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有奇人所设幻境,他们每每进入,或迷途数日,或中计伤亡,却无法动摇强盗一丝一毫。
他此次去找侄儿,就是商议请太虚山仙长下山破阵之法。
故而这番说辞赵阔不疑有他。
少年又说自己无父无母,无处可去。赵阔一时心软,想起自己侄儿也是这般年龄,无父无母,便带他回府养伤,想等他精神大好了再替他做打算。
这是他这一生中,做得最后悔的事。
其实第一个失踪的人,并非那个孩童,而是照顾少年的侍女。
自回府后他便忙起事务,一时将少年抛到脑后,待他想起已是七日后。
那日他想叫侍女带少年过来,看看少年恢复的如何,顺便问询一下对方的想法。
可派去喊人的家丁,却四处寻不到侍女。
他只当侍女一时贪玩,去了哪处忘记时辰,毕竟还是十几岁的孩子,他对下人向来宽厚,便未曾在意。
于是便直接起身去了少年修养的小屋。
少年恢复的不错,比起初见时的灰尘仆仆,而今一袭整洁,唇红齿白,颇有点世家公子哥的味道。
一手带大侄儿的赵阔越发觉得这孩子与自己的侄儿一般可怜又可爱。
而少年在看到他来时,似是有些紧张,眼神乱飞,并不看他。
赵阔只当少年紧张,便拍了拍他的肩,温声安慰,叫他好生住着,有何打算便直说,自己会替他打点。
少年看着他,突然露出一个笑容,问道:什么都可以?
赵阔点头:力所能及。
此番对话后,赵阔再闲聊几句,看出少年神色倦倦,就不再打搅,又回了书房处理公事。
故而他没有看到,在他走后,少年嘴里吐出一根属于少女的手指。
如同寻常人啃食鸡爪一般,少年依在门廊,慢条斯理地啃食着那根手指,稀碎的肉沫落在衣领上,他也毫不在意,眼里全是痴迷。
又过了几日,一日夜里,赵阔正在整理公文,忽听得门被扣响,一看正是少年前来。
少年只着中衣,夜里风寒,被冻得瑟瑟发抖。
赵阔连忙迎他进来,少年刚踏入房门,便抱紧他。
一瞬间,赵阔眼前突然变得模糊,周遭一股魅香充斥着大脑,有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要了他,要了他。
赵阔低头看向少年,少年的衣服略有些宽大,这个角度垂直看下去,刚好看到他纤细的脖子,和上半截光洁的后背。
赵大人。少年的声音如小猫一般,瑟瑟发抖,他抱紧了赵阔的腰,抬起头看着对方:我一时害怕,便忍不住前来找大人。
你害怕什么?赵阔伸手抚上了少年的脖子,只那一瞬,滑嫩的肌肤触感刺激着他,手掌仿佛被吸附在上面一样,让他忍不住向下探去。
我,我无父无母。少年红了眼眶,泪水要落不落的汇聚在眼角,楚楚可怜,嘴角一抿,哽咽开口道:这些年一直在土匪窝讨活吃不饱穿不暖如若不是遇见大人可是我怕,怕如今大人对我好只是南柯一梦,怕我一醒来,又是在土匪窝里被打骂
赵阔低头吻去少年的泪水。
不同于常人,那泪水居然是带着甜腻的味道,在他舌苔触及到那些泪水时,下体猛然肿胀起来,又痛又急。
来不及惊异,赵阔将少年打横抱起,放在一旁的躺椅上,俯身捉住了少年的樱桃小嘴。
少年似乎被惊住了,瞪大眼睛看着赵阔,因为惊异微微张开的嘴巴,被乘虚而入,抓住了他后知后觉躲闪的小舌。
少年的嘴里也是蜜糖一般的甜腻,赵阔用力吻着他,将对方的小舌带入自己口中纠缠。
不,赵大人,不要少年在衣衫已被半解时,终于反应过来一般,满脸通红,眼中带泪,推搡着赵阔。
可此时的赵阔哪里听得见这些,他三下五除二剥干净了少年,看着在身下蜷曲着身体的少年,脑海中的声音更加吵闹了。
要了他!狠狠要了他!这般娇俏的少年,滋味可是无上美味!
但正当他准备打开少年的双腿时,一直挂在自己腰间的玉牌毫无征兆地炸裂了!
破碎的玉石擦面而过,在他额头留下一道血痕,而他也在此刻猛然惊醒。
炸裂的玉牌碎片大多数溅到少年身上,少年惊叫一声,居然就披着衣服逃了出去。
赵阔僵立在原地,一时不可置信。
那玉牌是从玉洲回来时侄儿赠与自己的,说是太虚山仙长在上面覆了符,可保佩戴者不受妖魔鬼怪侵蚀。
而今玉牌碎了
赵阔看着面前一片狼藉,想起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以及惊慌出逃的少年,黑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