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叁 / 赤裸(h)
零叁 / 赤裸
本也是我强人所难。女子声音娇颤颤,似春日里枝头迎风的细花。
这番话可谓是温柔解意,林修竹不懂她既能说出这样的话,又为何与人野合。
他正如此想,女子纤细的手臂便勾上自己的脖颈,紧接着温热的唇瓣贴到嘴角。花枝慌张,意识到自己亲错地方,赶忙挪动含住他的唇瓣。林修竹脑内一空,只能感受到怀里的温香软玉,柔软的唇瓣碾着他的唇,呼吸间涌出的热气尽数落在他鼻翼。他身体僵硬发烫,好像霎时溢出大量汗液,下意识揽住怀里的人,手掌贴着腰眼,往下便是肉乎乎的臀瓣,他这才意识到身下女子如何娇小。
花枝亲了他一会儿,退开时小声说道:我还是处子之身,可否多等一会儿?
她本就脸皮薄,能说出这番话全仗着对方看不清自己,说完却还是紧张得口干舌燥。
林修竹的声音又干又涩,与先前的清冷南辕北辙,在下要如何做?
按书上说的做便好。竟不怀疑他未看那春宫图册。
嗯。他又应一声,随即学着她刚才的动作亲回去。这次由他主动,咬着小小的唇瓣碾压,被男人的气息将包裹,花枝抓紧他的手臂急促地呼吸。
贴着她腰椎的大掌往下,托着肉乎乎的臀瓣揉动,花枝夹紧双腿难耐地拱腰,哼哼着往他怀里贴。柔软的身体挨着自己胸膛,林修竹松开唇,反转手掌伸进裤子里,摸到柔软腻滑的臀瓣,不敢相信世间竟然有这般好物。
他读书之余和母亲一起劳作,掌心被磨出茧子,粗糙的茧子磨着臀瓣,花枝瑟缩着想要躲,却只能躲进他怀里贴着他滚烫的胸膛。夏夜本就热,靠着的还是个火炉,热得花枝浑身出汗。林修竹便在此时将她的亵裤褪下,找到背后的绳结将兜衣脱了。花枝并未反抗,却紧张得不敢呼吸,待他的手直接摸上娇嫩的乳儿,差些叫出来。
虽看不清,林修竹却能感受,原来女子的身体竟是这般。
他一边责备自己愧对圣贤,一边又忍不住团着那软乎乎的乳肉揉捏,在花枝越来越重的呼吸声里感受到掌心的肉粒。他不解这是何物,凑近些用手指拨弄夹捏,恍然间真正懂了那些淫词艳曲的意思。
乳儿被如此亵玩,花枝眼角已经有了泪,她娇吟着喊公子,惹得林修竹又去玩另一边。待两边乳尖皆被玩得俏生生立起,花枝腿心已湿润。林修竹亦是不好受,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腿间那物早就充血耸立,一长条兜在亵裤里。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他往下去寻桃源,掰开腿心摸到水渍时一怔,明白过来后又摸上去。又滑又软的触感,他不由得多摸几下,花枝便忍不住启唇喘息。
林修竹停手去脱自己的亵裤,灼热滚烫的硬物弹出抵在花枝腿间,她不由得瑟缩一下。林修竹不知如何取悦女子,粗壮的肉柱往腿间抵却找不对门路,将花枝顶得嘤嘤叫唤。她本就娇弱,此时被这般顶弄,只得软声道:公子莫动了嗯不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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