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谁叫是他自己选的小耗子呢?反正比幼崽好听就够了。爪子落在宁渊手指上,后者反手握住毛爪子,另一只手伸入坛中,轻而易举托起毛球,抱在怀里。细心地给云曜擦被酒弄湿的毛发,宁渊看向老银狼和三长老: 我先带神尊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望二位。好的好的。目送宁渊和云曜离开,三长老问: 你见过宁渊阁下的真容吗?老银狼摇头: 没,宁渊阁下行事小心,来宗门时就是一副不起眼的模样。不知为何,三长老心中那个离奇的想法越来越重: 你从承运宗宗主那儿见过他们的人皇老祖吗?老银狼再摇头: 没见过。你怎么什么都没见过?承运宗宗主说他们宗内的藏兵阁顶层还供奉着人皇的画像,年份太久,他们都不敢乱动。知道三长老想什么的老银狼往三长老怀里塞了一坛酒: 别瞎想,不可能的。 祖宗宁渊抱着团子,想到云曜昨日翻来覆去说热,拍了把软乎乎的毛pi股: 热不热?云曜挪了挪,没理他。宁渊反应过来: 小祖宗,热吗?云曜胡须一动,终于舍得回答了,软软糯糯委屈巴巴的: 喵是了。气消了,又开始喵喵叫了。宁渊幻化出小块寒冰塞进云曜爪子里,哄道: 酒虽不会伤害你的身子,但喝多了也难受,小祖宗咱们下次不喝这么多了好吗?云曜听不得软话,尤其还是他最喜欢的宁渊用他最喜欢的嗓音这么在他耳边温声细语。咪呜。云耀大发慈悲地蹭了蹭宁渊手指。好啦!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本尊就勉强听你的吧。热乎乎的肉垫贴在寒冰上,云曜舒服了些,不过没一会儿体内热意又汹涌地翻滚上来。若说昨日宛如浸泡在热水中,那么今日就是放在火架子上烤。爪子里的冰寒还没坚持几息,整块寒冰就被捂热。云曜气呼呼地扔掉这块没用的寒冰,又气又委屈地揪着宁渊。喵!喵喵呜。乖,再等等。宁渊安抚着白毛团子,他们已经来到了天明峰。进入院中房内,单手掐诀,牵动空中灵气瞬间凝成一个结水符。水装满浴桶,又是一道空中结符,原本的温水凝出白霜。马上就好了。正要托着白毛团子放入冰水中,手中重量一增。
今早用来绑发的白纱和花枝早不知道掉在哪里,银发扑洒而下,云曜攀着宁渊肩膀,脸贴在宁渊颈窝处。热。云曜喝酒不上脸,透彻的皮肤只泛起了点点粉,体温却高的可怕。此时此刻,宁渊顾不得云曜没穿衣服,握住云曜一只手,放在浴桶里: 会觉得冷吗?不冷。见云曜不停把手往里探,宁渊抱着人先将腿没入浴桶中,等适应了这个温度,宁渊才放下人。浸泡在冰水中,云曜总算舒服许多。宁渊守在旁边给虎崽子舒缓体内的灵气。打湿的银发顺着脖颈蜿蜒而下,凌乱地落在前胸,肩侧,后背,云曜不老实,在浴桶里还要动来动去,不少水溅到脸上,连着眼睫一块打湿。还适应吗?会不会太冷?不。云曜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特意转个身正对着宁渊,双臂搭在浴桶边缘,下颌靠在手上,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宁渊看。没有人能抵得住心爱的人这么由下而上认真地盯着自己看,尤其心上人还毫无防备地赤/裸展露在自己面前。但宁渊知轻重,在事关云曜身体面前,所有心思全部压了下去。不管虎形还是人形,云曜总是看起来这么好揉,掌心落在银发上: 还热吗?热。云曜抓住宁渊的手,大抵宁渊在帮他纾解体内郁结的灵气,云曜发现宁渊手掌碰到的地方会舒服很多。他带着宁渊的掌心落在他的脸上,落在脖颈,渐渐往下,又来到肩侧。往下一点,这里热。这边这边。到最后云曜懒得动了,只知道吩咐: 下边,那边。和以前按摩的时候一样,左右不分,好在宁渊再熟知云曜不过,总能第一时间清楚云曜说得是哪里。给人疏通灵气的同时,宁渊顺带给云曜按揉轻捏,舒服得虎崽子不停哼哼唧唧。下面,再下面点。宁渊看着落在蝴蝶骨处的手,又看了眼被飘起银发遮住,没入水中若隐若现的纤腰。怎么不动了?云曜催促。只是觉得水温上升了许多,可能没这么舒服了。是吗?云曜注意力轻而易举被带跑。曜大人再感觉一下?什么曜大人?云曜瞪了眼宁渊。小祖宗感觉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