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豫津的问题他是逗着人家回答的,还白白收了一笔不小的银子哈哈哈哈!“苏兄、藺兄、凌歌,这些天闷得无聊,初三又过得差不多了,咱们什么时候一起去螺市街逛逛?”“……这大年下的,你一约人出去就是青楼,”萧景睿皱着眉头,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有点出息好不好?”“噗……,”东方凌歌赶忙一口桂花酿咽下去才笑,“豫津可是真坦率,什么都不计较不管多,倒是为难了景睿,和他走在路上不知得多一言难尽。”“哼,凌歌你还真猜中了,一开始我俩接苏兄入京时,半路上他……他……”“嘿!我怎么啦!我只是问问那个小妹妹一把琴多少钱!”“你最好别看看自己的脸色,”他上下打量了量自家好友,边摇头边满脸鄙视道,“嘖嘖嘖。”切,言豫津翻了翻白眼暗自腹诽,手中拿着小火钳威吓似地朝他扬了扬。“我就不去了,”梅长苏低低笑了几声,“你们几个带飞流去吧。”“苏兄真肯让我们带飞流去?”言豫津凑近了点,一脸坏笑,“不怕我带出去的是飞流,带回来的却是风流了?”“你还真能带风流回来?”萧景睿立即补枪,“我看,你不带下流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满室立即哄堂大笑,东方凌歌这一次没撑住,桂花酿好死不死喷在自己衣服上,“喂喂~咳咳咳……景睿你今日是捡到枪么?一通狂轰乱捅的,哈哈哈哈哈!”“咳……,”他不好意思地搔了搔脸颊,道,“我哪是狂轰乱捅……,说的不都是心里话吗?”“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笑到瘫在藺晨身上,忍不住拿手狂拍他的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心里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萧景睿你好样的!!竟然是个天然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萧景睿:“……(????)”他很疑惑的看了看眼前莫名其妙笑疯了的东方凌歌,求助似的将眼光投向梅长苏。梅长苏:“……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萧景睿:“……(他说错了什么……?)”于是又将眼光投向刚认识不久,却相当投缘的不得了的藺晨,“藺兄……”藺晨:“……(抖抖抖抖抖)噗哈哈哈哈哈!”萧景睿:“……(喂。)”你们都欺负我。至于言豫津???言豫津气到拿书砸他。“你萧大公子真是假正经!”他嚷道,“我一提螺市街你就只是想到青楼!我是要带苏兄去听曲的!咱俩到底谁没出息!”“行行行,你赢好不好!”“哼!我告诉你们,别的不说啊,妙音坊的曲子,实在是一绝啊!苏兄、藺兄,你们都是音律大家,不去鉴赏一二,真有点可惜了。”“哟,听小豫津这么说,不去还真是不行是不是?”藺晨笑道,“曲子多得是,但要将一首曲弹得出神入化,倒是一件雕琢功夫的,我去了!”“藺兄豪爽!”言豫津大喜,復看着梅长苏,眼神那叫一个殷切期盼,道,“苏兄,去吧?”“呵呵呵,我相信豫津的眼光,既然你都这么评鉴了,似乎还有点儿意思。”他得瑟的不得了,对着萧景睿挑了老半天的眉,“那就这么说定了!正月正好快过完了,刚好走动,咱们就约十五灯节那天,凑个热闹,妙音坊刚好有十三先生最新谱的曲子,可是最适合玩耍的日子不过!”“一说到玩儿,瞧你高兴的。”梅长苏抿了抿唇角,道,“景睿,好久没看你舞剑了,今日难得间暇,让苏兄看看你进益如何?”“昔日在廊州,多得苏兄指点,景睿一直觉得受益良多,”他面上浮现往日不可意尽的惆悵,又坦然一笑,“既然今日苏兄有兴致,那大家去院中可好?”几人随即移步,站到了厅外木台上,独独东方凌歌很随性的一pi股坐了下去,盘着腿双手撑腮,好不愜意,藺晨在她一旁站着,双手于胸前拢进袖袍里,瞧她一副“人生得意须放纵,莫使地板空着凉”的模样,忍不住向后一靠,倚到柱子上头去了。“咦?景睿,”东方喊道,“今日既要舞剑,你带剑了么?”萧景睿闻言不禁一呆,举起空空如也的双手看了看,“没带……”“噗……,景睿你真是无意间卖萌的一把好手,我剑借你,可莫要闪晃了自己的眼睛啊!”说罢,便站起身子来跑回厅内,从一处架子取下瀟湘剑走了来,左手握住平凡无奇、没有丝毫花纹云路的玄色剑鞘,右手成掌,直直向剑柄和剑鞘相合处削了出去。一声奇异的怪响鸣鸣,仔细听取辨认,竟几乎和老鹰长鸣的叫声重合,萧景睿大惊,急忙伸手接过,冬日不强,灰白色的乌云笼罩着整片天空,饶是如此,剑身上依然反射出了一条条彩虹般的淡淡光影。“绝世瀟湘剑!”他震惊地望着雪白的几近透明的剑身,虹彩映照在双眸中,泛着几许兴奋和不可置信,“这是绝世瀟湘剑!!”“凌歌你的剑是绝世瀟湘剑!!!”“犬又大师在天山挖出来的人一般高的精石灵矿经过整整七年锻造削铁如泥断剑如断发寒锋犀利逼人手未触碰剑锋便血脉立断血流喷发映在阳光下还会有七彩顏色光的绝世瀟湘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