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马赶路,南方的秀美山水也能途经时好好欣赏一番,时间有限,能和他多看一些美景自然是一件好事。“阿宁!阿宁!”还没到马厩,长秋突然大叫一声飞奔向前,他高兴地指着马厩最里面。“是小驴!”他回头道,不顾伙计和地上的马粪,打开栅栏就冲了进去贴着小驴开始说话。严宁上前看去,眉头扬起,果然是那头蠢马,怎么兜兜转转跑来云京了!他们先付了小驴的钱,果然比当时买的时候便宜不少,林可英一脸疑惑不解,但在他的讨价还价下,又买了匹品相不错的骏马。他这讲价本事倒和施青栾有的一拼。“师叔……你们……这马……怎么和你们不太搭啊……”回程路上,林可英牵着另一匹马行在严宁一侧,低声询问。林可英再次看向身后,身姿绰约的长秋拽着小驴走在后面,一直俯身朝它唠叨,似乎在打听它之前几个月都去哪了。这马很矮……毛色也很一般,看起来就像是拉磨拖车的驴,唯独它那双眼比林可英手里牵着的骏马亮一些。“嗯……此事说来话长,你让你师父讲给你听吧。”严宁回想起最初买小驴的时候,不禁笑起,说道,“小驴还是一匹好马的。”话毕,她放慢脚步,随着缓缓的马蹄嗒嗒声,慢慢走回鸾凤楼。待用完晚饭,已是夜深人静,鸾凤楼只有零星的客人,这是他们最后一天休息在云京。“阿宁……我,我真的还没好……”长秋刚去下外衫,回头就被解下裹布的严宁扑在床上,他喉结滚动,紧张看向身上的她。她穿着黑色里衣,衣带都没绑好直接跨坐在身上,光滑的腿就在两边,可她下边什么也没穿……黑色衣服却显得她很是白净。长秋根本不敢看,温度灼在他布料下的皮肤上,让他心即刻烧了起来。昨天才……不能这样过度,总不能天天都……“我知道,我就是想……看看你。”严宁温柔笑起,手从他宽大的袖口沿着他白皙的手腕摩挲上攀。每滑过一小节肌肤,他都呼吸不匀,手甚至揪住了床褥。这摸的只是手臂,他这副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手伸向了哪里。“长秋,你好敏感。”“没、没有。”她滑上他的肩头轻轻揉动,又顺着锁骨摸去,长秋抿住唇,仰头看着上方乱眨眼睛。“你的锁骨也很好看。”
她的手被衣袖制约,无法再向里,又沿着肌肉线条重新回到腕节,轻轻按捏突出明显的腕骨,像是在放松他的手腕。她第一次如此细细钻研长秋,摸得极其认真,她抬起他的手仔细端详,薄薄的皮肤下筋骨清晰,手指修长又有力。又翻开他的手心,指尖沿着他掌心的纹路游走。“阿宁……你会看手相吗?”长秋奇怪问道。“不会啊,但就是想看看。”严宁目不转睛,但他的生命线很长,都快延伸到手腕了。真好。“手也好看……”严宁摊开手与他掌心相对,评价完,语气却突然委屈,“长秋……”“嗯?怎么了?”他移回目光,急忙问道。“中午被打疼了,怎么办?”话音还没落,严宁拉过他的手放在衣下被杨半琴猛力捶打过的地方。“啊?等等……阿宁你……”长秋脸色跟着一拍停滞的心跳红了起来。手掌下,她的心跳得比以往快,可即使这样,她依旧面不改色,只是眼底的光更亮了。那是想做坏事的光,果然,严宁俯身凑近他,吻了吻他的唇角,声色理直气壮。“需要安慰,长秋。”长秋看着她狡黠带光的眼神,只好轻轻揉了揉她被打过的位置,她闭上眼微微缩起肩膀。“这边也疼。”她又说道。长秋匀了口气换了一边,可他真的要无法忍受了……“还……疼吗?”他小声问道,掌心下又出了汗。严宁开心地笑起坐直身,突然翻开纯白的布料,和羊脂玉一般的跳了出来。无法忍受的结果暴露在空气中,长秋慌了起来。她立刻制住长秋乱动的手腕,往前挪了挪,挨在自己耻骨上,低头握住来回问道:“你看,这样像不像是我的……”“阿、阿宁……等一下……”长秋的脑袋轰一声炸响,他深呼一口气,试图放缓自己的反应,可还是随着心跳一下下跳动上扬,手悬在跟前不知所措。我的……你的……本就是他的,可究竟是谁的?他真的低头看了一眼,白色带粉在她的黑衣摆上格外明显,这个角度确实很像……而且她表情玩味,随着手势眼睛甚至蒙上了水雾,排除自己的感受,倒真像是她在自乐。“像……”他嗫喏回道。完了……他想,自己真的没救了。严宁看起来高兴坏了,轻轻拽起他的衣带,捻起衣襟,温热潮湿的风打上身前。现在的她,与平日直接霸道不同,温温柔柔,不急不躁,长秋感觉像羽毛飘在心里,心就荡在那根羽毛上飘飘晃晃。“阿宁……我我……你,呃……”他语无伦次,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似乎她想做什么都可以。严宁压下身,手撑在两侧,“你今天不是说,想要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