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陆 / 破身(h)
零陆 / 破身
林修竹腹下那很肉柱胀得难受,却靠自制力忍着,直至花枝回神想起自己的目的叫他两声,他才欺身贴过去。
高潮过一次的人更加主动,分开双腿接受,感觉到穴口试探的顶端,心一横说道:进来吧。
长痛不如短痛,总得有这一下。
林修竹心脏急促跳动,他紧张又期待,浑身绷紧地往里撞,却几次都堪堪从顶端滑开。穴口的嫩肉被这么撞着,花枝哼哼两声,索性伸手摸到肉柱指引他。
细嫩的小手抚摸上来时林修竹浑身发颤,脸颊因快感和羞窘红得吓人,他顺着花枝的指引沉腰,终于再次有了销魂蚀骨的感受。
穴肉排斥异物,可肉柱势不可挡,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往里插,花枝呻吟着叫他慢一点,可初尝情欲的男人哪里能控制自己,脑子里想听从,身体已经彻底压下去。
花枝呜咽,颤抖着想要抓些什么,可身下只有凉席,她只能无措的去抓自己曲起的腿,太,太深了
见,谅。他咬牙往外撤,他怕自己再不出来就要缴械投降射在里面,可刚退到穴口就又忍不住整个插进去。
如此彻底的插弄,花枝被逼出眼泪,缩着身子想躲,却被林修竹按住膝盖,只能大大张着双腿任他操干。
花枝说不出自己的感受,只知道床在摇晃,自己好像在颠簸的马车里,身体晃得快要散架。
肉体相击的声音在屋里回响,花枝随着林修竹一下比一下快的操弄发出破碎的呻吟,不论睁眼闭眼都是黑暗,只有脑海闪着白光,好似还印着肉柱不停插入捣弄的画面。
看不见,但林修竹知道她流了许多水,那些水液已经溅到他的腹部,他好似又闻到了浅淡的骚味,也不知他操得更狠会不会让味道更为浓郁。像是为了印证这个念头,他越发卖力,每一次操弄进去都被肉穴吸得头皮发麻,快慰得不停喘息。
两人都是一次,交欢并未持续太久,林修竹感受到腰腹发麻发胀,咬牙快速顶弄几下后深深埋了进去。
嗯啊花枝只觉自己被整个捅开,又热又硬的肉柱变得更加粗壮,抖动着撑开自己的穴肉。
男子的阳精射进去,她呜咽着哆嗦,肉穴痉挛收缩,咬着肉柱似想吃得更多。酣畅射精的男人在高潮后松懈下来,身体彻底压下去,原本被穴肉挤着往外滑的半软肉柱顺势又抵进去,花枝又是一哆嗦,好似再次被肏上高潮。
花枝被压得不舒服,哼哼着扭动身体,林修竹这才意识到自己压在弱女子身上,赶忙起身,肉柱便跟着退出来。少了肉柱填堵的花径收缩着将高潮时的淫液往外挤,若有亮光,林修竹便能看清翕合的肉穴如小嘴一样流水是怎样的淫靡景象。
方才被各种淫靡声音充斥的房间此时只剩喘息,林修竹渐渐平复,思绪开始清明,意识到自己的沉沦迷乱,羞愧难当。
花枝回神后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肚子,里面已经有了男人的阳精,就是不知有没有怀上孩子。她想到自己上一世成婚后一直未有身孕,犹豫几许,小声道:公子可否再来一次?
娇软的声音变得沙哑,还带有高潮后独特的慵懒,直勾得人浑身发麻。
正懊恼的林修竹想要拒绝,下身却有了反应,他闭闭眼,几不可闻地应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