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声笙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伸手捉住陈最的性器,不由得朝后躲了躲。海风吹着她的头发,陈最替他捋到耳后,捏着她的下颌轻轻摩挲,低声问:“不喜欢么?”顾声笙紧紧抿着唇,也不说话,只是抬着眼睛瞧他。她根本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之前也被鸡巴拍过脸,甚至还被他射到脸上过,可一个是他的无意之举,一个是她被情欲冲顶有心放任,可现在她虽然想要,却也还没有到那样不管不顾的时候,而陈最明显是故意——但这些都不是顾声笙回答不了的原因。要怎么在还没有失去理智的时候承认自己不讨厌呢……顾声笙撸了撸被自己握住的性器,烫烫的一支,硬度已经到了馋得她好湿的地步。皮肉下的细小血管好像也在微微鼓动,青筋纵横,殷红的硕大龟头直对着她的脸,马眼翕动,让本就有些心虚的顾声笙不敢直视太久,偏过头去,轻轻吻住了柱身。鸡巴的温度比唇上高了许多,顾声笙觉得自己像贴住了让人舒展的热源,忍不住分开唇,含住更多的地方,舌尖抵着柱身,在她圈出的范围里慢慢舔舐。还不忘抬头看他,眉眼里透着楚楚可怜,好像在控诉他问了为难她的问题。但她的那些想法又怎么瞒得住陈最。“骚逼。”陈最的手指没入她的发丝,被她小猫一样的舔弄弄得忍不住挺腰,在她的掌心里浅浅抽插起来,“乖,吃深点。”“不要。”顾声笙说着,掌心贴着柱身,摩挲到龟头处,抵着马眼轻轻旋转,“我有我自己的节奏,你不要管那么多啦,保管你射出来。”龟头最是敏感,陈最绷紧了大腿,微微缓缓吐出一口气才忍过那一阵剧烈的快感。“那你可得再努力一些,宝贝。”陈最说,嗓音沙哑低沉,“像现在这种——怕是天亮了我也射不出来。”“是吗?那这是什么呀?”顾声笙抬起手,掌心里已经被马眼里流出的清液弄得全是水光,甚至还有些粘稠,暴露了陈最的情动。她洋洋得意,说:“明明就弄得你好爽的,你真是嘴——唔——”陈最握着鸡巴,龟头硬挤进还在不停揭发他的樱唇里。鸡巴一下子操得深,顾声笙下意识紧紧裹住不让它更进去,猛吸了一下,让陈最差点射出来,逃一样,又捏着她的下颌将鸡巴抽了出来。本就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有些气恼的顾声笙又怎么会让他轻易逃走,她握住鸡巴,用力半圈着,飞快撸动几下,感受到底下青筋突突的勃动后,她才又张开唇,含住了龟头。樱唇紧紧圈着冠状沟,摆着头不住地套弄,软舌卷裹住龟头含弄吮吸,甚至故意在下面的沟壑处来回舔动。一边吃他的鸡巴,又一边用无辜的眼神看他的模样。陈最什么时候这样狼狈过。“宝贝……”陈最扬起脸,抬起手臂横在眼前,胸膛快速地上下起伏着,喘息急促,不可抑制地从喉咙里溢出呻吟,“哈啊……”
顾声笙听得耳朵发烫,花穴不受控地一下又一下的自己搅弄着自己,乳尖也痒得她心里发慌。眼神渐渐迷离起来,她忍不住搓揉着自己的乳,可隔着裙子和内衣,怎么都安慰不到痒处。她扣住领口,原本着只是想拉裙子的,但太急切,连着胸罩一起拉了下来,两团丰腴的肥乳挤出一般弹跳涌出,在海风里晃晃荡荡。顾声笙一手握住自己的奶子,盖在乳尖上胡乱地揉弄着,一手握着陈最的鸡巴,她吐出龟头来,将肉棒抬起,嘬了嘬通红滚圆的精囊,然后伸出舌,从根处又缓又重地,舔到龟头上。“嗯……”陈最的呼吸变得很凌乱,“……宝贝好厉害……乖乖,停下,会射的。”“刚才是谁说要硬到天亮?”顾声笙笑他,湿漉漉的手不住地搓揉着龟头,非要他认输,“声笙厉不厉害?陈最是不是要被她摸射了?快点说是,说了就让你射哦。”她甚至舔了舔自己的唇,又握着鸡巴前端在自己的唇上涂抹过,抿了抿马眼,吃到了一股他忍不住射出的清液。“嗯……说了,就让你射嘴巴里哦。”“呵。”陈最轻笑,忽然握着她的手从自己的性器上离开,直接弯腰将人抗到了肩上。手臂扣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拍了她的臀,很响亮的一声。“宝贝真懂我。”陈最扛着她,朝露营椅走过去,然后护着她将她放在上面,抬手脱掉了上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里满是侵略性,顾声笙哆嗦了一下,朝里缩了缩,目光闪躲:“我、我只是想听你说我弄得你舒服嘛……又没有错。”“是没有错。”陈最跪在她面前,双手抵着她的膝头轻轻朝两边推开,望着女孩子已经湿透的内裤,抬手用力在她硬挺地乳尖上拧了一下,“但我更愿意用自己的方式,射在宝贝的嘴里。”微信语音的提示音突兀的响起,手机就放在露营椅边的桌上,顾声笙偷偷摸摸瞥了一眼,是自己的。陈最也看了过去。停顿了片刻,又像没看见那样,收回了目光。手指捏紧她的奶子,嫩白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里挤了出来,陈最捏得很,却也捏爽了她。“徐、徐舒阳的电话——”顾声笙颤抖着,可她怎么都忍不住从花穴里不断涌出的蜜液,脸红透了,“你让我先接——”“被老公弄得这么爽,也还想要接别的男人的电话?”陈最声音冷淡,伸手将手机拿了过来,放在她的奶子上,“好啊,你接。”甚至,贴心的按下了接通,开了扩音器。徐舒阳的声音从另一边传了出来。“声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