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随即探入。
凌鹰难受地颦起了眉。对後庭初尝x1ngsh1的他而言,两根手指造成的异物感与压迫感依旧十分明显;瑕同样皱起了眉,那不习惯被撑开的内壁努力想要闭合,连带紧紧绞缠他的手指,连想要ch0u动一下都显困难。
还真的是处子啊……自己昨天竟然y生生用凶器破开了这麽窄小的地方,真是罪过……
想是这麽想,他手上的动作依旧强势—深入最底之後,不顾那黏膜的推拒,y是在里头翻搅、ch0u动了起来……手上裹着的药膏成了他另类的润滑剂,也让他的ch0u送逐渐顺畅。
凌鹰的身子浅浅地镀上了一层薄汗,夕yan自未拉上窗帘的落地窗洒进,黯淡的金光闪动着;他的腿根肌r0uch0u搐,随着那手指的律动一起……感觉整个下腹又闷又胀,有种无法形容的sao乱感。
他紧闭着眼,摀着嘴,还是止不住不断流泄的闷y,还是感受到那扎在自己脸上、身上的视线……医生他……在观察着自己……一面在他t内翻搅,一面观察着……游刃有余,而狡猾。
终於他忍耐不住,放下了手掌。
「停……停下来……」他的嗓音粗嘎难辨,像是被砂纸磨过一般。
「为什麽?」男人反问他。即使闭着眼不看,仍可听出那声音竟带着笑意。
软热的物事滑过他的腿根,在紧绷的蜜se肌肤上蜿蜒出一道水痕……男人有一下没一下t1an着他敏感的腿根肌肤,像在试探着他的极限。
「是不是想s了?」
他问了一个,两人都心知肚明的问题。那裹住手指的括约肌一阵一阵规律地痉挛,媚r0u翻涌如浪,凌鹰腿间的分身不知何时亦昂然傲立,不断颤抖……同是男人,而且是经验丰富的男人,瑕自然看得出,对方已经到达了临界点。
真bang啊……才的,让一切都摊在yan光下,让宋于卿可以停止对他的猜忌—
虽然,可能已经从猜忌,变成了怨恨。
宋于卿俊美的脸孔变得毫无血se,他瞪着面无表情的凌鹰,良久良久然後,喷笑出声:「噗!哈哈哈哈!原来原来这才是真相!!!所以我还得感谢你!!把帮主之位施舍给我!!啊!!是这样吗!!?ga0了半天,我才应该叫你一声帮主!帮主!需要我侍候您穿鞋吗?还是我帮您泡杯茶?」他歇斯底里地狂笑,模样癫狂,绝美的面容竟显得有些吓人的凄厉。
凌鹰闭了闭眼,感受到了眼眶的酸涩。「于卿,别这样。」他说。
为什麽为什麽自己又ga0砸了明明不想伤害任何人,却一直让他重视的人为他受累明明想要守护于卿,结果反而成了那个伤他最深的刽子手。
到底该怎麽作啊?不明白
宋于卿揩去眼角笑出的泪水,眼眸变得很冷,语调也充满讥诮:「你真行啊!凌鹰!你是怎麽让每个男人都迷上你的,嗯?」他一步一步走向那神态萧索的男子,用一种咄咄b人的步伐。「还是就像你把那『医生』迷得团团转一样,你也对我爸张开双腿,让他宁可把帮主之位传给你,也不传给我这个他亲生的」
『啪』的一声,凌鹰抬起手,用力赏了宋于卿一巴掌。他浑身发抖,不知是惊,还是怒。
「不、准」他一字一句都从齿缝中挤出。「w、辱、帮、主。」
宋于卿如何误解他都不至於让他动怒,但是w蔑他与宋玄之间的关系,他听不下去,也无法忍受!!
宋于卿被他打歪了脸,维持着姿势,一时半刻间没有任何动静;凌鹰则是再也待不下去,大跨步地走出房门,反手甩上了门—
『砰!』的一声,他们两人之间的那份羁绊,也在这一声巨响中,彻底的决裂。
晚上火热美妙的xa之後,心满意足地早起,在健身房作足了有氧训练和重训,大汗淋漓之下再冲个澡啊……人生也不过就是如此了!
瑕从健身房中的淋浴间走出,头发还是半sh的,全身上下只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肌理分明的线条毫不吝惜地展露,桃花眼眸微微眯起,脸上是一种全然愉悦的表情。
这几天他感觉自己的心情好得有些不寻常,过往老是频频发作的偏头痛也不复见,每晚『剧烈运动』之後,搂着他的新床伴,总是能够无梦地一夜到天亮—只可惜,不管多麽疲累,他又是如何刻意折腾对方,小鹰鹰总是会克尽职责地在凌晨时分醒来,回到他自己的卧房去。
当然小鹰鹰无非就是怕惹得他那少爷侧目—不过呢,ga0不好,他每晚跟自己的情事,早就已经纸包不住火了就只有那憨直的呆子会以为只要在少爷起床前回去,就能粉饰太平。
啊……不过呢他这种憨直,也是自己喜欢的就算被那少爷发现了又如何?总之自己一定要留下这人不管用什麽手段!
瑕微微皱起眉,有些被自己异常的占有慾吓着,同一时间,腕表发出轻柔的哔哔声,x1引了他的注意力。
长指在表面轻点了下,顺便探手拿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