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江奇禄的其中一人,受过江奇禄的好,不能接受江奇禄的潦草的死亡,为求心安,找到她,以自己的猜想抹黑她。江重意微微笑,问:“证据呢。”男人沉默。那天,他带着耳机打游戏,只听到两声沉闷的响声。噪音来自楼上,打扰他玩游戏。啧一声,不耐烦地摘下耳机,但很久又没动静了,悻悻坐下。傍晚,父母回来,男人才知道江奇禄跳楼自杀了。江奇禄,住在楼上,和他打过球。总不能说是仅凭那几声闷响推测出来的,太滑稽了。江重意的眼睛晦暗不明,时有时无的灼热的探究眼神落在男人的身上,裸露的脸上。男人暗咳了一声。江重意听到了,极轻的一声,只怪周遭太安静了,而她此刻又敏感。不过男人没有说话,他还没有准备好话术。半晌,江重意开口说:“警官应该是有别的案件吧,不然就是假公济私。”语气轻柔,却让男人打了冷战。男人大声咳了一声,清了嗓子。在江重意的眼里,是在打气。果然,他没有看见,他在胡说诈她。男人掏出证件,亮在江重意的面前,中气十足,说出最初的任务。原来昨日的下午六点五十四分,一人在私厨餐厅用过餐,其后再无进食,回家路上中毒身亡,警察现在怀疑是他人下毒杀害死者。那时,江重意正好在死者的隔壁桌,因此需要去警局,对自己那段时间的所见所闻进行详细的叙述。“好啊,”徒留男人缓神,江重意率先甩袖下楼,“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