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配不同酒水么?我去拿来。”“咦?这些全都有搭配的?苏兄你这儿每一罈都有??”“你们家苏兄穷得只剩下钱好吗?”东方笑道,“走吧走吧!咱们等藺晨拿酒来,这种风雅趣事越等越有味道,给你们提示,这傢伙可是最懂的。”言豫津高兴的一拍手,拉着好兄弟急急忙忙进屋子里去,“这下子可有意思了!”她无意义掸了掸衣服,看着敛下神色、黑星般的眸中缓缓升起哀伤和挣扎的梅长苏,道,“必经之路,无法可解,心伤难逃,不伤更痛。”“这不是害他,若你用别的方式来揭破谢玉这个脑子装屎的小人,他会更崩溃。”“以宇文念来做开头,循序渐进,是最完美的方法了,你以为你在伤害他,不是,什么都不做而一下子端掉谢府才是伤害他。”“长苏放心,我自有法减轻他的痛苦,另外,相信我,他不会恨你的,不论如何,苏兄依然都是他的苏兄。”“一株正统高洁冰心的梅花,不会在除了冬天以外的季节开放。”望着背影佝僂萧索、似乎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的梅长苏,她叹了一口气,提步进屋。四月十二,萧景睿的生日宴注定是一场漫天血战。身战,心更战……小巷内。金属发颤刺耳,一名身着藏蓝色袍、腰束皮带、下頜蓄鬍的男人跃身而起,手中长剑高扬,几乎一击而中。他的对手依然背对着他,没有丝毫要转身或拔剑抵挡的倾向,这人头戴草帽、衣着粗糙,看起来极不起眼,却让他----秦无痕心生焦躁,不论如何攻击,都像撞进了棉花里,再凌厉的剑招都起不了任何作用,彷彿一颗石头丢入水中,噗通两下便沉得没影。“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秦无痕发疯般地大喊一声,眼看寒光四起的剑锋即将狠狠砍进草帽人的背脊。
“噹”!他的剑……,竟忽然在眨眼间被硬生生斩成了两截,断了的那一半划过右手手腕,鲜血立刻喷涌而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抹白色飘然落地,几乎长及大腿的黑发被一根发带牢牢束紧,宛若马尾低低的系在颈后,两鬓边一綹綹发鬚自然垂下,是过短而绑不起来的。来人面上缚着面具,通体银色,呈狐狸状,那把挑了秦无痕右手手筋的剑被握在她手里,淡淡泛着七彩的奇异光影。“瀟……瀟湘!”他躺在地上紧紧压住手腕,痛的脸色苍白、嘴唇不住颤抖,但当看见来人的佩剑时,却竟是激动的浮现一丝潮红。“瀟湘!你……你是何人?!你们是谁?!”“哈哈哈!老兄你看,这人倒是不傻,颇有几分脑子。”“谁是老兄……,”草帽人无奈道,“问名字呢,你想好了没?”“还用说,”她对着秦无痕行了江湖上较为常见的平辈礼,“对不住了阁下,在下蒙瀟,是个毫无礼数的人,只想截了别人的功劳,替自己争点儿名气罢了。”“说这些什么话,有人这样介绍自己的?”“我啊,”她瞧着甄平一脸“我好头痛”的神情,愉悦地道,“秦大侠可要小心了,江湖刀剑无眼,有些地方有些人更无眼,我身旁这位老兄草帽人……欸对了,老兄草帽人你叫什么名字?”老兄草帽人:“……”还是老兄草帽人:“没取。”“哇……,那可真糟糕,”她摇了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如我帮你取一个,行过无跡、人不留名,就叫≈039;无名氏≈039;你觉得怎么样?”“……”甄平白了她一眼。可怜秦无痕还躺在地上,右手越发无力疼痛,眼见前面两人竟然开始若无旁人地聊起天来,不禁气的一阵胸闷晕眩,一口瘀血梗在胸中,欲呕不呕。“你们给我闭嘴!!噗!!”喷了。“……啊勒?”东方凌歌总算停止没营养的话题,有些愣愣的看着他,呆了好半晌,道,“大侠你有点脆弱的样子,还好吗?需要止痛药吗?”秦无痕当场气晕过去。甄平:“……”简直是没眼再继续看下去了,宗主明发命令,要他挑战金陵城里九位和天泉山庄有交往的江湖人士,岂料其中四位竟然莫名其妙被人截了,要不是藺公子给他提了醒,他还以为谢玉那小人是不是在自断手脚,没想到是东方这个和藺公子一样不正经的傢伙,真是的,好好一个姑娘家,怎么就歪成了这副样子?一人一半挑完了料,甄平头痛地将晕了彻底的秦无痕给拖到街边躺好,好歹还是个剑术有成的,倒在街上为免有些不得体还伤面子。……“宗主。”“宗主。”“长苏。”黎纲同甄平、东方凌歌一起走进厅内,昏黄的烛火摇摇盪盪,照在梅长苏清冷无波的面容上,不显柔暖,反倒沉沉。“宗主,”黎纲道,“卓鼎风招来的九名高手,甄平和东方已经亲自去处理过了,估计这个月,他们是不会出门儿了。”他点了点头,面色温和,向甄平问,“卓鼎风呢?”“卓鼎风也不傻,”东方撩了撩发鬚道,“他既是大梁境内第二高手,必定有所察觉,近来肯定没什么动静,安分得很了。”“确如东方所言。”“能让他安静下来,已经算是我满意的结果了,对了,藺晨那里怎么说?”“正月二十,高手榜上第一人,≈039;瀟湘剑圣----蒙瀟≈039;,无宗无派无国籍,横空出世,故意要让人找不着,谢玉和卓鼎风以及大部分人,都只知道这个名字,可会不会有什么意外让他们能和我这张脸对上,我倒是不知道了。”“上一次你和卓鼎风交手,有告诉他这个名字么?”“忘了。”梅长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