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奶儿被男人吸吮得又胀又疼,顾妙儿哪里受得住,努力想要将身子缩成一团,哪里又敌得住身前男人的力道,硬是吮着她的奶儿,她想哭出声又不敢出声,只抽抽噎噎的哭,哭得奶儿颤颤。他索性用大手托着她胸脯,将对饱满的乳肉都捧到嘴边,兀自不满足地嘬弄,将个嫩蕊般的乳尖嘬得又红又肿,硬生生地如同绽开的花朵一样娇艳,却生生地叫她吃了苦,打小就娇宠着的,半点苦处都未受过,今儿到生受了这番苦头——且身下还被弄得尿了尿,更叫她又羞又窘的,也不敢挣扎,生怕叫他给发现了。可胸前稍一松,她还当他要放开自个儿,还未爬开来,他的大手从她裙底下往上摸,陌生的大手叫她扭着身子想躲开——“啊,疼——”猛地胸上被他大手一拍,拍得她泪儿流得凶,又委委屈屈地喊了疼。真真是个小娇娇,半点疼儿都受不住,就没碰过这么坏的人,“你轻点,轻点……”可那大手就跟蛇似的往上钻,还试图钻入她的腿心处——叫她心惊肉跳的,生怕自个儿尿湿了的事儿叫他发现,将腿儿夹得死紧,“别、别……”男人眼神暗沉,大手又往她裸露着嫩乳上拍了一下,见着又红又肿的乳尖被他刚拍下又顶着他放开的掌心立起来,手底下触及之处也跟着这一记吃疼而松开来,他指间所触及一股儿湿意——当下便嗤笑了起来,“都吐水了?”心里头难免涌起一股子占有欲来,想着她那个表哥,将来这多水的身子也是她表哥的,不免手上力道都重了些。那处被他的大手覆住,手心里的热度让她的身子不由得哆嗦,又猛地吐出一口水来,又被他这般一说,她羞得小脸儿红得都要出血似的——“才没有、才没有……”还想要否认呢。男人大手便揉了上去,坚硬的胸膛抵着她柔软的胸脯,一手落在她腿心处揉弄,一手则探入自己裤裆里捋弄——男人的身子一挨上来,叫她觉得烫,再叫他坚硬的胸膛摩挲着胸脯,磨得她受不住地身下又吐出水来,薄薄的亵裤瞬间都湿透了,贴着她娇嫩的肉儿,浑身不自在,又被揉捏着,大手上力道可不轻,揉得她既疼又酸,一时间也说不出来到底哪个更难受些——男人贴着她的身儿,揉着她的娇花,此时到不真碰了她,只在她身上尝个鲜儿,几乎都将她的人儿都压在底下,将她的腿儿掰开来,把个他捋弄了许久的硬梆梆物儿对着她的腿心挨上去——硬梆梆的物儿,隔着衣料传过来的灼烫感,她怕得想将腿儿阖起来,也不知那是何物,只觉得自个儿要被烫坏了般,就求饶起来,“别、别,太烫了,烫坏了……”男人哪里由着她阖腿儿,将她的腿儿分得更开,就将个硬物抵上去,久旷的滋味自然是忍不得的,就耸弄了起来——她被吓坏了,只晓得那硬梆梆的物儿在她股间一下下地耸弄,没一会儿,就叫这阵阵的摩擦弄得她腿心处火辣辣的疼。她真是怕了,怕得哭,声儿嘤嘤的,半点都不敢扬了声,心里头到是想着这苦头也不知几时才是个完,乳儿疼,腿心也跟着疼——自个咬了唇瓣儿,忍着声儿,又后悔来了京里头投亲,又想着表哥,一时间她只当煎熬了,且忍着些。好半晌,身下那动静才歇了,她听得一记闷哼声。男人的声音,似打雷一般,叫她哆嗦得厉害,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被弄的,她底下水流不止。待人被放开,她身子还哆嗦着,想试着自个儿爬起来,腿儿无力得很——还晓得要给自个儿遮挡一下,想将肚兜的带子系上,手往后颈处系了半天儿还没系上,到手上没力气儿,系带自她指间滑落,才堪堪被肚兜遮住的奶儿又裸露了出来,被风往肌肤上一吹,吹得乳尖儿颤颤——她既无助又害怕,又有些恼怒,平时表哥吃她的奶儿都给她系好的,凭甚么这个男人到还不来帮忙,便恨了声娇娇道,“给、给我系上,我、我冷着咧……”男人多年未过女色,此时这么阴差阳错的到碰上到这么个娇娇,方才还哭着呢,这会儿到晓得拿乔了,还会使唤起人来了,莫名地就起了攀比的念头来,“也是这么使唤你表哥的?”她一怔,当下又委委屈屈了起来,这人欺负她,自然就不是好人,自个儿还将他同表哥比,岂不是要叫表哥受委屈?“表哥才不会同你这般坏……”她说着就“唔唔”哭起来,跟个哭包儿似的,一抽一噎的,累得胸前嫩乳跟着微微晃荡出白花花的乳浪来——偏她还不自知,哭得更伤心了。真个会勾人的小y娃,男人暗啐一声,视线掠过她又肿又胀的奶儿,慈悲心到是起了些,捞起两根细细的带子到她雪白的颈后替她系好了,只见薄薄的绸料儿被顶起两个点儿,分明是叫她的嫩蕊尖给顶的,又将衣襟拉好,替她系好了腰带,——便硬要同她掰扯个明白来,“好端端儿的半夜不屋里头待着,到夜里出来会情郎,可是双亲不肯应了这门婚事?”顾妙儿哪里人心险恶,生平所碰触的无非是舅母见不同往日里那般慈爱,哪里有经过甚么风霜,在她心里面头一件要紧事,便是同表哥成了亲,将来给表哥生几个孩子才好——被他一问,又受了方才的惊吓,好似又寻着了知音一样,哭着将事儿说了,“嬷嬷非得叫我上京来,说是国公府里有舅舅会照应着我,保管不叫舅母再说我,必叫表哥娶了我进门的……”
听着这番话,到叫男人牙疼,分明是要借了他的势去,她就要嫁个如意郎,他就是个便宜舅舅——到同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