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边脱去他身上衣物,便在他身上东摸摸西碰碰,明明魂魄是感受不到触觉的,他却觉得每一下都好似真的摸着了他,摸得他又热又酥,心都快从胸膛跳出来。
「你,你––」
清珩嗑巴着,那姑娘忽然眼睛一亮,瞧向他腿间,清珩大惊,他那处竟是硬梆梆的直立而起。
他慌忙想去遮掩姑娘的眼,但徒劳无功,他自己都多久没看过那东西了,没料到还会有反应,实在意外而羞耻。
更教他震惊的是,那姑娘竟然张口去含他那物,啧啧有声地舔食,他面红耳赤,想乾脆离开寝房,又定身似地立在床前望着,怎麽也走不开。
就在那姑娘把他全含到底的一瞬间,有股力量将清珩用力一拉,拉回到他身体里,清珩大喜,他这八年来,根本回不去身体,这下竟能回去了!
还没高兴片刻,他便感到下身酥麻强烈,有什麽往外喷了出去––
那姑娘用口吮着他龟头,将他喷出的精水全咽下肚,他还能感到她舌尖的软热湿润!
清珩的魂魄忍不住呻吟出声:
「唔––」
那姑娘又趴来他耳边,舔着他的耳朵,舔得他手脚发软,她娇媚地道:
「相公的精水好美味啊,妾身全都吃下去了哟。」
清珩的心为那声相公晃荡一下,这姑娘––是他的娘子了!
他十分羞涩,看都不敢看她:
「娘,娘子––」
谁料她竟脱去小衣,抓着他手去放在她乳儿上!
清珩羞得想抽回手,这时才发现他仍然只有魂魄能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却能完全感受到身体的五感,比如手中抓着的那团柔软乳肉,还有那与他掌心摩擦而硬挺的乳尖。
清珩被迫揉乳,脸红如霞,这蜜丽的乳儿大得像两只兔儿屁股,白花花的软肉从他指缝溢出,他哪里见过这阵仗,只是不停害羞道:
「娘子,娘子––」
他还在适应这种亲昵,她却又放开他手,转而去捏他乳尖,清珩呻吟:
「唔,娘子,不要––」
胸前酥痒一下消失了,蜜丽起身喝了一口酒度给她,她舌尖香软,又逗得清珩全身发烫,身体还不受控制地去吸她舌头。
她娇笑:
「相公坏坏~」
清珩红着脸道:
「我,我不是故意轻薄娘子––」
但蜜丽什麽也没听到,她坐到了他身上,将他那物用穴儿吃了下去!
清珩受不住这种刺激,唔唔呻吟:
「娘子,啊,好烫,好紧––」
他要被她弄疯癫了,怎能这麽快活!
蜜丽也在哭:
「小骚屄要被相公插坏了!」
清珩被她带来的快慰弄得几乎魂飞魄散,他努力集中精神道:
「不哭不哭,我不弄坏娘子––」
她陡然加快动作,娇喘哭道:
「要去了!」
清珩那物也胀大到极限,快意猛烈,他用魂魄抱住蜜丽,呻吟:
「娘子,我不行了––」
两人先後一齐交代给对方,弄得湿漉淋漓。
那蜜丽软在他身上,呢喃了一句话话便睡过去了,清珩还在快意中神游物外,直到听到她鼾声,他才回过神来,看到她趴在他胸前睡着了。
「娘,娘子––」
很奇怪,与一个原本素不相识的人交欢,清珩还是害臊,却不由自主生出亲密感,他羞涩道:
「娘子这样不盖被子,会着凉的。」
可他无法使身体开口说话,能说话的只有魂魄。
他的身体倒不要紧,被她那对大乳儿盖着,暖呼呼的。
清珩红着脸,魂魄离体,他担心蜜丽着凉,於是飘到山里,四处叫唤:
「狐狸狐狸你在吗?」
便有一头狐狸跑出来,化为一个风流倜傥的美男子,笑道:
「清珩兄寻我何事?」
清珩见狐狸精幻化成美男子,一下想起来狐狸精是专门勾引良家妇女的,忙道:
「没事没事,我,我唤错人了。」
那狐狸精抽抽鼻子:
「清珩兄身上有股女子的骚味,你魂魄竟能沾染凡人气息,实在神奇。」
清珩红了脸:
「我家人给我讨了侍妾,今日洞房––」
狐狸精问:
「清珩兄可是为夫人前来?」
清珩只好硬着头皮答:
「我想给她盖被,你可否教我御气之术?」
狐狸精笑道:
「让我瞧瞧夫人,我便教。」
清珩马上摇头:
「不成!怎,怎能如此––」
他才不要把自己的娘子给狐狸精看呢!等下被他勾走了––
那狐狸精道:
「不然清珩兄取些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