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你文武双全,进退有度,性格与兰月颇为互补,若能与兰月修成良缘,也算了却我与贞儿的一桩心事。”“倒不是觉得兰月一定要嫁人。”“我与贞儿在这种事情上素来看得很开,嫁与不嫁没什么重要的。”“只是是觉得她若嫁,定要嫁世上最好的男子,如此才不算辜负她的将帅之才。”石都眼皮轻轻一跳,“主公——”“你便是那个男子。”相豫侧目看石都,打断石都的话,“允文允武,虚怀若谷。聪明但不世故,悍勇但不鲁莽,是我能为兰月挑选的最为合适的夫婿。”石都呼吸微紧,心绪顿时澎湃起来。四目相对,他清楚看到相豫眼底是满满的欣赏与信任——在这一众将军谋臣里,唯有他能与兰月相配。石都心头一热,仿佛混沌之中窥见天光。“主公放心,我定然不会辜负主公对我的期望。”几乎是瞬间反应,石都倒头下拜。相豫结结实实受了他的礼。“兰月虽与贞儿没有血缘关系,但自幼与贞儿一同长大,情同姐妹,关系极好。”相豫挑眉瞧着拜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石都,你若负了她,贞儿必会将你抽筋扒皮,挫骨扬灰。”石都额头抵在地面上,“石都不敢。”他怎会负她呢?他与她多说一句话,便比打了打胜仗还要开心。“知道不敢就好。”相豫俯身,将石都搀起。“对了,还有我。”相豫把人扶起来,拍着石都身上沾上的土,瞧着男人英气面容,笑眯眯说着话,“你若对不起兰月,你就不必当男人了,割了家伙什进宫当内侍吧。”“至于兰月那里,我会送上多多的俊俏郎君,保证让她连你姓甚名谁都想不起。”“”这可真是杀人诛心。石都长长叹气,“主公,您放心,你不会有机会送兰月俊俏郎君的。”“那可不一样。”相豫道:“万一兰月嫌你老,嫌你一身伤病呢?”“从战场上活下来的将军,不死也是半残废,哪能与年轻又俊朗的小郎君相比?”相豫唏嘘叹息,“别说兰月了,连贞儿都格外偏爱那些隽秀的小文官们。”“主公,您还是吃茶的。”石都急急斟了一盏茶,送到相豫手边。好好的一位雄主,怎么就长了张嘴呢?有这种想法的不止有石都,雷鸣葛越一帮人在面对商溯时也颇有同感——好好的一位绝世将才,怎么就长了张能把人气死的嘴呢?“唔,的确有些难。”在面对与楚军的硬碰硬时,这位桀骜自负的将军微颔首,似乎颇为理解将士们的处境,然后话锋一转,说出来的话能把人原地送走,“难是难了点,但只要脑子正常的人,大抵都能做得到。”葛越差点跳起来,“商溯,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话里的意思。”商溯瞧了眼年轻气盛的小将军,“你的意思是,你不正常?你做不到?”“”你才不正常!你全家都不正常!葛越恨不得拔剑戳了商溯的舌头。相蕴和摇头轻笑。到底是相处的时间短,若是相处久了,雷鸣葛越便能知晓商溯的绝世将才,到那时,莫说会质疑他的话了,只怕会将他的话奉为圣旨,生怕自己做得不够快,不够好。相蕴和出来打圆场,“葛越叔叔,三郎不是那个意思。”手指拿起旌旗,推到她与商溯一早便议定的位置,“若从这个位置出兵,便能将我军布成口袋阵型,楚军若来攻打,我们便可瓮中捉鳖,全歼楚军。”葛越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