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的肮脏。——他们两个仍是初见时的模样。战争的残酷与政治的防不胜防并未磨去他们的棱角,只是让他们的思想更加成熟,知世故而不世故,对于政治家来讲,这是多么可贵的一种善良。“不过你说得也对,檀儿不过是个只知享受的小姑娘罢了,我的确没必要这么针对她。”姜贞笑了起来,“恩,今日夜色不错,不如我们晚上去檀儿府上吃饭?瞧一瞧那些争相讨好她的俊俏郎君们,看看有没有可用之才供我们挑选。”“那帮庸脂俗粉能有什么可用之才!”听姜贞说去看俊俏郎君,相豫差点被糖葫芦噎死,“皇帝陛下,您的英明神武呢?您的从不徇私呢?您怎能因为那些人是您表妹的相好便对他们另眼相看?!”两位君主极为开明,上行下效下,彼时的大夏民风十分开放,皇帝陛下几字并未引起行人的注目,反而让周围只听到这四个字的行人们忍不住谈论起两位帝王——“听说夏帝是个耙耳朵?”说话的人带着浓浓的巴蜀口音。“耙耳朵怎么了?”同行之人道:“我要是有这么厉害的婆娘,别说耙耳朵,我都能喊她亲娘。”“”什么乱七八糟的?他怎能喊贞儿为娘?相豫的脸一下子拉得比马脸还要长。刚想骂说话之人胡说八道,但忽而又想起一件事——等等,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贞儿虽厉害,但他也不差,要不然贞儿能看上他?要不然他们能夫妻同心其利断金,送那些虎踞一方的诸侯们上西天,给他们的位尊九五腾位置?相豫腹诽着,张嘴便要埋汰说话的人,然而就在这时,他的下巴处突然抵了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