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咱们大梁和大渝在梅岭打了那场血战之后,两国的交往甚少,他们这个时候派使臣来,到底想做什么呢?”“哎不管这个了!景睿,你几天前接到的那封信上说还要多接一个人到底是谁呀?神神祕祕的,以前从来没听过呢!”谦谦君子沉吟片刻,方不确定道,“信上没有特别明说,只说是梅公子的另一个侍卫,但是我之前去廊州见他的时候只有一个小侍卫,可能是新招的吧!毕竟梅公子身子到底弱了些,江湖上行走还是多安排几个侍卫好,一起接过来也没什么不对。”“嗯……”琅琊阁石台上,一身长白素衣上下翻飞,及臀的飘扬长发被一根淡紫发带从后脑圈着,随人影快速的劈、刺、挑、点、撩放肆狂飞,一套剑法舞下来却不见丝毫纷乱,鬓边过短绑不上去的发丝被汗水微微沾住,女子手持长剑“噹”地一声抵下另一人完全不带杀意的攻势,她翻了翻白眼偏头叫道,“藺大少可否认真点?宗主在呢!你到底要不要让我去金陵啊?”藺晨挑起嘴角笑了笑,手上逍遥剑走偏锋,瀟洒转身竟是直抵东方凌歌胸口而来,映着她“认真点!”的话,一阵澎湃杀气肆意往四周散去,所幸飞流早先动作将梅长苏护得漂漂亮亮的,否则人家恐怕得吐点血出来。有趣!她却收回自身气场,逍遥剑尖势如破竹直捣黄龙而来,东方闪过右侧以全身内力灌进瀟湘剑中,一声鹰号长鸣顿时由剑啸出,化为剑气缠上藺晨手中的逍遥剑,他顿时如在棉花团中打架一般,软软绵绵施不着半丝力气。“有长进嘛,小凌歌~”东方顺势停了下来,作呕吐状艰难表示,“藺晨你够,我早膳都要被你吐掉了。”“嘿!称讚你还不乐意,忘了谁养的了?”“去金陵当然是宗主养的!干卿底事儿啊!”梅长苏旁边噗的一声喷笑出来,心想这人不愧出身异世,他与她不过一个月间便快速熟稔起来,而她和他们的核心人员似乎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默契,上次黎纲见了那把瀟湘剑后便整日叨叨“想比试比试”、“讨教讨教”,前些天终于称心如意,却是输给了一位剑法新人,躺在地上半天睁大眼始终想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连带着飞流最近也开始蠢蠢欲动,再加上今天骇人听闻的赢了藺晨,恐怕明年高手榜上又要换人坐了。“东方啊,”他看着飞流一蹦一跳的跑去,柔和的笑了笑,“你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我是去翻案的,又不是去玩的。”东方凌歌故作痛心疾首般沉痛地摇摇头,“不宗主,这事少我一个就成不了。”藺晨敛下眉,对于她的表现难得动了真格,异人有时候能够通灵什么的,这点他目前倒是真信了的,谁叫他家独创、一般只有传人可习的鴞鸣剑法竟在三个月内被这女的完全学了去,“怎么?你知道什么了吗?”“是,如果没有我从中调停,宗主会被牛给气死的了……嚶嚶嚶。”梅长苏:“……”藺晨:“……”飞流:“……???姐姐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