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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腿。”
她一边顺着他的腿根轻掐,一边命令他。颜西柳顺从无比地撑高臀部,将自己往前送去。手指往下一探,就摸到正缓缓往下淌的淫水,稍稍分离,便牵扯出两条透亮的银丝。她用指甲不轻不重地刮着湿软透红的入口,最多只插入一个指节,画着圆在那圈红肉周围揉搓打转。
“唔……”他抓着床单的手越来越用力,捏得指节泛白,掌骨弓起,喘息声微微破碎,“……已经扩张过了。”
“我知道啊,”祝栖迟调笑着说,“但这和我想怎么做有关系吗?”
他垂下眼,心知今晚是不会多么好受了,于是从浓密修长的睫毛下凝视她,投去柔软而湿润的凝望,乞怜地徘徊游走。她默默笑了一下,装作看不见,抽出手指,亲吻他的胸部。
小巧深粉的乳粒软软的,被长时间调教过,所以比寻常人要肿大一圈,在刺激下很快发红,生艳得像熟过头的醋栗。女人用牙尖一寸一寸啃食他奶尖周围的乳晕,又叼住扯起一点,嘴唇吮奶一样使劲往内裹,再放开,慢慢舔舐那圈血红的牙印。
温热湿软的舌缓缓往下,蹭过一道小指长短、微微凸起的褐色疤痕,像又找到了一处可以吸食人乳的出口,来回磨着他。
前胸被微弱但确实存在的痛感不断刺激,他从嗓子里挤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用胯部和充血勃大的阴茎磨蹭她的大腿,像条发情的蛇一样沉溺在欲望中:“进来,主人快点进来好不好?”
许是确定猎物无法逃跑,颜西柳对她的称呼不再那么谦卑客气,某些时候,充满轻佻。
“不好。”祝栖迟答道,将他推后一点。
青年有些茫然地追逐她唇舌的温暖,手掌粗暴地推挤缺乏脂肪的胸肉,试图吸引她的注意:“……不继续吃了吗?”
她俯下脸连乳肉带那血红的一点全数咬进牙间:“小骚狗,连奶都没有,叫我吃什么?”
一滴汗顺着下颌与脖颈连接的曲线滑落,他被她咬得绷紧浑身肌肉,又把自己喘得眼尾发红,还一个劲往前凑:“骚狗有奶的……吸重一点。”
女人呼吸停顿了一下:“快二十年了,还是说不过你。”
“什么?”颜西柳听不清,低下头,修长的脖颈与肩背弓出嶙峋的弧度。祝栖迟知晓这是他刻意的勾引和示弱,仍忍不住将他整个人团团抱在怀里。手下触感不是特别好,后背和肋部凸出的骨头有点硌手。濒临死亡的这段时间,他肌肉掉得厉害,几乎完全变成了纤瘦的体型。
青年不自觉轻颤一瞬,手指轻轻摩挲她脖颈处迟迟无法愈合的伤口,心脏发出剧痛的自厌。自厌又清醒,作下错事又试图自辩,宛如寓言里的丑角。即便变成使尽卑鄙手段的丑角,大概也无可奈何。颜西柳对自己说。因为他绝不会放手。
祝栖迟掰起他的脸,在嘴角落了一个温淡的吻,逼迫他直视她的双眼,久久凝视。
“没关系。”她不厌其烦地重复道。“我告诉你,这种程度不要紧。”
“……可夫人明明要推开我。”他的声音可怜兮兮的,带着浓厚的讨好意味。
“不是,我就想拿个东西。”祝栖迟按了一下额角,无奈地说。“别总乱解读我的意思。”
“你想拿什么?”颜西柳固执地问下去,“我帮你拿。”
“床头柜抽屉,我的手包……”
“手机不在里面,”他盯着她的眼睛,“夫人知道的吧。”
她用力往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口红,我要的是口红!”
青年闷哼一声,面颊泛出异样的血色,头胡乱蹭她的颈窝:“……好疼。”
“疼还流骚水?”她捏了一把不停渗出腺液的龟头,“快去,你个小变态。”
手里握着那支细长的、外壳金棕的外国名牌口红,颜西柳大概想得出几种它会被怎么使用的花样,却怎么也料不到她的想法。
“不知廉耻。”祝栖迟将棒状唇彩旋出,冰凉的圆头抵在他小腹处,一笔一划地写下那串英文字母:walk of no sha。
他双唇紧闭,目不转睛,凝视暗红似血的痕迹的移动。涂抹在皮肉上的膏体散发着类似巧克力的芳香,祝栖迟往自己唇上轻轻蹭出一层薄红,抿了抿,扣住他的后脑,将颜色传递到他的唇瓣上,笑意轻慢:“这支口红的名字很适合你。”
青年喉结上下移动,后背的蝴蝶骨在深重喘吸下一颤一颤,简直要振翅欲飞。
“没完呢,别跑。”她按住他的耻骨,口红又往下移了一寸,停在腹股沟稍上一点的叁角区。“知道我靠什么吃饭的么?我是油画画家,也画游戏原画和素描。”
“电子游戏么,种类很多的,我给正经的游戏绘制过插图,当然也参与过黄游制作。嗯……黄游里面经常有一类设定……烙印?我画个最常见的给你看看。”
她先在叁角区中央涂了个嵌套式的双层爱心,接着沿着爱心边缘像腿根处延伸两道对称的华丽花纹,再补充几笔,就变成类似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