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鬼,亲自对杀害自己的凶手复仇。或许有人认为让死去之人灵魂得到平静才是应该做的事,但钟栗不那么认为。
那些痛苦,那些仇恨,那些恐惧,那些心碎,神佛或许可以选择原谅,但不能替受害者原谅。“我讲那个故事,是为了打发时间,不是想让你哭的。”徐明隗皱着眉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唇瓣,神情有些懊恼和自责。“不是你。”钟栗抹掉情绪的证据,“我只是想说,人真是一种恶心的东西。地球的寄生虫。”他用指擦了擦她脸上的泪痕:“要做么?帮你分散注意。”女人点点头,看着他走到房间,拿来一个没见过的传感假体给她戴上。“这东西好粗。”oga敬畏地摸了摸布满螺纹的粗长性器。“小明,我有点累,大概只能来一次喔。”alpha正试图把在生殖腔里呆了太久的跳蛋抠出来,声音有些含混:“……不要叫我小明……唔……不用你动,我骑乘。”钟栗看他动作,抿唇,又舔了舔干涩的嘴角:“你叫我小栗子,我为什么不能叫你小明?”还有,他怎么能把体位说得那么自然啊。徐明隗开始动的时候,钟栗能看到一点圆润挺翘的臀部,沾着润滑液,泛出淫荡华美的水色。她与传感器连接的部分清晰感受到了alpha生殖腔内的湿热紧致。黑科技真可怕,她一边想,一边体会阵阵发热涌出情潮的身体变化。oga往上顶了几下胯,他顿时发出轻微的呻吟,胸部后仰,劲瘦的腰却开始加快摇动的速度。面对面交媾,尤其是骑乘位,被进入一方的全部情态都能尽收眼底。钟栗握住眼前翘起的阴茎,它看上去没怎么被用过,是深红色的。她有些笨拙地上下撸动勃起的柱身,细软的指磨过冠状沟,搔搔马眼,那俨然是最敏感的部位,徐明隗立刻惊叫一声:“别!啊…求你……求你别那么抠……”他的腰一软,坐到她腿上,身体自然被深深贯通,直接被这一下肏射了出来,白色的浊液喷到她的胸口之间,乳房上都是他射出的精液。“对不起……嗯!”作为惩罚,钟栗对着他肚子所勾勒出形状的地方狠狠一按:“快动!”徐明隗还在不应期,就被迫着一上一下抬臀。钟栗手里捏着变得疲软一点的阴茎,简直像驭马一样前后撸动拉拽,命令他稍稍往上一点,然后用力坐下,反复刺激恐怕已变得糜烂血红的生殖腔。她知道那贪嘴淫乱的小洞里面有好几处敏感点,操控着性器疾弛有致地震动打转。“不行了,小栗子,我好难受……”alpha眼泪都被干出来了,呻吟里带了些哭腔,却没发现自己的腰和屁股自行扭得更用力、更好看,简直像一匹烈马,沿着骑手规划的路线一路狂奔。钟栗一把攥住他阴茎前端,拉着他的腿往下坐,同时狠狠一顶,把性器的震动模式开到最大。回应她的是一声近乎悲鸣的低叫,沙哑扭曲得不成调,包拢吮吸着性器的生殖腔痉挛迭起,壁肉吸裹着她的东西抽搐不止,搅出燃烧的快乐旋涡,带着她一同攀向高潮。“好爽……唔……”oga又哭了,器具仍埋在alpha的腔肉深处,浸泡在一汪温暖黏腻的淫水中。徐明隗倒到她旁边,两个汗津津热乎乎的躯体搂在一起。“舒服吗?”他压着嗓子问。“骚穴里面让你爽不爽?”“什么鬼!”她叫了一声,瞪大的眼睛似乎在尖叫那种话怎么能轻易出口。很快,从耳根蔓延到脖颈的血红就告知钟栗他的话出口得一点都不轻易。“……这么害羞干嘛还非得说这种话啦!”钟栗不知所措,一挥手臂,把扔在床头的手包啪一下打落,零碎的小物品噼里啪啦砸了一地。“诶!我的包!”她一动,紧紧卡在生殖腔里的性器骤然抽出一半,恰好攻其要害,精确地碾过一处最敏感的骚点。他弓起腰剧烈地抖了一下,被折磨半天的肉腔已经有些红肿了:“慢点……小栗子!”“你就会欺负我。”含着泪的眼睛嗔来一瞥,然后泛出点狠色,徐明隗自己抬起臀部把假阳吐出去,长腿一迈落地,给她收拾地上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捡起一张纸时,徐明隗尤沉浸在快感里的神情一变:“这个你是从哪弄来的?”钟栗探出头一看,那赫然是她在王雅彤家小神坛拍的挂着铜钱的中国结照片。“……我一个朋友两周前去世了,这是她父母求来替她祈阴福的东西。”男人迟迟不语,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和严肃,还有深深的厌恶。“钟栗,这不是祈阴福的东西,串在中间的,是厌胜钱。”徐明隗拨开垂在眼前的汗湿额发,为了确认似的,前后颠倒打印出来的照片,再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厌伏邪魅,名之厌胜钱,本来就是辟邪趋吉、压服恶鬼的东西,非但不能替死者祈福,挂在死者家里,只会阻拦头七时死者魂灵顺利归家。”钟栗听呆了,难以置信地看着徐明隗:“怎么……怎么会这样?我不知道,这是别人给的,她父母也不了解。”徐明隗扶了一下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给她详细解释:“若只是普通的厌胜钱,只是有一定妨碍而已,与大面无伤。但我看这图片……你知道吗,厌胜钱虽有驱邪之效,但实际正邪难辨,古时常有以活人为厌胜物的,如修城墙不顺,就会活埋一儿童厌胜。在铸钟娘娘传说中,铸大钟的铁水须跳入一女孩方能铸成,也是厌胜之意。”“单从照片看,若绳结浸血而红,则会构成方术阵法,是以死者魂灵为祭,为压制某种更凶恶残暴的邪物。”“小栗子。”徐明隗和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