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千万不要动气, 儿子这就去把那混帐拦住。”姜安诚慢条斯理安慰道。
“那你可去啊!”冯老夫人跺脚。
姜安诚这才往外走去。
姜湛一直追到府门外,把小几往门前狠狠一砸,小几登时四分五裂。
“以后安国公府的人再登伯府的门,就是这个下场!”
早在姜湛砸车时外头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时人最爱八卦,早就把缘由打探出来了,此时一瞧不由议论纷纷。
“看来两家闹翻了啊。”
“啧啧,能不翻脸嘛,安国公府的公子快成亲了却和别的女子殉情,把未婚妻置于何地啊。”
“就是,但凡有气性的人家这门亲事就不能结了。牛婶儿,我说怎么样,两家亲事要黄吧,您刚还非说男方是国公府,黄不了呢。”
……
赶来的姜安诚听到这些议论,强摆出一副冷脸,对姜湛喝道:“别胡闹了,还不快回去领罚!”
眼看着东平伯府的大门缓缓关上,郭氏隻觉脸都丢尽了,恨不得插翅飞回国公府,偏偏马车又被砸了,还要等着车夫雇车。
众目睽睽之下,郭氏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姜湛一回到院中便扑通跪了下来,脸上却是满不在乎的神情:“父亲要打要罚,随便好了。”
“请家法,必须请家法!”冯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
这番热闹早已惊动了各院的人。
姜似越众而出:“祖母,孙女觉得二哥不但不该罚,还当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