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淮推开房门端着一杯水进来时发现宋绵已经醒了,清冷淡漠的面容多了一丝微笑,他在床边坐下摸了摸她的脑袋温声道“绵绵醒了?睡得还好吗?”
“唔”宋绵喉咙嘶哑发出含糊的一声,被他触碰的一瞬间身子颤抖着缩成一团,神情更是惊恐畏惧写满了不安。
她出露的脖子和锁骨上的斑斑红痕昭示着昨夜的疯狂和淫乱,身子稍微动下都是疼的,眼睛也是又红又肿,连漂亮的双眼皮也给哭没了。
陆清淮露出标志性的温和无害的笑容,语调上扬着明显愉快的且毫无诚意的和她道歉“抱歉,昨晚弄得有些过了。”
宋绵被陆清淮折磨的对他怨恨又畏惧,满腹的哀怨和委屈,战战兢兢的,不敢躲避也不敢抗拒,生怕他再如昨夜那般突然发疯。
陆清淮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充满了压迫感与深入骨髓的渴望和欲念。
每每看到她这幅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模样,他的心底总是会奇异又变态的感到无限的满足。
他喜欢她被惩罚过后的乖巧,喜欢她被肆意欺负时的可怜无助,也喜欢那种完完全全的占有自己爱人并且在她的世界筑起一座华丽的城堡,再看着她被困圈其中绝望认命而后主动走向他温顺的依偎在他身边的快乐和满足。
他真的好喜欢她,喜欢的整颗心都像云朵一样柔软的不像话,喜欢的想要溺死在她的温柔乡里。
“宝宝。”陆清淮收起利爪像一只温顺的大型犬凑上来在她耳边黏糊糊的叫着她边缠绵的亲着她的脖子和侧脸,同时他的眼神是无法抑制的灼热与晦暗。
他一直都对宋绵有着偏执至变态的占有欲和掌控欲,并且他一直都是带着恶意的爱着宋绵,这是他从一开始就意识到却并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也从未想过要改变甚至会想要变本加厉的事情。
恶是他的本性,而爱与恶同时交缠着以一种扭曲的方式盘踞在他的心底,因此从他的目光落在宋绵身上的那一刻起,那畸形的本该互斥的两种情绪就已经开始在阴暗的角落里开花结果。
宋绵听陆清淮这般的叫她真的难受的想哭,悲哀、愤怒还有委屈,她真的讨厌这样的被圈养着被囚禁的没有尊严没有自由的金丝雀的生活,她用那种近乎哀求的语气道“陆清淮我们谈谈吧好不好?”
“好啊。”陆清淮答应的很爽快,他微微笑着很是宠溺好说话的模样,动作自然的将宋绵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才继续道“不过等你吃过饭后我们再谈。”
宋绵没有说话,倒是陆清淮满是怜惜的用拇指蹭了蹭她红肿的眼皮叹息道“怎么就哭成这个样子了?乖乖躺着,我拿热毛巾给你敷一会。”
宋绵眼中流露出一丝厌色,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一边说着爱她一边又为她的哭泣而兴奋颤栗,一边舔舐她的伤口一边又没有半分犹豫的往她心上插刀,她这辈子都无法理解他偏执又病态的爱。
陆清淮起身去卫生间用热水打湿了一条毛巾回到她身边,细致的先是让她试了试温度不会太烫后才慢慢的将毛巾折成条状敷上去。
宋绵闭上眼,感受着热源丝丝入骨渐渐驱散了寒意也缓解了眼睛的酸涩,但她莫名其妙的又开始难受,又很想哭。
她以前不是喜欢哭的人,那时候的陆清淮大部分时候对她极尽宠爱,含在嘴里都怕化了的那种,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全世界最幸运也是最幸福的人,因此那时候不要说眼泪,就是她稍微皱下眉都娇气的要陆清淮哄半天,当然床上的时候另说。
而陆清淮也从未不耐烦过,每每都是愈加变本加厉的宠她,几乎是把她往废物的方面发展。
学习上他对她没有任何要求,他明确和她说过她尽力就好,她去哪里他就去哪里。不过她想为了他努力他也就随她去,因为高中多是应试教育,对于“明智”的作用不算太大,而且她一直都是待在他身边的,她身边除他外再没有别人。
再者就算他们考上了很好的大学,周围的同学应该都是些非常优秀的人他也不会怎么担心,他有把握把她一辈子困于只有他的那一方四角天地。
宋绵对此一无所知,所以她那时在不自知的状况之下还算自由和快乐。
宋绵沉浸在过去,对陆清淮的动手动脚毫无知觉直至他的手分开了她的腿开始慢慢蹭她红肿至无法闭合的阴唇。
“不要……”宋绵猛的扯下眼睛上的毛巾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有些央求的意味,这模样真的像极了一只猫。
“乖,不做,这里昨天晚上被弄得有点狠了,我给你涂点药,别怕了嗯?”陆清淮晃了晃手中的药膏摸着她的脑袋柔声哄着。
宋绵放松了些警惕,但还是有些羞耻,她重新将赤裸的身子卷进被子只露出半个脑袋,瓮声瓮气道“不用了,你出去我自己涂。”
“我出去是不可能的,但是你有其他的选择,要么我给你涂,要么你自己涂,不过友情提示一下,宝贝你知道这个药要涂在哪里吗?要涂在你的阴唇和阴道口,你要做出类似于自慰的动作,手指需要不停的抚摸自己的阴唇。”
陆清淮说的闲适而随意,手却是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