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争执,对对方父母不敬就太过了。
这是做人的道理,放到外面亦是如此。
五姑娘姜俪则隐隐感觉到了平静下的暗涌,悄悄往角落里挪了挪。
“丢人?心虚?”姜似不怒反笑,“六妹知不知道,现在心虚的是二姐。我若是不去,丢人的也是二姐。”
“你胡说什么?”
姜似伸手,纤白若水葱的手指点了点姜佩脸颊:“你信不信我若是现在下车,回头二婶会把你腕上戴的新镯子撸下来?”
姜佩不由往后一缩。
她当然不傻,知道这次去长兴侯府是给二姐撑腰的,倘若姜似现在真要闹着下车,嫡母定会扒了她的皮。
“你信不信等见了二姐,我说你太聒噪要你滚回伯府,二姐不会说一个‘不’字?”
“我不信!”这一次姜佩底气十足。
这怎么可能。
二姐给她们四个人都下了请帖,她与二姐才是一个父亲的,从小到大对二姐言听计从,二姐怎么会因为姜似一句话就让她走?
“那就赌一赌吧。”
“赌什么?”
“赌二姐会不会这么做。如果二姐没有听我的,那就算你赢了,反之便是你输了。”
“输赢又如何?”
姜似无所谓笑笑:“你赢了,条件随你提。你若是输了……也简单,就在我们三人面前自抽十个耳光,说你吃多了粪,嘴太臭。怎样,敢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