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时候经常被一些幻觉反复欺骗。雁稚回等了又等,终于坐在马桶上确定自己没有来月经的事实,刚才那种感觉只是排卵期做爱常有的错觉而已。想到方才拒绝蒋颂时,对方的迟疑与垂下的眼睫,雁稚回颇觉心软。或许,她应该再多哄哄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主动求欢被拒,确实是一件有些伤自尊的事。雁稚回心虚地从卫生间里面出来,看到蒋颂正靠在床头。床头柜的一层抽屉敞开着,男人捏着她定期服用的维生素片在细细端详。长腿就随意搁在床沿,露出睡裤裤脚下一截线条清晰的骨感脚腕。看着男人清俊的侧脸,雁稚回心里隐约开始发馋。她上前跪坐在蒋颂腿旁,扶着他的大腿,倾身仰头去亲他的下唇。碰了一下,是干燥而柔软的。……于是再碰一下,蹭蹭,张口含住,用舌尖讨好地吮舔。蒋颂见状微顿,耐心扶住她的肩膀,低声问道:“不是说不方便?”雁稚回顾不上跟他慢慢解释,急着想要被他摸,于是含糊敷衍了一句“关灯就好了”,手摸索着往上,顺着睡衣衣摆探进去摸蒋颂的腹肌,另一只手则沿着大腿往下放在男人腿间,轻轻按着那一大包东西慢慢地揉。y茎变硬,撑起布料,半勃。蒋颂迁就且沉默地看着身上的女人,看她的头发盖住半边肩头如同上好的墨色缎面,半晌才探手摁下一旁床头灯的开关,翻身把她压到身下。衣服在被子里伴随呜咽的闷闷声音被剥掉,由一只大手拎着丢到一旁。雁稚回仰着脸看蒋颂挣扎紧绷的神情,手被男人牵引着放在他腹下,卖力地撸动。好硬,而顶端正在流水,有一滴掉在她肚脐上,冰冰凉。“爸爸……我想吃它,可以吗?”雁稚回咽咽口水,目露祈求:“它好烫,而且,而且这个姿势我有点儿握不住,让我吃它,求您……”蒋颂低声说“不准”,依然撑在她身上,逼着她给自己手y。性器在妻子手里坚硬无比,敏感的地方被手指拨弄磨蹭,柔软的手心紧贴棒身的青筋,指甲剐蹭gui头马眼。蒋颂断续发出呻吟,偶尔微仰起头,失神沦陷。雁稚回仰着脸去舔男人的下巴,腿夹紧他的腰,rou棒被双手艰难撸动,黑暗里对准的地方就是湿淋淋的肉缝。这已经是非常直白的勾引,她抬头,却看到蒋颂眼中出现质询的神色。她有些不解。蒋颂以往在床上从来不会这样,他又不早泄,有什么可觉得疑惑的。“怎么了,先生?”雁稚回轻轻撸着rou棒问他:“是要问我什么吗?”蒋颂看着身下的小妻子。他确实疑惑。她还需要他吗,需要他这具已经在衰老的身体?那个男人不能满足她吗,以至于她如此挂念他对她尽心尽力的讨好,愿意现在帮他撸动y茎,即使pi股已经完全湿透?蒋颂沉默起身,着雁稚回红着脸坐上来,然后撑着他的胸口骑他,过程里充满依赖地含他的乳首啃咬舔舐,哆嗦着叫“好喜欢骑爸爸”。小妻子就喜欢看他没什么情绪的样子,吃rou棒的过程里还拿过放在床头的眼镜,用发颤的手指打开慢慢为他戴上。无力反抗的快感从下腹升起,要他主动渴求对方。它们时刻提醒蒋颂,此刻的他就像一个立贞洁牌坊的婊子。“做爱的时候给我戴眼镜,是想要我看得更清楚么?”他开口。雁稚回兴奋得要命,直点头,舔他的脸和喉结热情如同一只小狗。“想要爸爸看清楚我…看清小逼是怎么吃您的,好不好?呜呜…嗯……好大…”蒋颂垂眼去咬她的脸,而后是唇瓣,舌尖。他故意轻轻地咬,要她呜呜地叫,被痛得眼泪汪汪。女人腰肢起伏,发出咪呜咪呜的娇媚呻吟,绞着他,呜呜嗯嗯地咬着手指喊爸爸,直到他控制不住,在粗重的呼吸里射出jg液,喂饱她,喂得她一脸餍足。一直以来蒋颂都有点儿洁癖,否则也不可能直到三十多岁遇到雁稚回时还是处男。雁平桨婴儿时期围着口水巾吃自己鼻涕的样子蒋颂记忆犹新,因此他对儿子也有点洁癖上的排斥。
唯独对雁稚回没有。按照自我设定的标准,他是应该有的,因为身前的爱妻已经不知是否被别人细心地舔舐过。蒋颂为自己这种尖酸刻薄的猜疑感到反胃。可他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是她的,整整十七年,因此无法忍受她把恩惠施给别的男人哪怕一星半点“你是不是真的……”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问出口。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不是吗?被碰过彻底揉捏过的身体不会是这样久旷下禁不起撩拨的状态,他的女孩方才在他身体下面夹着腿发骚成那样,手捧着rou棒,眼神黏糊得几乎把渴望凝成实质。很久没被干才会这样,全身上下都软绵绵地在无声勾引他,那张用来说话的嘴却一点儿呻吟也不吐露,羞涩地等待他主动占有她。蒋颂觉得自己尚且没有质问她的资格。从他第一次看到他们二人到现在已经近半月,就算别人引诱了她,他们也大概率只是稍有往来,还没有发生关系。退一万步讲,或许有过更亲密的,宋承英也没有能满足她。黑暗里只能感受得到她身体的柔软细腻,看得到身体纤细却成熟的线条,看不到那些或许存在的印子。蒋颂把人翻了个身按在床上趴好,沉默且狠厉地cao她。xiao穴里面窄而烫,蒋颂爽得头皮发麻,在射意再度到来的时候,大手按紧已经被撞得殷红的y阜,用抓握的姿态扣紧她的腿心,拇指用力揉着嫩穴上丰腴的软肉,挺腰把jg液全部灌进去。他已经习惯了内she,从嫩逼窄缝里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