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停地往前走。居住区的绿植比初夏时分更高大浓密了,叶子由青翠转为浓绿,夏风让灌木丛长了满身碎花,像烈日将扶疏绿意烤出数点金黄。h市的酷暑并没有影响祝栖迟的心情,她爱高温的艳阳天胜过一切。少女每天都在阳台上做日光浴,像条咸鱼似的晒完一面再自动反面,不出半个月,就把自己晒成颇为可口的咖啡牛奶色。“你好久没碰我了。”下班回来的颜总裁在一片暮色中抱住还在散发热气的咖啡燕麦小蛋糕,伏在她耳边轻轻地抱怨着。少女抬脸睨他一眼:“性事要节制——你的私人医生说的。”“两周多了……难不成已经厌倦我了吗?”男人将她的耳垂含在唇间,模糊不清地呢喃,手掌顺着她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祝栖迟穿着一件属于颜西柳的棉质圆领t恤,长度足够当短款直筒裙。她身下只有一条蕾丝内裤,坐在藤编秋千上,双腿在阳光、苹果和白百合的幽香中摇来摇去。覆着薄茧的手划着圈围绕挺翘的乳房打转,慢慢向下滑,摩擦过小腹处触感细腻的软肉。她轻轻喘了一口气,仰起脖颈,让男人顺着她弧度优美的下颌往下轻吻。“都怪林姨,回来一周就把我喂胖了。”祝栖迟漫不经心地说。“那么,做点运动吧。”颜西柳双臂发力,环着她的肩膀和腿弯将女人从秋千里抱出来,大跨步走过客厅,把怀中人抛进大床。祝栖迟在弹性优良的床垫上颠得笑出声,头发蹭得乱七八糟,手臂被什么硌了一下,摸过来看,是一只皮制颈环上的银铃铛。“喔——”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已经开始脱衣服的男人。“颜先生准备万全,如果我不想做呢?要强上我吗?”颜西柳抽皮带的动作顿了顿,好好清理过的后面空虚得厉害,现在连前面也开始慢慢勃起。他一条腿支在床上,伸手握住她晒成浅棕的脚腕,乌黑的瞳孔里闪烁着一股使人明显感觉得到危险的微光:“是啊,想先吃一口巧克力奶油。”祝栖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旋即用未被拘束的脚踹向他肩膀:“不许吃。”男人默不作声地顺着踩在肩膀处的足跟向上摸,上半身挨过去,飞快在浸着阳光气息的腿根舔了一口。祝栖迟躲开这不老实的冒犯,支起身体,打量颜西柳几秒。然后她将手里的纯黑颈环拨开,套在他脖子上。“吃可以。”女人眯着眼,不轻不重地扯了一下系在颈环下方的狗链,“要给我当狗。”颈环内侧的毛刺很快就将颜西柳白皙的脖颈扎出一圈粉红,被扯得向前扑,顺势钻进祝栖迟怀里。“汪汪。”他低哑地应了一声。女人的腿瘦而长,在轻柔缓慢的抚摸下渐渐发热。祝栖迟阴部的毛发稍稍修剪过,掩着一处生命力异常饱满的深泉。颜西柳鼻翼间全是那深泉浓艳的气味——里面已经在一点点渗水了,不费什么力气就能舔进去。接着,他的头发被揪了一下。“再里面,不行。”舌尖遗憾地稍退,转而在充血挺立的凸起处反复纠缠,嘴唇覆在上面,不留一点缝隙,像是要将蛋糕上的甜腻奶油一口气吸尽。他的唇舌太磨人了,时快时慢,越来越能捕捉肌肉细微抽动时暗示的敏感,扶着柔韧的腰肢的手也在灵巧地移动着,忽上忽下,每一次摩挲都能点燃新的欲火。迭上山巅的欲望让祝栖迟倒吸了一口冷气,双颊发红,还是不适应生殖腔传来的阵阵快感,那甚至比她上一次生命拥有的性器官还要汹涌。颜西柳仍跪在床下,头埋在她两腿间,不停亲吻退潮的海面,将卷起的——不管是浪花还是别的什么尽数吞下。
“主人对我的服务满意吗?”他用掌背擦了擦鼻尖和脸,身体罩在仍沉浸于高潮余韵的女人上方,垂下头,亲昵而讨好地蹭她。女人懒洋洋地摊开四肢,浑身放松,不忘泼冷水:“主人好累,准备睡了。”颜西柳眼里浸着笑意:“那就睡吧。”祝栖迟挑眉,膝盖顶向男人西裤下的鼓囊:“不管你?”“不用管我。”他缓慢地亲她颈窝,眼神很认真。“想睡多久睡多久。”祝栖迟怔了片刻,不自在地别过脸,凶狠地拽铁链,迫使他向后仰头,丧失说话的权利。“什么时候狗能指挥主人了?”话落,她翻身而起,绕到颜西柳背后,命令道:“手抬起来,并拢。”颜西柳笑了一下,顺从地按她的指示动作。两边腕骨都被紧紧绕了两圈,狗链的末端被锢在床头横杆上,人也被抵进床和墙壁构成的死角。他动动向后扬起的手臂:铁链在脖颈处绕了一圈,向上缠住双手,中间绷出一条直线。女人将赤裸的脚尖踩在胯下凸起处,颜西柳短促地“唔”了一声,身体猛然一抖,就感受到腕与脖颈间明显的牵制感。意识到这一点后,喉咙就开始发干发紧,清晰冷峻的大脑也渐渐陷入朦胧和混乱。祝栖迟双手抱臂,身上只剩那件长t恤,自下而上看,若隐若现的衣摆根本掩不住里面的满目春光。他在看她,她也知道他在看。在这种狎昵而放荡的注视里,女人唇角玩味地牵起,神色愈加傲慢,脚尖轻一下、重一下地点着布料裹着的坚挺。“舒服吗?”她问。“嗯……快泄了。”颜西柳含糊地呻吟一声,敞开的腿与腰臀都绷紧了。很快,她发力碾动的几分钟后,男人就喘叫着,在西裤里射出精液。身体颤抖着向后靠,链子哗哗直响,红潮漫上耳根脖颈,他露出有点难受的神色。“颜总裁里面果然什么都没穿啊。”祝栖迟笑着将扒下来的裤子踢到一边,不自觉地咬了下舌尖:一种近似饥饿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