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温荞没再看见过男人,不过她倒是隔两天就会吃到男人隔空投喂的甜品和点心。周日下午,温荞整理完课件躺在床上午睡。睡梦中她意识昏沉,突然感觉有重物压在身上。迷迷糊糊睁开眼,视线一片黑暗。“谁?”她含糊的问了句,身子被人翻过去软软的趴在下面。“睡你的。”男人撩起她的睡裙,没费力气就分开她的腿插入后,开了个冷的冻人的玩笑“我试试奸尸是什么滋味。”“”温荞彻底清醒过来,想也没想的就要挣扎。“别闹。”念离抓住她的手腕轻吻,膝盖抵在女人腿间,硬挺的性器缓缓顶入,一点不走心的哄人“你比尸体好操的多。”哪有人会这样说话,温荞听的头皮都麻了。不过他神出鬼没,一来就扰人清梦白日宣淫。温荞的身体被他撑开,滚烫的男根熨帖着内壁的嫩肉缓缓抽送,她抓紧床单微微发抖,隐忍的埋在枕头里呻吟。可男人不放过她。他突然一个深顶,硕大的经络环绕的性器一冲到底,碾平内里褶皱,直抵宫口。“不要——”温荞尖叫出声,骨头都软了,败下阵来。他给她准备的是真丝吊带睡裙,此刻她全身紧绷的缩在身下,半露的后背两块漂亮的肩胛骨好像振翅的蝴蝶,生的格外漂亮。念离低下头去亲吻,像神秘的祭祀仪式一般,在他不知情时,便锁住了自己的蝴蝶。想看更多好书就到:f fc o温荞似哭非哭,每次做都无法接受男人的可怖尺寸,声音软软的和他求饶“不要,我不行了求你晚上再做好不好?”“明天不上课?”念离把她脸扭侧凑上来亲她,一边占有着她,一边同她亲密耳语“还是你想因为被男人做的起不来而旷工?”他好过分。温荞听见男人的话,眼圈泛红,说哭就哭。他这次变态的又给她蒙上领带后入,纯黑的领带是丝制的,两条长长的带子束在脑后,更衬得她唇红肤白。“那你怎么不昨天来?”女人红唇开合,带着哭腔。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无论呻吟还是思绪都被男人撞得支离破碎。“想我了?”剥下肩带在她白皙的肩颈亲吻,高强度的性爱完全没扰乱他的气息,反而感觉几日没碰她精力过剩,即便阴茎正打桩机似的往女人逼里插着也燥热难受,只能更加往死里的掐着女人早已泛红的臀肉顶入,呼吸炽热的盯着身下人开口“那行,以后周六我都过来陪你。”“不行嗯好深,出去,你出去呀。”温荞这次彻底被欺负哭了。她缩在男人身下,被他掐腰近乎报复性的顶弄,性器抽插时的水声格外明显,枕头和床单全被打湿。温荞哭的好不可怜,瘦弱的身子颤抖着,同时将男人夹得更紧,逼仄的甬道更加更难以进出。念离听着女人压抑的快要喘不过气的哭声,脑袋只有温荞泛白的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指和近乎赤裸的全身都泛着粉红的柔美胴体。她好色,他想。白色和粉色,哭吟和颤栗,香汗和肉欲。身下女人浑然天成的纯情和无辜,交织着化为欲望将他紧紧包裹,作茧自缚。覆上她的手十指相扣,念离屏住呼吸看她,一记一记的顶撞,野兽一般的体力。温荞完全被男人的气息包裹,身上汗津津的,感觉发丝都浸染了性爱的气息,怎么都无法逃离。她完全是被做哭的,喉咙一直发出只有性爱时才会发出的无助哭吟。念离摸着她的发丝刚想说些什么,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温荞哭声含糊,听到自己的手机在响,哽咽着伸出手想去够。念离直接探身拿过来,而后顿住“是伯母的电话。”“不、不要接,会被发现的。”温荞脸色发白,仅有的一点快感也被逼退,满心只剩恐惧,偏偏自己手腕还被男人扣着,动弹不得。念离欲望正浓,也不想被打扰,便道“那我挂了?”“不行——”温荞猛地反握住他的手,满脸泪痕。她要是敢挂宋母的电话,绝对会被骂死的。她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小声说“不要挂,我妈见没人接会自己挂的。”念离拧眉看她,心里突然升起无名火。他的家庭和睦,父母相敬如宾,但他也理解大千世界人生百态,尤其经济越落后的地方,老一辈思想顽固封闭,惯于高高在上的说教,一些痛苦和悲剧常常因此产生。以前他觉得这是时间和发展的问题,总是理智到显得冰冷的审视。可如今看着温荞也是这幅姿态,她连被他强迫成为他的禁脔都哭过一阵就认命了,却在面对自己亲生母亲时从骨子里散发的挥之不去的恐惧让他都为之震动,这才是她一切懦弱产生的根源。薄唇紧抿,他捂住温荞嘴巴直接接通了电话。电话一通,温母尖利难听的声音立刻传来。温荞睁大眼睛,下意识呜咽挣扎,随后反应过来死死咬住嘴唇,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偏偏身上的人不仅没停,反而愈加过分。他直接开了免提把手机扔在一边,随后一边听着温母在电话里辱骂温荞翅膀硬了搬出去就不认这个家了,一边一手捂着女人嘴巴,一手抬高她笔直匀称的双腿至自己手臂,毫无顾忌的挺腰往里插入,就算抽插的撞击声和水声可以清楚的被对方听到也没什么所谓。温荞只挣扎了一阵,而后搁浅的小鱼一般侧趴在枕头,源源不断的泪水从领带流出,濡湿她的鬓发和枕头。她满心绝望,不知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这样被母亲责骂的羞耻,还是只有电话之隔被母亲听着自己和男人交合的崩溃。念离一直冷眼看她哭泣,身下毫不留情的破开女人甬道,即便已经插出白浆,还在不停地往里插入,反复的顶弄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