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数,不会……不会太过放纵。”成礼皱着眉头:“放纵什么?”成守嘿嘿贼笑,“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当然是放纵情欲啊。”“三师兄,什么是情欲?”“啊?这个……”成守挠了挠头,声音有点儿飘忽,“就是一股子冲动,难以自制的冲动。”成文声色微厉:“三师弟,你最近莫不是又犯了戒?”“没有的事大师兄!”成守连连否认,偷偷觑了眼走在前面的师父,低声道,“我上回去红袖楼还是去年春天,都好久了……”成文脸色变得温和,叮嘱道:“咱们既是出家人,便要清心寡欲,懂得节制才好,若不然只会伤身劳骨、减损寿命……”大师兄仍在低声念叨着,成礼却并未解惑,他张了张口,打算回到观里去经书中寻找答案。而傅绫对此事虽也懵懵懂懂,但并未有太多心思去思考此事,原因无他,天色渐黑,师父的房里亮起了灯。戌时已到,她,该去帮助师父治病了。傅绫来到门前正欲敲门,却发现门虚掩着,她轻声叫了声:“师父?”听到里面传来的低声回应,便推门而入。一阵风趁机潜入,灯火轻微摇晃。昏黄烛光下,梅霁身穿素色道袍盘坐在蒲团上,目光从经书上挪开,落在了傅绫身上。傅绫有些紧张,指尖下意识地揉搓,“师父,戌时到了,我该怎么助您治病?”梅霁示意她坐到对面的蒲团,两人相隔一张矮桌,蜡烛烧得发出轻微的噼啪响声。“成素,今日你也见到了珠夫人,实不相瞒,我这怪病便与她有关。”“什么?”傅绫愕然,“师父此话怎讲?”梅霁凝望着她,低声道:“她曾轻薄于我的事,你已知晓,而我便是自那日起,对女子便生出一股怪异来。”“怎么个怪异法儿?”“无端的嫌恶,不敢碰触,若是不小心触到,便会浑身冰冷,脸色发白,心跳失序。”傅绫“啊”了一声,想到那日师父为她诊脉一事,小心翼翼道:“所以师父那日的手才如此生凉?”梅霁目露歉意,“抱歉,这并非我本意,只是我控制不得……”傅绫连连摆手儿,“师父不必自责,这又不是你的错,想来是珠夫人之前太过无礼,才使得师父落下这等怪病。师父博览群书,可曾见过此类病症?可有什么破解疗愈之法?”梅霁道:“在那之后,我翻遍医书,却只看到寥寥几条有关此病的记录,药石无医,只得试着慢慢接触,继而习惯,唤作‘脱敏’,或许有朝一日能恢复如常。”傅绫杏眸圆睁,“所以,师父是要拿我当试炼的对象?”梅霁颔首,“观中就你一个女弟子,若你觉得不妥,那我就再另寻他法,只是……”他微微苦笑,“这怪病还有个别的坏处,常常夜里心悸难安、汗如雨下,我怕耽搁久了,愈演愈烈,以后恐怕无力打理道观……”“啊……”傅绫檀口微张,“师父!那还等什么呀!咱们快开始罢!”梅霁目光一错不错地凝着她,低声问:“成素,男女授受不亲,你可会介意?”傅绫一双杏眼清凌凌的,如猫儿般灵动,她眨了眨眼,“我只是想帮师父治病而已。”“那好。”梅霁伸出右手放在小桌上,掌心朝上,“你试着用手指一点点触碰我。”傅绫怔了一下,依言照做。她身量娇小,手掌也十分纤小可爱,自幼被人娇养着长大,掌心肉乎乎的,手指莹白细嫩,指甲修剪整齐,粉白如贝。而师父的手则全然不同,他手掌很大,骨节分明,白皙修长,干净利落的好看。傅绫盯着他的手微微出神,在注意到师父的目光时,她方试探地伸出纤指,指尖落在了宽大掌心。温软的指尖落在他手掌时,梅霁眼眸倏地一凝。傅绫小心翼翼问:“师父,您感觉如何?”梅霁眉头微蹙,烛光之下,眼尾的朱砂痣越发艳冶。“你再多触碰些。”“哦。”≈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