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帮上忙的办法。
当她缩着身体往座椅下移动的时候,黎成毅才反应过来她的意图,快速拉住她的手,几下将她还在胡乱扒拉皮带的动作扶开,那里已经被这样毫无章法的刺激弄的几乎已经发硬,他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不用这样。”他以为本来只是很基础的用手套弄他的阴茎,虽然除了他曾经也有过这样的冲动,要想姜柳芍也按照如此的来做,也的确在很短的时间内姜柳芍也主动有过那么一次。不过这样的方式即使在大部分情况下他回想起来依旧觉得恶心,羞耻,一种来自于深处的鄙夷,但是他至少是有熟知这样的方式的。他曾经把此当作一种令人恐惧的毒药,似乎带着强烈的腐蚀意味,在他实在有些无法控制的时候,看着叁级片里白花花的,乱晃的肉体,他也会带着嫌弃地将自己的手放在性器上,感受着刺激的,邪恶的快感。但是口交:这是一种恐怖的,带着尖刺,令人发呕的诱惑着人的堕落行为,他下意识地,几乎带着全身的抗拒,尤其是叁级片里的女人以一种卑微的,双腿跪坐在男人面前的姿势,脊椎上总会布满密密麻麻的氧意,似乎要把他的皮肤都撕扯开来,那些细微的喘气声,像是男人的闷哼,女人的嘴里的水声,忍受不住的轻微呕声,一遍又一遍地捶打着耳膜,整耳欲聋,他知道的不合理的并不光彩的快意,一种隐秘的快意,总会占据他的脑袋。“我们回去。”他又立马接着说,一只手拉开了车门,把半蹲着的姜柳芍扶起来,伸手抓起一边的外套,搭在腰上,挡住发硬发胀的鼓包。姜柳芍的腿因为蹲着有些发软,站在地面上的时候差一点摔倒。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感觉到腰后被一双手扶着,带着她往电梯那边方向走。一路上他的手都未曾移开,甚至有越收越紧的趋势,姜柳芍甚至有一种感觉,似乎在某个时刻,他都会在电梯里把自己吃了。这样的预测并不算的上的准确,至少一路上,并没有发生如何暧昧的事情。随着电梯显示屏的变化,数字越来越大,那只搭在她腰上的手用的劲也越来越大,她的心也越悬越紧,害怕在某一刻数字突然停下,门突然打开,最开始只是虚扶着腰的手会因为现在过于暧昧的姿势而被误会,甚至她能够感觉到当自己的小腹因为紧张而小幅度收紧后的放松,当皮肤下的软肉缓慢地隔着布料贴上他的手心时,所产生的那样难以忍受的温度。指纹刷开房门的一瞬间,她感到搭在腰间的手似乎放松了些,仿佛下一秒便会移开。然而,就在她低头弯腰准备换鞋的时候,那股力道却突然加重,强硬地将她按向门板。那一刻,她只来得及听见门锁咔哒一声落下,还有欢迎回家的机械音,随后整个人便被迫陷入那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之中。冰冷的门板紧贴在她的后脑上上,那种寒意沿着皮肤一路蔓延到她的脊背,刺痛了她的神经。而黎成毅急促而炙热的呼吸就在耳边,她的身体在他的手掌下微微颤抖,她整个人被他托着,两只腿被强硬地抵开,只能被迫夹住对方的腰。本来搭在黎成毅腰间的西服外套已经退下,她明显地能够感受到对方已经鼓起的阴茎蹭在自己的阴部位置。脚尖无意中勾住了那只还没完全脱下的鞋子,鞋子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晃,发出细微的碰撞声,但那声音却被他粗重的呼吸所淹没。姜柳芍的心跳仿佛停止了,所有的血液一时间全都涌上大脑,她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承托着她身体的手上,一只环在她的腰上,似乎要把她捏进面前的男性身体里,一只托着她的屁股,透过偏薄的布料她能够感受到手掌左右缓慢移动磨蹭着她的软肉的走势,鸡皮疙瘩几乎一瞬间布满了皮肤。仿佛生怕她会从指缝中溜走。她能感觉到他呼吸的节奏,急促而炙热,像是燃烧的炭火,烫得她几乎发颤。那一瞬间,她的整个身体仿佛都变得异常敏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指尖在腰际的每一次轻微收紧。她的头微微抬起,她想要去看清黎成毅的表情,可是使了十分的勇气去做的口交还没开始就被打断,无疑是尴尬的,让人觉得羞涩,在电梯里她避免着和对方有任何的眼神接触,似乎这样就能避免自己这种自作多情的行为被阻止之后带来的尴尬,可是如今她只觉得自己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提线木偶,连掀开沉重的眼皮对焦面前的面孔都是一件需要别人操控的事情。然而,现实是如此鲜活,他的气息一寸寸侵占她的感官,像密密麻麻的细丝,缠绕着她的意识。她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那沉重的呼吸带着某种压抑已久的渴望,黎成毅等待这一刻已经太久,他看见面前女孩的睫毛垂下,额头乱糟糟的碎发。她的身形与他紧密相贴,乳房剧烈的起伏与他的每一次呼吸完美契合,他看见自己未完成的两块拼图的边缘,恰到好处地嵌在一起。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浅,似乎空气也变得稀薄难以捕捉。每当她吸入一口气,感受到的是他身上传来的强烈存在感,他低下头,脸颊蹭过她的嘴唇,最后将自己的唇瓣轻贴在她的耳畔,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灼热的呼吸全都喷进耳朵里,温凉的嘴唇含住炙热的耳垂的一刻,姜柳芍几乎要要跳起来。温度极致的反差将她的脑袋搅成浆糊。他的手从她的腰际缓缓上移,指尖轻轻掠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温热的触感。她几乎无法忍受这种慢条斯理的折磨,缓慢,极致的温柔的折磨。他的从她的耳畔移开,沿着