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看?摸什么?怎么摸?从哪摸?纪有棠的小脑瓜里闪过诸多疑问,唯独忽略了"不摸"的选项。成人间的性事,对于正值青春的纪有棠来说具有过份的吸引力。初中或高中,身边总会有几个非常早熟的同窗,在课堂间传递的纸条里、或在悄悄的交头接耳中,散播着青涩可爱的情竇初开与懵懂时的意乱情迷。她被令狐逐暮保护的太好,没有太多机会接触这些。却无法阻止她也曾经幻想过那些难以啟齿的秘密,只是缺乏实践的勇气,而这份幻想在此刻攀上了巔峰。摸与不摸,纪有棠更多的是专注在考量"摸"这个字,往日的羞涩早就被眼前的新世界给甩到不知去向。说是初次见闻其实并不准确,毕竟她亲自用嘴为人处刑过,不过眼前景色让之前的印象变得可以忽略不计。无论是粗度、长度还是别的什么,都根本不在一个等级,没有可比性。她在地上慢慢坐直,手心往身前一撑,杵在那儿好似忘了眼前是人体的最隐私。像小男孩第一次看小黄片那样死死盯着,唯一的差别是男孩看着会在身下搭起帐棚──她是不自知的在底下湿了一小块。蠢蠢欲动的摩娑着手指,却因为没有吃过猪肉、更没见过猪走路而无从下手。令狐逐暮看着她,心底不由松了口气。被临时政府控制半个多月,也想过军中有谁手脚不乾净而伤害她的可能。瞧这反应,单独监管与暴力恐吓以外,应是没有更多了。令狐逐暮分心的细算着那些人的性命,要去留的有几个,对纪有棠来说才算公平。她突然听见软软的声音在问"怎…怎么摸?"心脏瞬间像是被雷霆重击,性器连带着猛跳几下,前端渗出更多汁液,顺着柱身流淌滑落至根部,令狐逐暮的情绪变得晦暗不明,随意搭在床上的手朝她伸出。"手给我。"她说。即将失去理智的令狐逐暮决定在发疯前,先带纪有棠好好的认识一下自己。纪有棠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从思索到伸手,只剩片刻犹豫。当被带领着靠近禁区时,空气里瀰漫的曖昧变得过于浓郁,细嫩手心覆上巨大肉茎的瞬间,那处肉眼可见的又粗了几吋。然而令纪有棠耳尖颤抖的,是眼前人从鼻息里洩露出难以自持的低吟。
"嗯…唔…"低哑而难耐,惑人心神。水光在纪有棠探究的眼底流转,熟悉的悸动感又在胸腔搥打,她情不自禁的跪起身体,膝盖向前挪了挪,试图让自己更加靠近令狐逐暮。挪动的过程,膝盖与地毯摩擦发出细碎的声音。因为她的动作,手掌心不过就着湿润的棒身滑动稍许,令狐逐暮却像是被刺激到了敏感处"别、嗯别动"嘴上说别动,腰臀却很诚实的往前,情动的非常彻底。令狐逐暮咬着下唇在压制,喉头上下滚动透露着渴望,对毫无经验的女孩来说,她呈现的每一幕都算是引诱。纪有棠有种出窍的错觉,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响。──她好舒服,她超喜欢。乱七八糟的想法搅乱纪有棠的理智,心底只剩下没有意义的自问自答。取悦她?取悦她。她突然无师自通了令女人发狂的把戏。手掌包裹住整根肉茎,上下几回后越加滑手,夸张的粗度使纪有棠不得不用上双手,她一边好奇触碰顶端与端缘处,一边仔细照顾到颤抖不止的棒身。令狐逐暮将头压低,想将脸色藏住,气息错乱的根本管不住发麻的唇齿,稍稍张口就是断断续续的哼声。事实上即便她的手法再笨拙,令狐逐暮也只会感觉很舒服。因为那个人是纪有棠。所以她像个未经人事、敏感过头的青少年,在纪有棠的见证下,展示了什么叫早洩。浓稠的液体喷射出来时,纪有棠被吓到手当即就松开,整个人往后退了又退。"???"纪有棠极度吃惊的看向浑身还在发颤的令狐逐暮。这、这么快?她的技术…居然这么好吗?!----文后我又来啦----骚瑞没有什么肉林。要怪只能怪小棠技术太好?(不是)今天周五!周末愉快!有珠珠的话有个人就会超级愉快欧!(疯狂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