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看,带好火把弓箭,安全为上,真遇到狼一定要先保护好自己。”随即又对钱文长道,“老钱,走,我们去伍家村。”
伍家村就在玉崖山脚下,村子的入口在南边,西面有条河,叫钱溪河。村子距离县城不到30里,芳草鲜美,水土丰茂,前前后后有四十户人家。
柳翰德和钱文长带着几个衙役到了伍家村,不过他并未穿官服,同钱文长一起装作了衙役,骑着马到了村口。
村长伍得贵带着人已经守在了村口,见到了衙役忙不迭地便要磕头下跪,几人将人扶起来,边让他们带着去发现尸t的地方,边打量着四周。
“大顺是个好人啊,人不错啊,老爷们一定要帮大顺做主啊!山上的那群畜生,真是杀千刀的……”伍得贵抹着眼泪说得零零碎碎,柳翰德听了一会儿大概明白了。
今天早上被发现尸t的村民叫伍顺,是三天前走丢的,他爹早si,家里就他和他爹还有他弟弟三人。他家租了三亩地,最近农活不忙,可据他爹和他弟弟说,伍顺还是每日早出晚归,不知做些什么。这人最后一次活着出现,是三天前早上,他背着砍柴刀,和他爹说去山上砍柴,之后就再也没回来。
“伍村长,听说你们还有一人走失了,是什么情况?”柳翰德问道。
“哦,那人啊,”村长显然对失踪的第二人没那么上心,“是个游手好闲的混子,说是失踪,但谁知道是躲在哪里快活。”
“我看这村里来来去去不少人,这村中最近有什么生面孔吗?”柳翰德装作不经意地问。
“没有,我们村哪儿来什么生面孔,”村长摆了摆手,“咱们这个村啊,大部分都姓伍,剩下的虽然是外来的人,但也来了很多年了。”说着他手一指,指着最靠近村口的一户小院道,“喏,最后一个来的就是那边洗衣服的季姑娘和她娘了。”
钱文长和柳翰德顺着看过去,正看见一个穿着青布衣衫的年轻nv子,蹲在钱溪边洗衣服。
“这姑娘倒霉得很,去年跟着她年后逃难来了伍家村,不过来了没几日她娘就病si了。老汉我看她可怜,就收留她住在村子上。”伍得贵边说边拍了拍x,满脸地唏嘘。
“她一个弱nv子,一人住可还安全?”钱文长疑惑地问。
“她养了条大h狗,可凶哩!”
3
等到了山脚下伍顺尸t被发现的地方,一行人发现周围还是有很多村民没有离开。
“g什么呢都围在这儿,没别的事儿好g啊,都散开,散开!”伍得贵见状立刻走上前去将围观的众人都驱散开,这才回过身殷勤地说,“各位大人,就是这里了,大顺就是在这里被发现的。”
柳翰德等人走上前去,就见此处正在下山的小路旁,山路上还有深深浅浅的印记,看样子似乎是伍顺自己奋力走了回来,最后支撑不住倒在路边没了生息。尸t最后倒下的地方还有一片血迹,不过血量看着不多,大概是流了一路,到山脚下时人已经快不行了。
周围的村民依然不肯散开,围在一起三三两两地窃窃私语。
“伍村长,伍顺的尸t下葬了吗?”钱文长扭头看着伍得贵。
“还没,怎、怎么有什么不对吗?”村长一惊。
“不是,例行公事罢了,我们还需去看一眼。”
“哦哦,好的,大顺还没下葬呢,几位大人要看,就跟草民去大顺家看看。”伍得贵连连点头。
柳德翰留了几人在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遗漏,另一边也让他们探探村民的口风。
伍顺家在村子靠里的位置,发现尸t的地方离村口不远,几人一路走去,正好又经过了方才看到的季姑娘住的小院。
季命洗完了衣服,端着木盆走回小院。她看着瘦弱,不过t质似乎不错,这一大盆衣服洗完之后sh答答的,分量并不轻,她却捧得稳稳当当。
她开了门,大h狗阿黑便摇着尾巴开心地立刻跑上来迎接,院子一侧绑了根晾衣绳,季命将sh衣裳一件件晾好,这才回身逗弄了会儿阿黑。
因着是大白天,院子的门也没有关。从院外看去,能看到院里还种了不少菜,甚至还有一株杏树。
季命住的院子原是村里破落荒废无人住的,后来同她娘来了之后,给村长交了二两银子,将院子买下了。
村中人本以为这娘俩快掏空口袋买了这破院子日子必然不好过,尤其没来几日季命她娘就没了。可谁知,季命还是个有本事的,自己找了泥瓦匠把院墙修高,家里的破土坯房也被她加固了一遍。
季命家隔壁住的是村里最好管闲事的李婶一家,李婶的男人没得早,她自己一人带了一双儿nv过活,x子顶顶泼辣。不过在这世道里,寡妇要是不泼辣,也活不下去。
因着好奇,李婶时常去旁边季命的院子里串门儿,头一回去还被阿黑吓了一跳,等去的次数多了,这才稍微安心了一点。
村里其他人也好奇,但碍于对阿黑的畏惧和对外人的警惕,倒是没几个人同李婶一样与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