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望了望,不免开始怀疑人生,“苏兄啊……,要不是能在这儿看到崇音塔的塔尖,我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儿啊,这金陵城怎么能有这么荒的园子,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商行推荐的啊,”梅长苏一脸理所当然又老子无辜极了,“说是这里极好。”“这……这也叫作极好?!”言大公子五官扭曲,“商行的人满口金牙齿的,你不先看看就付钱了吗!?”“飞流也来看过啊!也说这里极好。”飞流飞g。东方“噗”地笑了出来,“也不算太糟啦!当作买了块地自己重建唄!”“你也知道这叫重建!江左盟已经富成这样了??”“你也知道江左盟这么富,十座我也给他买!”她慈母笑,“看看我家小飞流多喜欢呀!”“又不是你买,苏兄买的。”“我付得钱!不仅付了,还是我去拿的!”这下子连安安静静当背景的萧景睿都转过头了,“苏兄……你……”“我真的是宗主。”萧景睿:“……(怀疑。)”
言豫津:“……(怀疑。)”梅长苏:“……(怎样?)”“噗哈哈哈哈!呜喔,地位动摇了吧?嘖嘖长苏,要跟我多学学啊!”无视梅长苏不知道法的。”言豫津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正经一些,索性走到最前面去站着冷静。“苏兄,我们去那边看看吧,”萧景睿白了好友一眼,朝天上叫道,“凌歌你还不下来吗?难道你真的是猴子……?”“我去你ㄚ的,”她笑骂一句,道,“你见过猴子会说话的?”等等……好像有……几人有说有笑的继续往前走,忽然后方传来言豫津一声大(惨)叫。“呜哎哎啊啊啊!!”“我去!”明知道有这么一齣,东方还是没忍住挫了一跳,“豫津??”“凌歌景睿!拉我一把啊!”合力将言豫津拉出洞口,惊魂未定的言府少爷兀自冒了冒冷汗,“原来是口枯井,井台都塌了,怪不得我摔下去。”“不知道这井有多“深”哪,”她话中有话、意味深长,“多亏豫津反应快抓住了洞口。”“是啊,幸好掉下去的是你,”萧景睿盯着黑漆漆的井,若有所思道,“若是苏兄啊,他肯定什么都抓不住,直接到底了。”“噗……”“什么叫幸好掉下去的是我!”言豫津狰狞地喊,“我掉下去你很高兴吗!?还有你臭凌歌!“噗”一下别以为本少爷没听见啊!”“你小子。”他恶作剧的按了按好友的后脑,作势要塞洞。“呵呵,你没受伤吧?”“没有没有,像我这样的高手哪儿能呢?不过……,苏兄你那“呵呵”又是怎么一回事……?”梅长苏假装望天。飞流早已察觉到这里的动静,在空中腾了几步便稳稳蹲在井口边探头往下看,“黑。”“是黑啊,能不“黑”吗?小飞流别靠这么近啊,小心掉下去。”“不掉!”“苏兄……这园子鬼气森森的不舒服,咱们还是快走吧。”“哎豫津,”萧景睿阻止道,“依我看也别走了,要不原路返回吧。”“也好也好,咱们走吧!”言豫津拉着好友飞快窜走了,只剩下那三个人还站在井边,梅长苏淡淡地看了眼井底,道,“可惜了这处园子,若是没有这桩丑事,这里倒是真能考虑一二。”“你真的会考虑吗?”东方凉凉道,“就算你喜欢,你也不会选这里的。”“你的意思是……”“就是那样唄,”她耸了耸肩道,“咱们也不用走太快,等等他们应该就会回头了,没意外的话,还能将楼之敬提早干下台。”“喂东方,你一个女人说话文雅点行不行,”梅长苏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用了个新词,“女版藺晨?是这样说吧。”“嘘,”她神秘一笑,“长苏啊,女版藺晨不适合我,我管做监督你吃药的就行了,哎呀我还想和晏大夫一起开发新药方呢!你说加二两黄连怎么样?”梅长苏:“……滚。”“哎哎!苏兄凌歌你们还在这儿啊刚好!”言豫津急匆匆的跑了回来,“我有东西可能落井里了!”梅长苏疑惑的看了她一眼,对方只回给他一个挑眉。“什么东西呢?”“翠月玦啊!那是我祖父言老太师临终前留给我的遗物!”“飞流,帮忙找綑绳子来。”四人围在井边发了三分鐘的呆。“这下面就算没有水,只怕也有厚厚一层淤泥吧……”“怕什么,”萧景睿捲了捲袖子,“一口枯井而已,我这就下去给你找出来!”“算了算了,还是我自己下去吧,反正我这身衣服也都脏了。”言豫津左右看了看自己,一股潮湿泥土的腐臭气味附着在衣袖和下摆上。“你?就你这眼神,下面那么黑,你下去能看见什么?”“嘿嘿,”他假正经一拱手,道,“那就多谢萧兄啦!”几个人纷纷笑了出来,东方凌歌调侃道,“难得看豫津撒娇啊。”“噗咳咳!!”x3另一边,飞流抱了绳子丢在地上,大声喊,“绳子!”“飞流真棒!”萧景睿称讚了一句,将绳子绑在自己腰上,随即下入洞口,东方和言豫津、飞流一人拉一段慢慢放绳。“到底了!”他朝上喊道,“这下面淤泥很厚!不太好找!可能得等等啊!”“难得有这种向我献殷勤的机会!你仔细地找!好好找啊!你加把劲儿!”“去你的!信不信我上去,抹你一手泥啊!”言豫津抓着绳子笑坐在地上,后面的东方凌歌跟着笑着笑着,没忍住习惯开始动手拍打旁边的人。梅长苏:“……(-i_-)喂。”“啊!”“景睿!”言豫津半个身子都探了下去,赶忙道,“快!拉他上来!”“等等!再等一下!”底下传来声音,“我没事,先别动!”萧景睿平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