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要去仙云宗找人?上次听师父提起。”萧季业问道。“师姐真的不会被他发现吗?”赵念双也坐在桌前整理他要配的药草,她回想起方明烨的模样有些胆寒,脑海中闪着“人面兽心”四个字。“放心吧,我都打听好了!”施青栾像算子一样掐着指,“听说他过几天要闭关修行,时间还挺长的!天助你们大师姐。”萧季业想起严宁恢复仙根的模样,心中无故飘着一丝担忧,“师姐她,到底是什么人?”“这我……还不知。”施青栾放下手,在严肃思考,但又变回玩世不恭的模样,“但认识你们大师姐,绝对是最有意思的事,哈哈!”“那我先去准备晚饭。”萧季业见他俩都在干活,离开了厅堂。……长秋头靠在桶壁坐在她膝上,手臂垂在她肩上,手指却攥在一起。严宁正抬眸看他,他紧咬下唇努力克制不由自主的声音,水里翻涌的热浪,一阵阵打到他胸前,又传达到他的脑海。“喊我。”“阿、阿宁……”他再度听话地喊着她的名字,嗓音湿糯,水从头发上滴下,混着脸颊上的泪一起落在水里。“怎么这么爱哭,长秋。”严宁看着他,心中手中满是爱意,这种羞红脸微微落泪的模样,真是好看。“不、不是哭,是……”他紧闭眼,喉结滚动,试图正常说话,但水浪一直拍打着他,话说到一半只剩下喟叹和吸气。“那是为什么?”严宁明知故问。她此时轻柔的嗓音,在长秋心里就像是扰乱神志的咒语,他也在想,自己不是哭那是什么?是……舒服,可他说不出口,就连在脑海中出现这两个字都觉得羞愧难当。“师姐,你们在吗?”“嗯!”萧季业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出现在门外,水中的两人吓了一跳,严宁不由得紧攥住手,长秋在突然刺激下发出一声高吟。“长秋师弟?”萧季业似乎听到了。严宁平静下来,看向捂住嘴的长秋,此时他红得像水中的熟虾,他这惊怕模样,依旧好看,在这种状况下严宁又来回翻覆,水面波纹涌动。他低哑着嗓子小声乞求,左右为难,“别……别阿宁……”“他在叫你,长秋师弟,你不回他,他就要推门了。”严宁看着无所适从也无可奈何的长秋,调笑道。果不其然,门外的萧季业又敲门:“师弟你可还好?”
“我,我没事,在沐浴。”“师姐呢?”长秋已经尽可能正常说话了,可声音带着喘息和停顿,内心祈求萧季业不要听出来。他看向严宁,她竟然是一脸坏笑不回应,长秋也更加绝望了,因为她加快了速度。“嗯……她、她在打坐修炼。”他回道,又低下头向她哀求,“阿宁……求你了。”“你今天才恢复身体,可有什么想吃的?”萧季业关切问道。但水面波纹阵阵,长秋无奈极了,拼命向严宁摇头。“你不是回答的很好吗?”严宁轻笑,心中闪起一些邪念,她想起上次长秋问炉鼎时的颤抖模样,于是另外一只手从前沿着浑圆的线条移至后方。只挨上,长秋一声克制的呜咽响起,水花飞溅,他全身绷紧,后背反弓颤起来像筛糠一般,头也高高仰起,喉结在面前清晰可见。“都可以,师兄做的,都好,等会我去帮忙!”长秋用尽最后的理智大喊,不让自己溢出奇怪的声音,可双齿依旧在打战,因为那股水流在沿着外围次次打圈。“好的师弟,等会别忘了叫师姐。”“嗯!我会的!”长秋神志混乱,听起来萧季业走了,他转瞬带着颤抖哭了出来。“阿宁……”他感觉腰紧绷得快要断了,水也越来越烫,侧过头呜咽,“别……别欺负我了……”严宁本就喜欢他含羞带怯的模样,现在雾蒙蒙的桃花眼飞起大片的红,还流着泪哀求,怎么可能放过?手一前一后,水流贴着他又流动起来。严宁凑近他轻声安慰:“是你说做什么都可以的,小师弟,就是师姐用来欺负的……”长秋放弃了抵抗,除了严宁爱听的声音,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了。……终于,无力的他被捞起扔在床上,就像刚从水里救出来,大口呼气,胸膛起伏。脸上挂着不知是泪还是水,他闭眼蜷起身,脑海中一片混乱和羞耻,怎么能碰那里,可自己的反应明明又……严宁也好不到哪去,她的头发和衣服也湿透了,扶着床架正在缓和,长秋最后抱得太紧,自己都喘不上气,可要不是这样,他都要沉在水里了。她衣服上的水很快变凉,这另她有些不适,总不能这样出去回自己房间,万一施青栾又看见了……“你……衣服在哪?”严宁问道。“啊?嗯……”长秋从余温中回过神,立马扯过被褥只露出眼睛,他伸出一节手指,指向她身后,“在在……那。”“借我穿一下。”她拖着水渍转身走去衣柜前。长秋心砰砰作响,她要穿自己的衣服吗?她拿的好像是里衣啊……而且好像再解衣服了……突然严宁的后背露了出来,一瞬间,长秋心跳停滞,甚至忘了挡住眼睛。纤瘦高挑,背沟明显,却也不是皮包骨头的脆弱感,常年拼命让她的线条保持着有力量的弧度,手臂肩膀也不缺乏肌肉,她微斜着身,隐隐约约可以瞥见前身的一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