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假,不过也不是没可能,毕竟他已经在位五十多年了…”
令窈发呆之际,有个小孩扯了扯令窈的衣服。
“姐姐,买窗纸吗?这个是财神的,这个是月老的,还有这个是灶神的。”
令窈有些好奇地翻看那些窗纸,问她:“这些人物的形象都是从哪里来的啊。”
“《白玉京》上这么描述的,这么多年了都是这个样子的,姐姐要买吗?”
令窈突然翻看到一张很古怪的窗纸,是一头狰狞的怪物,而怪物还有两个头颅。
“这个是谁啊?”
小nv孩看了半天,仿佛是不记得自己窗纸里还有一张这么丑的了,令窈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答案。
“那我要这个了。”她眼神示意白霖付钱,小nv孩拿了钱后高高兴兴地去寻找下一个目标了。
令如温看了两眼有些眼熟,“好像是《白玉京》最末篇记载的神仙…叫万悪君?”
“这种长相丑陋的生物更像魔吧,这是怎么被记载到《白玉京》里的。”白霖吐槽,狐妖一族ai美,白霖更甚。
金碧辉煌的g0ng殿里,安静地可怕,华美的珠缀被拂落在地,大殿外守着的太监噤若寒蝉,那个只出现在传闻里,令人望而生畏的皇帝此时正痛苦地伏在案上,他的脑海中两个声音在碰撞。
一个叫他继续统治人间,做一个贤明的君主。
另一个则对他说,万悪君,不要这么乐善好施了,会遭报应的,现在,随便杀个谁,这样天帝就能放你回去了。
男人抬头,散乱的头发披落在肩膀上,他的瞳孔被烧灼成恐怖的紫灰se,可就算咬牙切齿,做着狼狈的表情,也依然不会破坏这张脸的美感,和白霖所说的丑陋,丝毫不沾边…
里yan镇最近有件大事,寺庙里长得最白净的小师傅还俗了…
也不能说还俗,黎游一直都不算是和尚,只不过是在寺庙里做工的。
黎游早在令窈没有主动来找他的第二天,心就蠢蠢yu动了,他甚至连熟稔于心的经词都能忘记。
住持失望地看了他一眼,黎游很怕这样的眼神,他会觉得自己终究会被抛弃。
住持问他:“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不让你出家吗?”
“因为你身上有因果线,这条因果线指引着你三生三世的情人,不能摒弃情ai,就做不到入定。”
黎游心里一颤,他哑着声音问住持:“那敢问我的因果线那一头是谁?”
住持摇摇头:“其实你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对啊,除了令窈,还能是谁…
黎游像是下定了决心,“住持,我可能要请辞了,感谢您当年收留我,我无以为报。”
说完,黎游作势就要往地上跪,住持拦住了他。
“不用跪我,你的因果线不在凡间,在…”住持指了指天上,“阿弥陀佛,倘若有一天你恢复了记忆,不要忘记在人间遇到的善缘。”
等黎游慌张地到令窈门口找她时,才发现院子早就空了。
住在隔壁的男人出来倒水,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下:“找令大姐和令丫头?她四天前走的吧,说是去省亲了,不过那势头,感觉年内不会回来了。”
黎游错愕地站在原地,手心突然传来一阵灼热,他抬起手掌,不知为何手掌间燃起了一团火,但并不会感到疼痛。
八名堂内,劫孓看事情终于有了些进展,终于是缓了一口气,如今他与渡泊失联了,并不知道他选择的什么身份,而黎游t内被人根植的绝情丝也在逐渐消失。
仙侍见劫孓罕见地笑了,心情也跟着舒畅了,“神君,相信二位殿下很快就要回来了。”
劫孓搓捻着一串玲珑剔透的珠子,自言自语道:“但愿吧…”
令如温拿着这些年攒的钱在近郊租了间宅子,面积和从前在里yan镇的差不多大,但环境要好上很多。
白霖很自来熟地接过令窈手里的扫把,自顾自地帮她打扫起来,丝毫没有妖族圣使的架子。
令窈其实早被黎游的态度打磨地放弃了飞上枝头的愿望,可白霖的身份又让她看到了一点希望。
令窈有时候一个人沉思的时候也会想自己怎么就会突然想要缠上黎游,她只是个小小的jg怪,自然不知这是月老的手笔。
月华笺正照常打理花草,突然被念叨地打了个喷嚏,嫦鸮仙子嫌恶地摆了摆手,离他远远的。
只是没想到,黎游找上门的时间居然这么快,令窈其实没预想过黎游会找过来,因为她始终觉得黎游对自己和对寺庙里不怀好意的nv施主没什么区别。
有时候令窈会羞着脸坐在黎游的大腿上,明明双颊都红透了,却还要假装熟稔地在黎游耳边吹风私语,而黎游呐,无论令窈这样多少次,他都岿然不动,只是也没有推开她罢了…
这日,白霖跟着令如温去熟悉一下通幽城,顺便采买了一些小玩意。
从前在里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