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细腿搭在男人的宽肩上,脚上的鞋一只掉落在地,一只悬挂在脚尖,随着谢菱君不停地扭动,微微摇晃,摇摇欲坠。“啊嗯…嗯…停、停下来吧…啊…”她脸上温度惊人,不用摸都知道此刻一定红得不行,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奇怪。谢菱君哪里体会过男女情爱,也不知道吃下边属不属于做那事的范畴。丁伯嘉的大舌,把她从里到外侵犯了一遍,就连阴户上几根稀疏的阴毛,都被口水整理光顺。他松开禁锢谢菱君的手,托住臀底贴向自己的口舌,舌尖破开媚肉刺进紧密的小洞,里面紧得他头脑发胀,舌头想转动一圈都寸步难行。“嗯啊…不是、嗯…说不进来的嘛…”身下突如其来的热感,让谢菱君精神紧张,她现在大脑已经开始迟缓,只感觉到异物,却分不清是什么。她是死命绷着才不至于,在丁伯嘉第一口吸阴蒂时就泄出来。丁伯嘉轻声调笑她:“小傻子,什么东西干你,分不出来?”露骨的字眼,谢菱君一时没意识到,呻吟短暂地停滞了两秒。男人却像蜂窝煤成精,全是坏心眼儿:“哦对,我们菱君是刚从国外回来的,这么说会不会更听懂些?”他起身挨到她耳边,说了句不着调的荤话,眉眼弯着,垂眸盯着身下的人。谢菱君真如火山喷发一样,轰地一下,瞪大了眼睛看向眼前的男人。“你在胡说什么!”“那菱君知道刚才是什么了吗?嗯?”谢菱君不理他,头歪倒一侧装死。丁伯嘉追问:“告诉我,菱君。不然,我可就用真玩意儿了…”“不要!”谢菱君脸立刻转过来,嗔怒瞪着他,眼底竟泌出泪来,但这样子甭说毫无威慑力了,在丁伯嘉眼里尽是求着他摧残的风情。那夜翻涌的情欲卷土重来,他的喉结用力滚动一圈,才压下毁灭欲。“告诉我。”哑着嗓子。“嗯…舌、舌头…”丁伯嘉满意地露出笑,没打算再逼她太多,反正在他心里,谢菱君他是要定了。又埋下头,舌尖往里刺地更深,一进一出,想象着肉棒的样子,听着她断断续续地轻吟,他生出一股成就感。”嗯啊…嗷…嗯…慢点啊…”她扯过男人床上的真丝薄被,咬进口中,却丝毫堵不住钻缝而出的淫叫。丁伯嘉抽出舌头,带出一缕长长的淫液,滴落到床上,慢开一片水印。小花穴粉艳得像是清晨被露水点缀的海棠,那小洞随着主人的一吸一呼,也跟着微微翕动。男人眼眸骤沉,心底攀上一股火,突然,猛烈地朝着硬挺的阴蒂袭击。他紧紧压在上面,嘴唇收成小口,服服帖帖盖在上面,拼命往口腔里吸。谢菱君被这份突然彻底吓到,没控制住音量,惊叫出声。“啊!”她下意识挺起下身,却不料,将自己更送进狼窝。
“啊嗯…啊啊啊…嗷…太快、太快了啊!嗷…嗯~不可以、”丁伯嘉大手死死按住要逃跑的屁股,他甚至能感觉到,阴蒂从里面被他吸冒出头来,穴口分泌的淫水,像小溪一样流在床榻上。他今晚一定不换床单,就枕着她的骚味睡!谢菱君再也受不了,伸手抓着他的头发,使劲推。可她哪比得过男人的力气,一招就被丁伯嘉制服,他弓起上身,将力量压在女人身下,双手贴着旗袍,顺着小腹往上摸。一把握住惦记好久的嫩乳,虽隔着衣裙,掌下的柔软依旧瞩目。男人瞬间心猿意马,肉棒藏在衬裤里,硬得要爆炸。谢菱君没抵过几轮吮吸,小腹内涌起一阵陌生的颤抖,连带着整个肚子和屁股,都不由自主都起来。“啊啊啊嗯!啊嗯…这、这是什么…啊…嗯…太奇怪…”她有些无措,对陌生的体感感到恐惧。丁伯嘉眼底闪过一丝惊奇,小姑娘在外待了一年,没被先进思想教授过这些吗?还这么单纯?他突然泛起了,完整夺走她的一切的满足,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别忍着,放松,跟随自己的身体,菱君会舒服的。”他“指导”她,更别说,她也忍不住。谢菱君屁股越抖越快,阴蒂在丁伯嘉的手指下,拨动的愈加酥软,她扬起脖颈,抬起屁股,一声隐忍的浪叫,伴随着噗一声,冲出体外。“啊~啊啊啊…”丁伯嘉丝毫未躲,他的衬衣、衬裤、手掌都是湿黏黏的液体,随之而来的,还有浓郁的咸骚,是他爱的味道。谢菱君手掌捂住脸,一下下喘息,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尿了,被所谓的继子弄的浑身不堪。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此刻被撞出裂痕,但她没捕捉到。她没忍住哭出来,是难堪的,是为这一个月受到的所有屈辱而不甘的,和以后如何在府里度日的迷茫,夹杂在一起,拧成麻线团。丁伯嘉的欲望还没泄,就听见床上的小女人,呜呜哭起来,再一看,瘦小的肩膀更是颤抖不已。他怔了两息,明白过来,眼底是说不清的意味,俯下身,大手抄起她的后背。谢菱君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忽然被人抱起,揽进怀里,哭声一顿,却没抬头,就这么把脸贴在男人的肩上。鼻息间是清淡的松香味,如果不是刚发生了这事,这个味道一定和他相符。可现在,哼,道貌岸然!正当她在心底默默骂他时,自己的屁股被人往上抬了抬,按压在一处鼓硬位置。谢菱君内裤早已被扯走,这会儿阴唇大开,贴在轮廓清晰的硬棍上,她身子轻微一抖,瞬间知道这是什么。她挣扎着要起身,被丁伯嘉需放在腰际的手,用力一控。“你、你还要干嘛?”谢菱君抬起头,指控着看他。眼睛黑白分明,像是白盘中的葡萄,上面还带着水珠,眼眶点缀一圈粉红。丁伯嘉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他掐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