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自己都骗过了。no19事实证明,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不是完全的封建迷信。秦峥开了一箱又一箱的酒,似乎是作为他预付给她的咨询费。有钱人真该死啊。温樾灌酒如灌水,她喝多了,心里又开始期盼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日子。陈亚红病后,她把时间基本都泡在了医院跟会所,能翘的课都翘了,不能翘的就硬挺着上。眼看大考在即,几门课的书她一页没翻,还有没做完的实验作业……她们班的辅导员有私下找过她两次,在她说了自己的情况后就再也没有然后了。酒过三巡,卡座里聊得火热,温樾有点恍惚,秦峥似乎在她身旁说什么,她头晕得厉害,不想管他。她弯着腰伏在了自己腿上,过了会儿,秦峥搂住了她的肩膀,温樾不耐烦地动了动,可却被抱得更紧了。他好像才想起问她的名字:“你叫什么?”温樾回:“january。”“january。”秦峥重复了一遍,他发音很慢,似乎在细细品味,温樾懒得理他,神经病一个,过了片刻,神经病接着问,“中文呢?”“一月。”温樾摆手又试着将他挥开。可她这动作在秦峥眼里就跟醉鬼一样好笑,温樾听到了他在笑话她,声音低沉,很有磁性。或许别人觉得好听,她只觉得恼人。她没忍住,抬头,人侧着脸趴在手臂弯里骂道:“混蛋。”秦峥凑近了:“你叫我什么?”温樾重复了一遍:“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