺在他家门口耍流氓的老光棍收拾了一遍又一遍。
这样热热闹闹的早晨却无人注意到曾被誉为村里一枝花的豆腐西施拎着个小包袱悄悄离开了村子。直到好几天后,才有人后知后觉意识到那个丢了女儿的疯婆子似乎好久没出现了。
姜似一大早爬起来去给冯老夫人请过安,回到海棠居又睡了个回笼觉,临到晌午才算睁开眼。
阿蛮带来个好消息:“姑娘,阿飞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